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菜市场,单车要经过一条一、二里长的路.上一次以为脸没了的寒冻经验让我学乖了,戴了二职围脖,头帽.下了踢突脆响的高跟鞋,换上咖棕色牛皮半矮靴,丝屡的感受着内心的变化.正如高跟鞋于我微妙的心理变因,这一周未穿的大头鞋感觉踏踏无声的笨土,一时找不到贴和的神经,但我不脱下它换上别的鞋子,因为它真的很保暖温热,象粗大厚实煦风的手掌,又象是秋日下庭院前树下的困晒.果然没多久,它的益处就开始突显,在无声无息中,坚实地守卫,源源不断温热着我的双脚.
在车轮的滚动中,我思忖着这奇特的感觉,忽然心头冒出,恋上我的鞋,我想象这咖棕色是一个坚实的温暖的屹立不摇的怀抱,而相对于数双咖棕色鞋的黑色高跟鞋,唯一的一双,是一个温柔淑婉不蔓不枝的轻柔,我要在工作时穿上它,在和风煦日中着着它,它使我不感到孤独,象有了依靠,更加沉静,坚实.若是在如今晨那样零下几度,凛凛的寒风,我则要换上它,咖棕色半矮牛皮靴,它使我在酷寒中温暖舒适,更易抵御恶劣.
为什么我会喜欢上这两双鞋,它们又怎样微妙的默化着我的心,穿上它们,又将把我带向哪里.而我是我之于它们的另一人,还是它们就是我.我们之间存在着什么逻辑.
我想着应该再去买一双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