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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香港
喜欢独自出门。就像这一次。
很多时候的旅游,不是有长辈陪同,就是参加团队,所谓的游山玩水,不过是带着枷锁脚镣的四处放荡,或者被流放似的驱赶过每一个景点,走马观花,拘手束脚。虽说寝食无忧,但缺少意趣。
我更愿意孑然一身,当个自由的流浪者。----也许不太现实。
平日里极少乘车,毕竟小城市里还是单车方便快捷。
晚上九点上了直达大巴,得明早五六点才能到。我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小时候出门唯一的感觉就是兴奋,倒不晓得晕车的痛苦。长大以后,受了一些外部因素的影响,对乘车多少带了点恐惧,结果明明好好的,也被自己的无聊心理搞的担惊受怕,回回吐得一塌糊涂。看来还是天真无知一点的好。
正是暑假,夏雨频繁,十分不讨人喜欢。
深蓝的夜色中,车在微微颠簸。我坐在最前排,微弱的车灯照出的光束在雨的扭曲下变得朦胧,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前面的路况。
窗外照例是辽阔的旷野,偶尔能够望见远处星星点点的人家,温煦而安详。我不是个太恋家的人,但这样的画面却能让我感动。
很快,我的身体就不舒服了。我能感觉大量的胃酸从胃腺中分泌出,带着阵阵的绞痛,发出咕咕的声响。
紧接着,唾液也随之多了起来,真不知从哪里来的。我只能不停地吞咽,脸色也变得苍白无力。手里紧紧地拽着个薄膜袋,以防万一。但我还是使劲忍着,我了解我的胃的承受能力。
终于,慢慢平静了。车内的照明灯似乎也显得柔和许多,不再像刚才那么刺目。
身心的煎熬渐渐微弱,漫长的一夜得靠自己来熬。
雨停了,天也开始泛白,但仍有些灰蒙蒙的气息。已经进入深圳,这个现代气息与铜臭味相互交和的城市。我们下了车,等着八点过关。
站在憋闷的某旅馆大厅,足足无聊地等了三个小时,痛苦啊,简直是慢性自杀。
只记得当时往来过境的人多如春运时的民工潮,基本上是彼此相互推着走的,你只须拖好自己的行李。但当然,这种情况只限于国内出境的,而从香港入境则极其方便。看看,这就是国民之间的不平等待遇。
好不容易,经过一道道繁琐冗长的关卡,办完一个个复杂拖拉的手续,踏上了从罗湖开往红勘的列车。此时的我已是精疲力尽,昏昏欲睡却又睡不着,只能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的陌生人,窗外蒙蒙的景致。
刚来的第一个晚上,便和朋友开车去太平山上看夜景。
太平山不算高,绕着蜿蜒的盘山公路一直开上去,不一会儿便到了。有些路段又窄又陡而且弯角大,突然间冒出一辆迎面而下疾驰的汽车,擦身而过,有惊无险,刺激。
山上是个很大的平台,有商场酒吧以及各种娱乐设施。人相当多。
天空漆黑,偶尔飘过一两朵云彩。下面是一片灯火通明的世界。
站在t望台上,整个香港岛尽收眼底。
随处是摩天高楼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非常现代的一个都市。从这儿,你看到的都是它的繁华与欣荣,严严死死地遮蔽了黑暗与沦落。可以近距离地接触中银大厦以及周旁的一些高层建筑物的顶端。尖尖的屋顶,钢制的结构,有点冷漠生硬的感觉。
夜晚深邃的海有着诡异的神秘,汹涌澎湃,低吟轻唱。没有白昼笼罩下的浮躁焦虑,更多的是暗夜里的温柔多情。维多利亚湾上,有几艘邮轮似乎停泊着,像海的眼睛点缀着它的宽广。
海风飘拂,有飞的幻觉。
山上人声嘈杂。山下,一切都在宁谧的安抚中。
高耸入云的楼房,川流不息的车辆,永远在追赶着时间的行人。
对香港没有什么别致的印象,很纯粹的一个现代繁华都市,特别是不敢恭维她的所谓旅游建筑,因为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并不是我刻意地贬低她,你能想象一群仿古建筑的背景是高耸入云的城市公寓吗?
去黄大仙。
下了地铁。走在一道道弯曲狭窄的小路上。
原本就逼仄的通道两旁坐蹲着一群衣衫褴褛的老人。有的手里拿着香死缠着要过路的香客买下,有的干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