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天黑了,天塌了 > 过了几天后,我回学校上课,齐琼要我搬去同住,我说这不可能,如果让我父母知道一定会怀疑的。我答应她周末一定去找她。 > 回到学校后,曹欣蓉问我这么多天没来上课,干什么去了? >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不习惯说慌,如果我不想说可以不说,又何必去骗人家呢! > 周末,齐琼骑着赛车来接我,我看见车身已经变成了蓝色,感觉车型有点不同了,我问她原来那辆车呢? 她说知道我喜欢蓝色,所以换了蓝色的车壳。 > 我们去了淮海中路上的‘海之家’,那是一家上海女人开的日本料理店,她说这家店的料理比伊藤家的有过之无不及。 > 我们点了三文鱼,北极贝,八爪鱼刺身拼盘,还点了荞麦面和虾子手卷,她问我喜欢吃什么? > 我说烤鳗。(我非常喜欢吃这个,爱死了它的味道) > 她疯了,一下子帮我点了三份。 > 那天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我这个不会喝酒的人居然跟着她喝掉了整罐的清酒。 > 晚上她送我回家,在弄堂口分手时,我们彼此难舍难分,她要我跟她回复兴路,可我担心父母方面不好交待,我平时周六周日都回家过的,她用手摸我的乳房,在我耳边呼气,我在酒精和性欲的驱使下终于屈服了。赛车飞速在高架上,我们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对方。我靠在她的背上昏昏欲睡,听着她的心跳,我觉得好舒服好舒服。 > 一进大门,她就拉着我往楼上跑,跑进她的房间,关上门。 > 我们抱在一起,兴奋的手足无措,胡乱的帮对方脱着身上的衣服,最后我们都完全赤裸了。 >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互相欣赏着,这一刻我对自己的缺陷感到脸红,因为我背后脊椎处有一条长长的20多针的疤痕,象一条可怕的蜈蚣爬在我背上。而且我的乳房没有她的那么高耸,坚挺。她的腿修长白?,可我的左腿永远是麻木的,我不敢再看她了,她和萍不同,虽然萍比她更美,但是我在萍面前从来没有自悲过,可在齐琼面前,我却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可悲和渺小。 > 她上前抱住我,从我脸颊开始亲吻,到鼻尖,眼睛,额头,头发,再到耳根,最后到我唇边。 > 温热的舌头深进我口中,我全身麻痒起来,抱紧她往浴室引去。 > 我们站在淋浴房里,花洒喷出的水把我们两人的身子包在一起,她吻住我的唇瓣,在水流中吮吸我的乳头,含入她口中,表情象婴儿般安祥。我也伸过手去抚摸她的胸部,那高耸而富有弹性的双峰。她的舌头从我身体上面慢慢向下移动,起先她是站着的,接着弯下了腰,再后来她蹲下了,最后跪在了地上。酥麻的感觉从我胸部游离到肚脐上,片刻又移到我下身,她柔软灵活的舌尖点在我的阴唇上,那种感觉让我欲生欲死,无法抗拒和抑制的全身颤抖起来。她一下子托起我的身子,走出浴室,我们在床上疯狂的放纵着性欲,我们是女人,生来就不具备男人的阳具,但是,我们女人可以用我们的湿润的舌头,柔若无骨的手指来代替男人的阳具,我们根本不需要男人那种可怕又原始的器官。在性高潮一次次来临时,我们彼此亢奋的性欲好象永远也消耗不完似的,我们陶醉在性爱当中,并且乐此不彼。 > 最后我们都累了,瘫软在床上,各自身上都留下了彼此的体液,我们依偎在一起,尽情呼吸着对方的气息和体味。 > 我们在满足和疲劳中沉睡。 > 第二天她送我回家,路上她硬要我答应她不再爱上别的女人,我想我是不可能再有爱了,萍已经离去了,敏儿也要结婚了,我还能爱谁,所以我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她。 > 转眼一个学期即将结束,六月中旬,我为考试的事忙碌着。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更少了,有时我不得不把周末的时间也放在复习和补课上,(我的记忆力因为以前的事一直不好,所以读书一直很累。)她对我越来越不满,常常和我在电话里争吵,有时还会来学校外面等我,甚至当着我同学的面和我吵架。这让我很难堪。 > 我告诉她等我考完了,一定会去找她。可不管我如何保证如何解释,她都不相信,我真弄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紧张。 > 我真是被她烦死了,本来晚上我就常失眠,因为她的无理取闹,让我更加心神不安,偏头疼常常发作。她不讲理的时候,我恨不得马上离开她,可最后又不忍心,我的心太软了。 > 月底,我接到敏儿的电话,她告诉我她的男友已经回到上海了,他们准备十月初把婚事办了,她要我第二天的中午去她家吃饭,作为她妹妹和她的未婚夫认识一下。 > 我当时在电话里高兴地哭了,我只能说高兴,因为我是真心祝福她,她有了归宿,对于我来说就是幸福。 > 第二天上午的课刚结束,我就飞奔出教室,我向学校请了半天假,我想去看看那个男的是不是配得上敏儿。到了江西北路,我在他们家楼下站了很久,我犹豫了,害怕了,最后下定决心上楼。 > 开门的是敏儿,她看到我神色有些激动,竟忘了让我进去。 > 我轻轻推了下门“你不想让我进去?” > “啊!。。。进来吧。”她笑了。 > 我进去就准备脱鞋,这是我的习惯,我自己在家就是这样(我的房间地上不能有一点灰尘,窗门永远是关着的。还用香油灯点着香油。),以前在敏儿那儿也是这样,所以我自然而然的把这个惯例带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