三

我们各自在不同的城市开着展示会，会在空闲的时候打电话，问问在干什么，有没想我？

在回XX市的路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莫名地很想她，想和她在一起，很想很想！

在XX市略作准备后，匆匆又赶往银川。在车上，头儿突然对我说：“明天提醒我打电话给帆，让她去西安。”高兴得我啊，差点喊出来，强压着兴奋漠然地回答：“知道了。西安也要做展示吗？”为了不让自己过于激动，还假惺惺的问了一句。很想发消息告诉她，但还是想晚上再给她惊喜吧。

由于提前一天到达银川，时间比较宽裕。安排好一切后，几个人出去随便吃了点，也顾不上累，租了副麻将“大打出手”。晚上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准备好去西安，她还不相信----高兴的。

在银川开展示会的那天下了大雪。晚上她告诉我，是安排了她去西安，后天14：00到，问我什么时候到？“不知道啊，领导没安排，我去不去还是一码事呢？”“什么？你不去我还去干嘛？”“哦，那我明天再争取一下。”其实对于自己去西安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了，就是想故意逗逗她。

从来没有这么急过。 急着回XX市，急着忙完手里的事好去西安。

所以一大早就催他们赶快上路，但毕竟连着两夜的雪，路非常得不好走。下午16：30终于回到了XX市。一到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她，要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想不想我？她支支吾吾的，甚是可爱！她再一次问我的行程，只告诉她会去的，但是后天早上坐火车到。其实经理已经许诺我坐飞机提早去。

刚把自己的事弄清楚，又和头儿跑到另一个会场看旁部门的布展情况。因为自己已组织过好几场这样的展会了，所以还是深受同事们的信赖与依赖的。很多人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尤其是那两个内勤小姐，更是有意得让她们看看不显山不现水的我。布完展，大家团团坐一起吃了个见面饭。也实在懒得回去，在宾馆挤了一晚，洗了热水澡，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先回公司收拾了下午去西安的东西，实在无事。便跑到会场看他们的展示会了。虽然是同一个公司不同部门的同事，但怎么看他们怎么不顺眼。游荡在客户里，掌握些资料而已。吃罢午饭，带上情报，急急赶回了公司，拿上东西和头儿匆匆地赶往机场了。

飞机因故晚飞一小时，因为中午为了拿情报喝了不少冤枉酒，刚好可以清醒一下。和头儿在周围逛了逛，可悲可叹啊，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是头一次坐飞机，那种辛酸那份感慨真想找个地方偷偷哭。

在几分钟之内，看了N次时间，真希望快点、早点飞，快点见到她。

她现在在干什么？到了吗？会想我吗？

终于起飞了，那种感觉像鸟。

终于落地了，拿上行李，叫了车，往市内赶去。这中间头儿也给公司打过电话，或许是老天都让他配合我吧，他居然只字未提我的名字。心里暗暗想这下要让她惊喜死了。

到酒店订好房间后洗了洗脸。刚在床上躺下，就听见：“应该就是这间吧。”坐起来，就看见薇了，紧接着是帆。薇惊奇大喊一声，就找地方放东西去了。而，帆，就那样靠在门口，那眼神---有惊奇、有喜悦、有埋怨、有想念，还有爱！真的，她就那样站着，那样看着我，那一刻是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嘴上说着你好，双臂却早已伸开了，她顺势迎合，我们拥抱了，173公分的我抱着162公分的她，形体上还是蛮舒服的，所以她就顺势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礼节过后，几个人寒暄了一下，同事们也陆陆续续来了。因为头儿第二天就走，我也很认真地对薇说让她帮我订第二天的票。只剩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看电视，薇在打电话，帆却站在窗前，窗户还是开的，有风。问她怎么了，也不回答我。因为有薇在，自己也不好有什么太过亲密的举动。薇插嘴说：这孩子失恋了。吓得我一骨碌就爬起来问她，她只是用负气的口气对我说你少管，随后就走到门口了。我看薇还在打电话，就也跟着走到门口，她又躲到洗手间门口，刚好薇看不到。我趁机问她怎么了，她气鼓鼓地说早知道你要走我就不来了。我笑嘻嘻的说就为这个啊。边说边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虽然短暂，但我们都感觉到了彼此----那种离别后的重逢、重逢后的喜悦，那种思念变为现实、现实实施之后的眩晕。

布展的时候我让她看他她发给我的短消息，全都保存，把她激动的。然后就像个小尾巴一样，时时在问我：你明天到底走不走啊？我也总气她说：走走走。

大家鼓动着头儿请吃饭，我们又默契的坐在了一起，并用一把勺子喝了同一碗甜甜的八宝稀饭。之后也是自然而然的我们两个住同一间房。幸好，薇说要先回宿舍，让我们先回宾馆。

进了房间，放下行李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捧起她的脸，深情地看着她，深深地吻了她，我们拥抱了，紧紧地。轻声地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不一会儿，薇来了，大喊大叫的，三个人还是蛮开心的。

