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温柔
能共你活着别分手 怎可到世界没尽头
宁愿任细水再长流 才怀念最欢乐时候
能为你活着别分手 请假使你我没然后
站在暴雨中漫游 为何还吝啬所有
将温柔捐给你 都怕未够
在这呼天不应的公路 突然 想好好跟你抱一抱
也许明白未能坐着共你倾诉 我们渺小得似蚂蚁飞舞
直到很久不见的恐惧
才突然 想亲口跟你说一句
重新爱下去 就当跟最后伴侣
活到拥抱着沉睡
原来永别雨字太干脆 在这充满争执的天地
荧屏前巴不得跟你再嬉戏
如果有运气 待你好到被嫌弃
为你生怎么怕死 难道我没气力爱惜你
无论我活着活多久 当知道你我在地球
珍惜温柔 怎舍得独个享有
(一)
现在已经是黄昏了,看不出来也判断不了。还好发明了手表这东西,林秋无聊的想着。林秋并不是个无聊的人,她是美丽而又聪慧的,但遗憾的是她的聪慧并不代表着对每一件事,比如数理化。“简直笨得可以与敲木鱼的老和尚媲美”,这是秋秋妈对她的评价。可是,每说到此,秋秋妈的脸上却有充满怜爱的笑容。望着天空,秋秋始终在想古人是以什么来区分四季而又恰到好处的了,为什么我就没有办法做到了?还有还有,为什么树叶到秋季就要慢慢的开始变黄?为什么要飘落?还有还有……别看她一身白色棉质长裙长发披肩煞是淑女,却不知道此时有多少的问题已经在它脑里跳来跳去了。她就这样,一个鬼灵精的女孩。可她自己好象并没有什么意识。
陈寄冬又一次看见了她。还是老样子。与她长裙极其不配的脚步,和那对骨碌骨碌转的大眼睛,明亮而水灵,好象有一团熄不了的小火苗在燃烧。有时候她甚至忘了她具体模样,却能那么清晰的记起她的双眼,似乎是一种魔力种到了她的大脑里,每一个细胞都可以精确的辨认出,这对眼睛属于谁。“呵,真是可笑,我的记忆力一向好。记住一对眼睛是很容易的事,没什么大不了”。冬冬轻轻的摔了摔头。却没有发现,自己一直注意着她。
陈寄冬和林秋是同一个学校,每天走同一条路,住同一个小区,甚至同一幢房子,只是一个6楼一个5楼,从没有交集。是的,在这钢筋水泥筑成的城市里,一切都如冷冰冰的钢筋一样,大家都在饰演着自己的角色。承重或不承重,都是各顾各的活在自己圈定的范围内,不跨出也不准相互越境。就这样,感情?已经所剩无几,给予最多的还是自己。自私?没有这个词了,因为已经同化。无私?没有这个词,因为已经成为童话。这是活了十九年后给寄冬的深刻感悟。她想林秋应该也是这样的,即使在她的眼里找不到冷漠淡情,但不会例外。只是她很会掩饰而已。
“妈妈,妈妈。你知道我发现一件什么事吗?”秋秋总是这样,还没有进门,就先听到她的声音,然后再看见她的人。
“秋秋,怎么了?你又发现了什么了?”张弛佯已经对其见怪不怪了。
“原来,小寒每次不和我们出去旅游不是因为她性格孤僻而是她家里很困难,一放假就要外出打工。今天,我看见她在卖报子。……但是我没有给她打招呼。我想可能会让她很尴尬。”
“妈妈……”秋秋眨忽着她那对圆圆的大眼睛,甜甜的低低的叫着妈妈。
“说吧!”每次听到秋秋这样的语调就知道她要干嘛了。
“我想帮她!所以……这个周末我不能陪你去姥姥家了,妈妈,我保证我不会出‘意外’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秋秋每次明明做的是好事,却总有本事搞出一大堆的事情。所以秋秋知道一定要想办法让妈妈同意她的单独行动。
“妈妈,你想想,小寒一个女孩子家一个人在外这样到处跑来跑去,连顿像样的饭菜都没有时间好好吃,您忍心吗?我保证,只是去看看她,给她送送饭菜,决不惹事,也决不多管闲事,好不好嘛,好妈妈,我的好妈妈,你就同意了吧,好不好??”秋秋总是能很聪明的抓住妈妈的弱点,总是知道该如何让妈妈点头。
“你这个小家伙,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说你妈妈我是好妈妈呀,哎!真是服了你了。好吧,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别给我惹事。不然以后再也不同意你的这些要求了,知道吗?”
“恩,我的好妈妈,我知道了。”
吃过晚饭,秋秋照例来到阳台。这是秋秋从记事起便养成的习惯。
阳台上种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有红色的,有黄色的,有紫色的,也有白色的。秋秋每天都会悉心的照料他们,给他们浇浇水,锄锄杂草。秋秋很爱护他们,从不准爸爸妈妈动他们。他们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有很多秋秋甚至连名字也叫不出来。但是,秋秋当他们是朋友。
楼上零零星星的又掉下了些水滴。寄冬知道又是秋秋在给它的花草浇水了,总是在这个时候。在邻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