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D 每次只要看到笑起来眼睛会变成一弯月牙儿,163公分、28岁左右、瘦瘦的长发女生,就会忍不住心痛。 当然,就或然率来说,在路上走着的人,假定有一半是女生,而其中的一半是长发女生,其中再一半是163公分左右,再一半是28岁左右,再一半是瘦瘦的,而就算符合以上条件,在路上没事会笑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所以我心痛的发生机率其实很低。 不过我却能够从错身而过的短短几秒钟内,知道迎面而来符合以上种种条件的长发女生笑起来是不是眼睛会变成一弯月牙儿。 与其说这是种特异功能,倒不如说是潜意识里就是无法抵抗这样的女子。 ‘你喜欢看喜剧或悲剧收场的?’ ‘没有中间吗?’她面无表情吃着幕斯蛋糕,眉毛动也不动地说。 ‘有啊。’ ‘那就中间。’ ‘喔。’ 所以接下来的故事不喜也不悲。或者,这是篇连故事都称不上的一段文字。 正中午时喝了杯由丑丑的小姐调制的冰拿铁,53分钟后果然就开始有点喘不过气来了,这简直是跟自己碴。 还是因为她就在面前? 心跳越来越快,她的存在比咖啡因更强力地击打我的心脏。 自暴自弃点起一根菸,因为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忙着打电话接电话,大哥大一直没离开过耳边。 放的音乐是remix版的“Two of Us”,才怪!一票人在隔壁桌跟她隔岸喊话。 觉得喘不过气,胸口很紧,不舒服。别过头跟着音乐小小声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那票哥儿们叫她并桌过去一起坐。 ‘我该走了。’我捻死香菸,起身。 ‘那么害羞,一起聊没关系啊。’她笑着说。 迟疑了3秒钟,想留下来,但希望跟她单独相处,而非一群人在一起嬉闹。 ‘明年见。’ ‘年底就见到了吧!’她寒假时还会回来。 或许再也不会见面了。我这句话说在心底。 曾经,我是如此地为她着迷。 现在呢? 只知道,就算彼此都单身100年,也无法在一起的。 因为我们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一直没有时间好好相处,就算有,也都在不断的争吵与误解中消磨了,于是两人之间一度紧贴的距离越来越远,到后来,只得偶而几句淡淡 的寒喧。 她给我看她拍的大头贴,其中只有一张是跟别人合照的。 我直觉那人是“她”。 ‘她是谁?’ 她口中吐出两个字,果然是那人的匿称。 ‘长得不错嘛。’觉得自己口中迸出5个酸柠檬。 只要想到那人抱过她的身体,吻过她的唇,就浑身不舒服。 总觉得最后她们还是会在一起。 这是一场很诡异的三角关系。 那人爱她、我也爱她、可她谁也不爱。 那年九月,在一个嘈杂的例行聚会中,因着一句无心的话,我们避开所有人,躲在一角偷偷聊天,两人贼忒兮兮地各自抽着烟、一来一往、聊着笑着。 我说起话来绝非善类,但她亦是伶俐的可以,从假装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开始,我们就以十分戏谑且略带挑衅的调子对话着,节奏搭配得极有默契,颇有棋逢敌手的痛快感觉。 话题不知怎么扯到情书,我信口开河一句:‘我很会写情书的喔。’ ‘是吗?写来看看!’ 这摆明了是下战书嘛。 ‘可以啊。’我说,跟她一样百分之百在开玩笑。 就像我们无所事事站在街头,我随口说:‘喂!一起去看电影吧!’她说:‘好啊!’那样,然后两人就当真手牵手跑去看电影,心地无他的轻松。 于是,两人竟然做了个恶作剧般无心的协定。 当一切以无心开始,可谁也想不到,后来竟会变成以伤心为经、误解为纬织成的网,把人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一任风吹雨打。 而、既然无心,又何来的心可伤呢? 一切还没走到尽头。所以只能很阿Q地将一切归咎于意外。 残留的是,终其一生,只要一想起她,就会隐隐作痛的心。 我们都违背了当初斩钉截铁说好的游戏规则。 那唯一的规则是:绝不爱上对方! ‘有时候觉得你是我的依赖,有时候觉得我才是你的依赖... 有时候觉得你是我的情人....有时候又觉得一切都是空的....不知道’ 她是这么说的。 我,说不出话来。 真的写信给她,第一封什么情话也没有,只是一段简单的话。结果被她骂了。 ‘这算哪门子情书啊!’ ‘呵呵…’我只是笑。 第二封、第三封….. 写的内容很平淡无奇,就是生活上的点点滴滴,突如其来的想法,对她的看法, 我们仿佛上辈子相欠债般,好的时候是天清气朗,世界大同,外带宇宙和平一般甜蜜,两个人可以整晚腻一起聊天也不觉得累。但吵起来却又比飓风更激烈,两个在地狱里争斗的恶魔。 可是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公主。 直到那人的出现... 其实我一点都不恨那人,真的! 说到那人….就简称那人是G吧! 除了看过照片,我跟G从未见过面,只有一次在无意间在电话中简短交谈过几句,可那不算什么,我对她一点而也不感兴趣。 G比我更早认识她,她们算是在一起过一段时间,我相信G是很爱很爱她的,后来她们缘分尽了,她不爱G了,但就像所有对爱情的结束无能为力却又不甘心的人一样,G仍旧苦苦求她,希望她回去。看着其实条件不错的G开诚布公给她的种种讯息,拼命地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