晚上我又和帆挤在了一张床上。我俩轻轻说着话，偷偷的亲着。真真感觉到偷欢的紧张和兴奋。

第二天的会议除了薇紧张外，所有的人都按部就班的进行各自的工作，顺理成章---会开完了，好与不好，和我没任何关系。吃饭的时候全是同公司的坐在了一桌，领导下午飞走，同事都在求情让我留下。去洗手间的时候，狠狠抱住了帆，她哭着喊着不让我走，其实怎么会走呢?会开完了，又是周末，但总想逗她一下，害得她哭得眼影都跑到我肩上了。获准后我留下了，领导飞了。喝的都晕七八糟的，还在煮熟的鸭子嘴硬的说：喝喝喝。这中间帆的直接领导打电话不知说了什么，惹的小丫头嘴噘的老高，一劝还流眼泪了。我也挺难受，看着离职的同事还在和我一同吃饭，真是感慨颇多。哭了一场后回去找同事接着喝，吓得薇让帆赶快带我走，生怕喝醉的同事在闹事。那阵也突然想和帆在一起，好好抱她，好好亲她。招呼了一下后，拉着她就走了，在车上自己居然睡着了----太累了，太多天没有好好睡过了。到了宾馆，脱了外衣就倒在床上了。小Z和小P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只记得小Z说了些什么暗恋我很久了之类的话。再醒过来的时候，帆已经躺在我身边了，翻身搂住她，亲她，摸她，该死的呼吸又不均匀了。手顺着她的衣服向上移动，很顺利解开了她内衣的暗扣，顺势把她的衣服往上脱，她很是配合，衣服脱掉了，第一次我们之间这样的没有阻隔，虽然我还穿着衣服。看着她，然后顺着她的脸颊、耳根、脖子慢慢亲下来，到了那里。那一刻自己是绝对清醒的，看着它们，然后又看看她，象是去吮吸神圣的圣水一样吮吸到了它。只听到我们同时都舒了口气，很舒服的感觉。我的手又开始向她的腰间伸去，摸到了她裤子的纽扣，解开，拉开拉链，向她最隐秘的地方缓缓摸去。她就那样，毫无遮掩的在我面前了。我凝视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把脸贴在了她的腹部，不停地亲吻每一个地方并且慢慢下移，她的手开始寻找我且做了阻止，但酒精带来的勇气和狂热已经让我没办法停止，她身体开始扭曲，她越是挣脱我就越想征服，终于。。。。。。。。狂热了，把一切都烧热了。

那天我们做爱了。

我们都拖延了回各自城市的时间，每天都要在床上度过大半个上午的时间。我靠在床头上，她温顺的躺在我怀里听我讲故事----讲我，她想多了解我一些。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却给她讲了关于LES的故事，从我的一对朋友讲起。她只是好奇又安静的听着。并告诉她自己以前也和女生交往过，有过亲吻，可那个时候哪里知道那就是LES情结。只有她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在她的允许下我抽了一支烟，她只是用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蛮崇拜地看着我说我抽烟的样子酷酷的蛮帅。

在临走的前一天，还相拥在床上的时候，突发奇想地，褪下自己的戒指，单膝跪地，看着她问：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吗？随后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那一天，她成了我的三点水，我成了她的老呵呵。

那一天，是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

那一天，她答应我要为我坚守。

第二天送她去机场，车上我们还是想办法偷偷亲了一下，她进入闸口的时候，我装得很随意地抱她了一下说，一路平安！心里却轻轻地说：我爱你！

四

帆去其他城市做演示而我回到自己的城市继续工作，我们又像以前一样去了各自的城市，但这次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见面。我甚至认为我们不会再见，一切都会成过往云烟。

帆比我晚一周回到上海的家。那天，本不想和她联系了，因为毕竟她回去了，也许一切就会淡下来、淡下来，而且她也曾很认真地对我说过：回去以后我就忘掉你。可是真的很想她，还是发了短信给她。帆的飞机晚点了，短信却在我俩之间飞来飞去。她居然还打过来了电话，本想让她对我说那三个字的，可电话突然断了----电话卡打完了。

晚饭后，在桌上铺上信纸，开始给帆写信，答应她的。刚开了头，就收到她到达的短信。先是问了问她冷不冷，有没有人接。突然一个念头出现了，对她说：你把手机上关于我的短信全删了吧！当时自己是做好准备了的，以为可以承受任何她的回复。结果她说：你怎么这么为我着想啊！我已经删了，但有两条是不想删的。当时看完，哑巴了，无力的倒在了床上。虽然是自己提出的，可看到她还是删了，还是被她的回复击倒了。给她的信也搁置了，突然不想留任何文字在她那里了。

