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9月17日17:31当我在流行前线的大禾回转寿司店52号台结帐离开,而你却在18:00到达没有见到我,你在短信里断定我们无缘,maybe,如果你能等我多十几天,等我考完GRE,如果我在52号台再坐多29分钟(也就是一篇GRE的ARGUMENT的考试时间),缘份会等我们吗?如果他会等我们,我也会等缘份的。你是我上网后通过网络想认识的第一个大陆拉拉,第一个我写信出去的是一位台湾的拉拉,所以当第一次朋友介绍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曾经想认识的第二个人竟然是你,这件事我一直没有讲给你知道,直到今年的2-3月间“非典”在广州的蔓延开始。如果没有“非典”就没有我们之间的这一点点缘分吧,那些日子我们每天都会看到我们染病同事的病程记录,查到他们的各种抽血的化验结果,我看到过ICU主任手中拿着的一叠双肺野发白的胸片心事忡忡,我听到过我同科室小护士因为去支援呼吸内科染病后在手机里极奇低微的话语:“我好辛苦,憋得透不过气”,接下来的剧烈咳嗽,我只能和她讲:“你会没事的,我们等着你回来,我请你去吃大餐。”我不是怕死的人,那时只是觉得人生无常,我不想来日后悔就和你讲了那个邮箱地址的事,那是让你心乱的事,然后才有今天这样的结局。
坐在52号台上我点了我们常吃的两种三文鱼寿司,我冲多了一杯玄米茶,是给你的,也拍下了52号台上所能见到的:传递带上的一叠叠寿司,店外的人来人往,52号台上的两杯玄米茶,点二送一的三叠寿司,我正对面的电视机放着的日本女歌星的劲歌金曲,就是没有你,至今我也没有你的一张照片,真的遗憾。你竟然打我的手机,我接听你的关心,其实我不想要听你的关心,我还没有准备好平静地听你声音和见你本人的心理,所以我就在52号台上哭了起来。我真的想快一点忘掉你,早一天忘掉你!!!
我在流行前线里有目的的逛着,我去了美甲社,因为你陪着我去那里弄些女人们花哨的玩意儿。我想自己在你眼里是性感尤物,我会喜欢看到男同事们的那种目光,他们的眼神只是一把尺子,他们觉得我性感,有女人味,我就会虚荣,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因为你,我就会去弄自己更漂亮更有品味,因为我是你的。我去了那家卖袜子的档口,买了几双袜子,因为你要过生日了(我只能推测你的生日日期,我问过你的,你就是不讲,那我就不会再问了。),我知道广州人有送袜子祝福人家甜甜蜜蜜的寓意,我特意挑了两对情侣袜,想到时候托朋友送给你们。
我在去中华广场的路上你拒听了几次你的电话,我不想给机会自己去失望,因为我内心企盼那是个能给我希望的电话。我一个人在中华百货里寻找记忆,我看到了今年流行的那种可折叠的圆屋顶的蚊帐,比我们买那时便宜了80元。想想自己买的蚊帐却是别人睡在里面你的身边!!!然后,然后,你的现任女朋友还和你讲:“不要在我面前提你以前的女人!”我真的想和她讲:“小妹妹,如果没有你之前的那两个女人,你现在的老公就不会是现在的她!”我知道你的第一个女友和你一起建立起了你现在的家,它不一定很是豪华或者很整洁,但至少还是温馨的;她也让你学会了如何去尊重自己的爱人,把你的那些大男人的作派灭了不少,虽然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她走了。我自己不知道我带给你和你的那个家了一些什么呢,除了我“折磨你”之外,我知道你们分开的原因,我会站在你的前女友这边多一些,你是不该那样对她的。面对我这个“三高标准”的老婆,在朋友眼中你似乎是360度的大转变,变成一个“二十四孝”的T。我从不会象你现任的女友这样讲你的前任女友,你是从她身边走过来的,两年的共同生活怎能不提。当然也许是她紧张你们的关系,但至少我觉得我比她宽容,比她更懂得“历史”真正含义,每个人都是历史的,我曾经是你的历史中的一霎那,而你却可能是我历史中的后半生,虽然它只是一些记忆,象这些文字,还有我数码相机里的图片以及我大脑皮层脑细胞中各种支离破碎的片断,容我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拼接还原。
在六楼中华影院你找到我,要我和你们一起吃饭!真的对不起,I AM SORRY!我是此刻是没办法大方的,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心凉凉的,孤独的看着你,似乎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陌生,你已经不爱我了,不爱了,不爱了,你关心你,因为你从其他朋友那里知道我很伤心,你怕我想不开。如果你是我,在这么短短一个星期过去后就要你和我们吃饭,这餐饭和吃毒药有什么区别,我还不想这样死呢!已经很痛很痛了,还要再撒点盐?我真的输不起啊,逃离吧。我不想见到她,至少现在,也许有一天我能平静的面对你们,那时候的我肯定是不爱你了。
我继续在中山三路23号寻我的记忆,为了能让你的前任女友回心转意,你在家继续养着那两个宠物狗,不小心被咬伤了手,在这个市卫生防御站打过三次狂犬病疫苗。我从不会太接近他们,本身就不是很喜欢狗,而且怕被咬伤,一是不能上手术台很多天,二是我曾经在实习的时候看见病人是怎样死于这个病的。我会为他们买狗粮,仅此而已。
在东川路上我去了松厦冷气店,对了,我终于想起我给你的家带去的东西就是那台便宜了几百元的空调,好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