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小北(xiaobei106@sina.com) 86 你喜欢吸烟吗?你喜欢想着女人自慰吗?你喜欢和一个已婚的女人偷情吗?你喜欢在性交之后和她谈论她的丈夫吗?你喜欢她的身体里流淌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吗? 我喜欢。我他妈本来不喜欢这一切。这是我的现实命运,残酷的命运。从无辜的那一天开始,直到伤痕累累的离去,其间选择的机会不多。我只得经常把自己面前搞的烟雾缭绕,就象是制造出自己的虚假的沧桑,虚假的疲惫,虚假的无可奈何以及无尽的空虚。在活生生的每一天里,我不知所措,我无意颓废,却不得不承受着颓废,我的美好的未来不会在希望里,因为希望也是颓废的,拖着我的鞋子,睁大我的眼睛,世界就在我面前,而我却颓废的睁不开双眼,我无能为力。 我拥有着别人羡慕的年龄,我的欲望可以烧毁整个春天,我的激情可以吞没整个严冬,然而我却挣脱不掉那些陈腐的令人生厌的道德标准。我开始在心里盘算,试图让母亲确认一件事情:她的女儿真的是生活在主流社会里的一个不可救药的怪物,而且事已至此,无法改变。 87 我与晨曦并没有断了来往,和她在一起我有一种获得巨大自由而飘飘然的感受。我们并不经常见面,拖拖拉拉地在一起混了三、四个月。这期间,我们见面必定做爱。有一次,我打电话给晨曦,电话响了很多下没人接。我挂下之后又打,电话仍然没有人接。我挂下之后又打,电话响了两下之后,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嗓音很低沉,我说这不是晨曦的手机号码吗?她说对。我说你是谁?电话里的女人很不耐烦地反问我是谁?我没有说话,挂断了电话。我很生气,再也没有去找过她或者电话给她。我又从方姐的酒吧里认识了一些女孩,她们和晨曦一样都很漂亮,她们总想弄清我的职业,她们总想知道除了自己以外我还和几个女人有染,她们总想找借口到我家坐坐,她们总是不如晨曦聪明。她们有着鲜艳的嘴唇,她们有着丰满的乳房,她们有着充满诱惑的眼神,每每和她们做爱我都可以快乐一阵子,而我对她们的回报就是带上她们到秀水街或者西单华威买几件假名牌,但我绝对不会给她们人民币,我告诉自己,我还不至于落得花钱来买得快感,我就这么自欺欺人地生活着。我一直觉得自己处于一种极不舒服的位置上,一面我会一本正经出入公司各种或行政或商务性质的会议,一面我会脸不红心不跳地告诉邬阳我如何如何忙碌,转而跑去与别的女人偷情。由此我总结出:当一个人试图从恶劣的境况中解脱出来的结果大多不妙,可以想象,境况会坏上加坏,直至坏得无可再坏为止。我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88 5月3日是父亲六十大寿,那天我和邬阳到赛特去给父亲买生日礼物,在二楼的电梯口拐角处,恰巧撞见了云娜,一个很清秀的小姑娘挽着她的手臂, 云娜见到我显得非常紧张,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似的,我心里一酸。我、云娜面对面站着,她眼睛始终不敢看我的脸,这次再见面,有那么一种隔开了的,疏远了的感觉。我们面面相觑,竟然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还好我很快缓过神儿来。“云姐,好久不见啊!” 云娜显然表情有些惊慌失措:“噢――弈昕!是啊,好久没见面了,这是我女儿。” “萌萌,这是小陆阿姨。”她顺手将女儿推到我们中间,从女孩子的嘴里传来了很清脆的问候:“陆阿姨好。” 顿时我觉得后背有些微凉的感觉,这种场面让我尴尬到极点,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气拉起邬阳的手,一把把他拉近在我身旁,微笑着说:“云姐,这是我男朋友,邬阳。” 云娜用她那独有的幽雅的目光从头到脚审视着邬阳,伸出她纤细白皙的右手,“常听弈昕提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了。” 邬阳的手赶忙迎接上去,“我也常听她说到您。很高兴认识您。” 两人很礼貌地握手问候彼此。 “一起逛街啊?”云娜问我。 “我爸六十大寿,我们一起出来转转给他买件生日礼物。”我说。 “哦,那你们逛吧,我们有事先走了,再见!” “再见!” 她的表现让我很是吃惊,这样说不算准确,也许是让我心寒吧。寒暄几句我们告别,走远后我偷偷地回过头,云娜在远处朝我笑了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瞬间,我原谅了她,我早已不再恨她。爱情的结束,其结果不下千百种,有的和平,有的心碎,有的愤怒,也有的毫无感觉……而对于不再是“一对”的旧情人,有的还可以做朋友,有的却选择老死不相往来,也有的变成终生仇恨的对象……当然,我和云娜还会是姐妹。亚里士多德不是说过吗,悲剧是人类情感的最高境界。知足吧,能和一个女人有这样一段感情,人不能太贪婪。 89 与生意场上的朋友吃饭,喝到最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人人原形毕露,席间一件正经事儿没说,酒席散尽之后男人们起哄似的涌进京城各大宾馆饭店开房泡妞。又是新的一周,又是新的北京一夜,无数个化妆舞会即将上演。One night stand在城市里开始蔓延。我到燕莎购物中心门口取车,昏黄的路灯下,不远处的绿化带旁站着一位个子高挑的女人,望眼欲穿的模样。我发动汽车,在她身旁停下,透过玻璃窗看见高个子女人很主动地走过来,敲了敲玻璃。我按下自动玻璃车窗,高个子女人看到我后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对不起,小姐。”高个子女人说道。 “等人吗?”我问她。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