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请还我下一世一个清白
―――我曾那么接近幸福
我有这样一个朋友,从未见过面,从没有通过一次电话,网上认识,只知道彼此都在重庆,都活在这个充满‘硝烟’鬼魅而鲜惑的城市。
只是我们彼此默契的信任。
我信任她并不是谣传中行迹浪核视女人为玩物,典当爱情的女孩。
她信任我能够看懂能够体察她心路的历程,虽然在这世上真实已经太少,但至少会是一个忠实的听众。
当我细细看完她整个心理路程,留给我的是震撼,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形容词,或许是我经历太少太不成熟,并不完全算一个成年人 。才知道原来生活能给人带来完全不同的遭遇,才发现人是如此的憔弱不堪,你和我谁也无法估计未来,谁也给自己定不了一个未来。
更何况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或许二十二岁已经很大了,至少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了,不是吗,可是,任性的毒瘤是摘不掉的,疯狂的欲望冲动是我们这样年龄的大脑支配不了的。
(一)
我不是单亲家庭,我有双亲;我不是穷小孩,父母从小便能满足我所有的要求,包括无理的;我不是没人疼爱的孤单的人,就算是酒肉朋友但至少可以冲击寂寞阴影的徘徊。精神和物质如若都不缺少,那这生活便算是十全十美的了。
就这样的生活我过了十三年,单调而单纯,却在我生命里也仅仅只有这我终身怀念的十三年。
在我十三岁那年我转学至另一个中学,也就是这一转,转出了我人生的分叉路,开始走上我手掌里中间那条爱情线上的交叉路口。我认识了流星,与我有着相同姓氏,让我第一个动心的女孩……她很漂亮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小我一个年级,教室就在我们楼下。当时太小(或许也是胆小吧)我并没有向她表明任何,只是每天站在楼上默默的看她,看着她笑,神色飞扬,看着她愁,眉纠思结。很多时候真的很想捧住她抖动的那抹灿烂的笑,或是抹平那两条柳叶的眉。可我却没有真正的靠近过她,只是在想,在想……
大概两三个月后我忍不住那种每天能见面但不能说话的局面。很难受。
于是我开始接近她,让她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我每天算准了她从家出门的时间,在路上装做与她偶遇;每天放学的路上,故意和几个身边的朋友在她身旁或身后大声说话。总之一切能让她注意到我的伎俩统统都用上了!
刚开始她会和我说几句话,会和我开点小玩笑,这已经是很不错的成果了。在那个学校没有几个人能在我身边开玩笑,他们都很怕我,当时由于家里有钱再加上自己男孩气的霸道,惹了不少事。他们是能离我多远就离我多远。就身边几个从小一起长大、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慢慢的学校开始流传我和她搞同性恋,四处散漫,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或许网不住我,可我发现她却开始疏远我,开始逃避。
她的态度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在我脑里拉锯着。
我只是一个十三岁多的小孩,没有任何控制力栓住自己爱的冲动。
我跑去她们教室找她,向她坦白了我对她的爱。她回答我的第一句话是“神经病,我才没你这么变态,要找,不要来找我!”是怎样的打击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是那句话始终如一的缠绕至今。
慢慢的,我开始送东西给她,她全部退回给我。我从每天给她一封信至每节课给她一封信,但这些都使得她越来越恨我……我初中毕业了,也搬家了。却每个星期坚持回去看她。她被感动了,可她逃不开世俗的眼光和议论。她初中也毕业了,到了重庆来读书。我每天都给她打电话。慢慢的她也会在电话里说几句我也爱你,也很想你。我知道那是她开玩笑的,我感应不到真心的悸动。那时我在读高二,班上有个女孩静很喜欢我,对我很好,可我对她就是不来电,只是寂寞的时候会找静陪我去河边坐坐,陪我谈心,静总是很耐心的坐在我旁边听我说我和流星的故事,我知道这样是有些残忍的,对一个爱我的人。高二快结束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后悔的决定。我决定转学,有大部分是因静的痴情,我又无法违心答应她,觉得很累。再加上要考大学了,我想换一个最好的学习环境去冲刺一年。
(二)
我转到重庆最好的一个中学。我认识了我最好的朋友王和蒙,她们都是拉拉都是T。
一天下第一节晚自习后,蒙跑到我们教室后门很急的把我和王叫出去,告诉我们补习班来了个大美女,叫我们上去打望。那时的我对流星还有感情,我不想和她们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可她们应是把我拽了去。
这一拽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