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靠海的关系吧,这里的四季来的比较晚,而且,这里的海洋气候是很舒服的,这是我来到这里后,对这里的印象之一。在有,就是樱花了吧。每年四月,粉红色的花瓣漫天飞舞,那是一种堕落的美,一种凋零的美,一种总死亡的美。 “你知道这樱花为什么是红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樱花树下埋着死尸,它吸取了埋在树下死尸的血。” 这是《东京巴比伦》里的对话。 是啊,除了鲜血,有又什么能吧这花渲染得如此美丽呢? 有又什么能让这美丽的花儿在盛开之时边开始堕落呢? 满天的樱花啊,你能告诉我吗? 不重要了,已经结束了――总在刚刚开始的时候。 我在这里读大学,小雨哪里慢是这种美丽而短暂的生命。我到达这里的第二个春天,樱花一如既往的开着,飘着,落着。我看着粉色的花瓣漂落,好美,我眼前却一片漆黑。 “你对樱花花粉过敏。”医生说,“以后不要再去了。” 好笑不好笑?可这是事实。我笑了,有些无奈,有些无助。 “为赏樱花,死不足惜?” “谁?”我背着略带笑意得声音惊了一下。随即看到一张比笑声更灿烂的脸,像樱花。 “干吗?像个花痴。”他噘起小嘴,像可爱的小鸭子的小嘴。 “傻丫头!”我笑了。 “我要是傻丫头你就是傻傻丫头!要不你怎么会被傻丫头送进医院?还叫你的救命恩人傻丫头!” “你送我来的?那真谢谢了!” “怎么谢?”她眼睛一亮。 “你说呢?”我问她。对她我有种道不出的喜爱。 “去上樱花吧!落英下散步,还要有海浪的声音,花雨中情人们的蜜语让空气都甜滋滋的......” 我听不下去了,这分明是让我再死一次嘛!可是,我拒绝不了。 我笑笑,邀她去没有樱花的海边去走走。赏不了樱花,听听海浪声也是好的。 我们坐在海边,看着海浪翻滚,点点白花一如樱花般灾海岸线上飞舞。只不过,它比那柔弱的樱花来的激烈。他它们在海边堆起了千堆雪。 海浪带来了远方的歌声,缥缈而悠扬。一如美丽的樱花。 我侧目身旁的她,她小嘴一启一合,唱着我听到的远处的歌。她注视着远处的海面或那海天相接的一线,眼中反射出还一般幽蓝的光。那天边的晚霞,把一丝红润涂抹在她脸上。突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那是一种凝视。――我肯定。然而,那只是一忽的瞬间。之后,她好像在看着我身后的什么――穿过我。亦或是她还在看我。 那一瞬我觉得她好远,远不可及。我想到了一首不知从那里看到的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你在我身边/你 却不知道/我 爱你 涨潮了,我的心随之澎湃。 “我该走了,BYEBYE” 于是她消失了,在我的视线里。 晚上,在OICQ里,我碰到一个叫“樱花雨”的女孩。我的救命恩人。 我们成了概念上的好朋友,经常在一起逛街,吃东西......她常给我将和他的故事,我心乱如麻。他对她很好,偶尔会耍些小脾气,他们很相爱。 她救了我,却又把我推到另一个绝境。 我不能破坏她的幸福,她救了我,我懂得知恩图报。女人,爱上女人,难道注定是错误? 我要远离她了。她,不属于我。 直到那一天,她和另一个女孩在街上吵架,好激烈。我想去保护她,却听到了一句“那我们分手”! 分手?OH MY GOD ! 看着那女孩扬长而去,看着她在马路上茫然无助的哭泣。我过去,抱过她的肩,尽她在我怀中流泪。没想,她竟挣脱我而去。 几天后的报纸上,我看到了关于一则报道。人们在河边捞起了她。照片上,苍白的她,如一朵白色的樱花,顺流而下。 泪,流下。打湿了报纸上的樱花。 我漫步在花雨中,满天的樱花啊,这美丽的东西,竟暗示了死亡。 花瓣,一如从前美丽,而,血的味道更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