没有回她的短信，没有接她的电话。可还是不忍心，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不该拒绝她。随后打过去给她，她说离到家还有一点时间，想和我说话。

她到家了，我们也失去联系了----她男友在家等她。

自从认识帆，我的手机保持24小时清醒。快24：00了，收到她的短信：怎么办？我脑子里想得全是你。只是一语双关的回了她：我打了一个喷嚏。

分开的日子，一边忙着各自的工作，一边惦记着对方。上网、打电话成了我们唯一诉说想念的方式。每天，临下班，总会接到她的电话：晚上回家吗？怎么又不回家啊？我要你回家，我要给你打电话。语气虽然有点霸道，但我听了却很舒服、很开心，被爱情甜傻了。由于自己往日的不回家习惯已经养成好久了，总要抽出几天和朋友们解释解释。慢慢地，她一打电话过来，不用她问很自觉就告诉她，我现在就回家，晚上打给你呀!如此几天，把老妈惊讶的，舍得回家了。可没几天又咬牙切齿的说：回来就是打电话。

有天晚上，两个人正聊着，突然问她：你有没有和他做。。。 她沉默了，其实就是最好的答案。我的心极度下沉，可还是立马转了话题。最后告诉她，她对他没有什么不应该的，她对我没有什么应该的。她怕我生气，发消息说：他很热情，我没有办法拒绝，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在祈求你的原谅。本想在你心情好的时候告诉你或者就一直隐瞒过去，可没想到我你会这么早就问我。我不会轻易答应别人什么，一旦答应就会做到，可对你失约了，因此而深深自责。

让我不要不要她。

面对她，我不能要求她什么，因为我什么都不能给她。

可是爱，依然在我和她之间蔓延、延续、升华。。。。

有一天正在和帆通话，那个北京的LES电话打进来，因为是长途，就说一会打给她。结果聊的时间长了点，再打给她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了，她很冷漠，怎么问她就是不回答，怎么解释就是不听，结果不欢而散，挂了电话，气得我连手机都关机了，本想连电话线都拔了呢，又怕真得把她气炸了，只是把音量调到最小。凌晨一点多，电话铃响个没完，朦胧中的我还以为又该起床上班了。接过电话果然是她，气呼呼地说：你惹了我居然还能睡的着.打开手机看到了她的留言：我是敏感、对感情小心眼的女人，你受不了我可以对我说，我不想招人厌烦，受不了我了吗？你告诉我好了。我好说歹说，她就是软硬不吃。两个人哭哭啼啼闹了很久，神志都清了，会说话了，逗她开心了，问她为什么，她才告诉我是因为这个打电话的人。她吃了那个人的醋，为了这个不相干的人，我们第一次斗气。但从此我知道，我的生命承载了另外一个人，我的爱人----帆.

白天面对枯燥和烦躁的工作，真的是很烦。所有的心思全被她占领的。想她，想她，还是想她！想和她在一起！

我们在思念中煎熬着。

她让我5.1去看她，虽然自己已有70%的把握可以去，但对她从来不松口。总想最后再给她惊喜！

五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工作的关系，我要被调到西安。工作交接只用了两天，所以答应去的原因还有，那里离SH 会近些，自己将来辞职也会便利些。

其实答应来西安的原因太多太多了。

辅助领导收拾这个烂摊子，工作上的意义一点也没有。

郁闷。

唯一让我有动力的就是时间快点过，让我好早点见到她。

如果感情就是要被考验的，那要考验就是我们的感情。

就在我们全心全意的筹划、迎接5.1的时候。SARS也跟着沸腾起来，而且越腾越凶。说实话，就这样依然没有动摇我去见她的决心。直到有一天，趋势依然肆意上升，我害怕了。我开始很认真的的考虑我们的见面，虽然我问过她，你怕吗？她很坚决：不怕。虽然她的城市病况比我的城市严重，但我还要考虑路上的复杂情况，毕竟要十几个小时，毕竟还是有被典中的几率，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我们是否可以拿生命来作为赌注，是否可以拿生命来作为见面的代价。

很清楚的记得那晚，4.25。她兴冲冲的打给我，还在计划让我什么时候订票呢，我突然对她说：我还是不去了，往后推一推行吗？她的语气一下就黯下来了，问我为什么？我告诉她，就是不为我想，也得为她着想，万一我被典中了怎么办？我想把这次见面往后推一个月。可她哪里听的进去。赌气地说不来就不来什么的话,身边没有朋友就等我去能陪陪她，还在赌气地说我朋友多有没她都无所谓。我知道她一直对我和薇住在一起就很不舒服，总是拿这件事来做导线。于是我也气呼呼地说：好，明天我就辞职回去行了吧，我什么都不要了行了吧。可能是把她也吓了一跳，我会那么的坚决。于是又软软地说：那你5.1来吧。我当即就说：好，你接我！其实就是答应她的当时，我都没有确定自己去不去？真的。

一觉醒来，突然大悟：空气是流通的，要被点中，那就是命了。

决定了，5.1去她的城市，和她生活十天。

我俩都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在5.1见面，因为她男朋友7月份毕业就会和她在一起，因为我们没有时间了，因为这是我们唯一可以在一起生活几天的机会了。

这是生命的交付！

2003.5.1上午11：26分，列车准时进上海站了。

没有兴奋，没有激动，反倒是有种回家的感觉，有的只是------紧张。原想她会出现在站台上，想着她在茫茫人群中找寻的眼神，然后从背后叫住她，再看看她看我的眼神，然后她跑过来，让我紧紧地抱住她。可惜她迟到了，只告诉我在出站口接我。

带上口罩，眼镜，背上行囊，晃晃悠悠往出站口走去。眼睛一直在找寻，突然定格了，看到她从人群中往前站了站，带个浅绿色的口罩。我看到她了，可是又故意把头低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顺利地出了站，比我想象中容易得多也轻松得多。

没有看她，其实我知道她也看到了我，但还是没看她，自顾自地往前走，停下。然后回过头看她，她已经面朝了我，只是眼睛大大地望着我，然后跑跑跳跳地到我跟前，让我一把揽住。

“好啊，你都不抱我。还装做没看见”

“呵呵，哪里。早看到你了，来抱抱。快走，我这兄弟多，省得一会被认出。”

我们都带着口罩，虽然没有拥吻，但我们的手却紧紧握到了一起，心也从此没有分开过。

在地铁里，她靠着我，我们是那么那么得近。

回到她的住处，我在收拾行囊的时候，她已经粘在我身上了，抬眼看着我，有期待、有爱恋。双手挂在我脖子上，小嘴巴就凑上来了，我们拥吻了。

SARS已经被我们的热量杀死了。

完了，我那该死的心有乱跳了，呼吸又不均匀了，脑子瞬时缺氧。

等把我洗干净，消了毒，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想要她了。

傍晚的时候我们手牵着手走在她城市的街道上。

那一晚我们把分开后50天的思念全都补偿了。

第二天,我们去了襄阳路市场，晃晃。给家里，给同事都买了礼物，并计划着去苏州，我俩。

第三天一早，本想赖在床上继续抱拥她。可在她一再懒洋洋下和我一再的催促下，我们还是坐上了火车去了苏州。辗转颠簸我们到了太公山下，太湖畔旁。我们手牵手爬山，共打一把伞避雨，摆了各种Pose，拍了很多照片，在没人的地方我们也偷偷地亲亲。午饭是在农家小院里解决的，我们要了：太湖小白鱼、虾子、清炒芦笋，还有一碗不知名的汤，清清淡淡吃得非常舒服。饭后又冒充内行，在人家自产的茶叶里挑来挑去的终于买了二两好茶叶。但最终还是由于卫生条件我们决定还是住到市内去。坐着人力车找宾馆的时候还是蛮觉得这个城市悠哉游哉的，路人也不时投来疑惑的目光看看我们这两个外来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一直捂着大口罩呢？

找好宾馆，已是傍晚，随便洗洗便找地方吃晚饭了。晚饭可吃的是劲爆的川菜。

回宾馆后，她男朋友打电话过来，她在那有一句没一局地应付着，而我对她已经开始手嘴并用了，她强忍着说话，我则偷偷地笑。

电视里有音乐，我搂着她，让她站在我的脚上，带着她起舞。

随后我们一起洗澡。第一次我们俩个就这样赤裸地站在一起，也是第一次我不再羞涩的面对她。水雾慢慢地在蒸腾，我们也慢慢地升温。我们开始互相亲吻，互相抚摸，任由水淋湿我们的头发，模糊我们的眼睛，进入我们的嘴巴。

能亲吻的时候，请别忙着呼吸！

我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我吻她饱满的额、吻她的浓浓眉、吻她大大的眼、吻她翘翘的鼻、吻她小小的嘴；吻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乳房，然后慢慢跪下，吻她的小腹、吻她的。。。她站立不稳了，彼此只有急促的呼吸。我的手也一直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最后停在那里，慢慢的伸了进去。。。。。。

那一晚我们真的很疯狂。

那一晚我录下了我们的声音。

也是那一晚我知道了什么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