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7月10日,也就是那个特殊晚上之后的一个星期,我和因终于走在了一起。但是并不代表“鱼”这个名字就此从我的心里抹去了。出于人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的本性,我对她还抱着一丝期盼。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洁的家里住。(由于洁的父母在98年就离开了人世,所以她自己租房住)。从机程车下来后,我一直牵着她的手,生怕她会松开一样,紧紧的拽着。她也一直搂着我,紧紧的,并不象第一次一样,是“搭”在身上。我也第一次感觉到了那份迟迟的温暖。我靠在她的肩膀上,就象是出行了很久的小船,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港湾。
“我先去洗个澡”我拖着疲乏的身躯走到浴室边说到。
“恩,要不要我陪你?”她故意带点玩笑的味道回答到。
“才不要呢!”我冲她笑了笑,就拿了毛巾进了浴室。
凉丝丝的水从我的发稍一直流到我的每个脚指头,特别舒服。我让水花拍打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享受炎日里的凉意。我把一天的疲惫和困意留在了浴室中,带着新的体温和新的心情走了出来。这时,她早已在门口了,我被她吓了一跳,于是冲她喊到。
“找死呀?站在这,吓我一打跳。差点就去阎王那提早报道了。”
她对着吓坏的我,坏坏的笑了一笑。忽然间,我感受到了那种笑容中的温暖,并且似乎开始感觉到了属于她的那中温温的火候。我被她的笑融化了,便没再对她嚷了。
“看什么看啦?还不去洗澡?以后又不是没机会看!真是的。”
“是啦是啦,小女人。”她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我在浴室外的镜子前,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浴室中清晰的流水声传到我耳中时,我的心又莫明的猛跳了一下。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居然脸早已红的象个苹果一样。真不该说是自己脸色好,还是......我回过神来继续梳理着自己缭乱的头发。
没过多久,她出来了。我看着她,不知为了什么。就是想看看她,看看她就很温暖了。其实当时我很想抱住她,但是......为了表现的矜持一点的自己,没有那么做,而是呆呆的看着她。她擦拭着头发,根本还没发现我在注视着她。当她抬起头时,我象老鼠见了猫似的赶紧把视线转移掉,慌张的把梳子朝她递去。
“我这么短的头发,你把梳子给我干吗?不是和尚借梳子---多此一举吗?”
我朝她“哼”了一句之后,忙收拾着自己的羞涩。
“那好吧,我先进去睡了。”就急急忙忙的朝卧室走去了。
由于洁的“家”里只有一张床,于是我和她就睡在了冰凉的大理石上。在炎热的夏季中,那种感觉是我的最爱。
“我关灯了。”洁一句话之后,灯光也跟着消失了。
她躺在我的右侧,于是我把身子转过去对着她。虽然我们看不清对方,但是隐约中能感觉到彼此的位置。我知道她和我相比,她还羞涩一些,这是我交往过的朋友中少见的。于是,我先打破了属于我和她的夜晚的那层表面平静。我把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腰,这时她靠了过来,也搂了我。我们靠的很近,我们能够听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我一抬头,嘴唇碰到她高挺的鼻端下的嘴唇。当然,那时我的脸早已通红,只是她看不到罢了.那一次的吻,是我第一次感觉最温柔的吻。当然,在以后的日子中,那也象我们生活中的每天最平常不过的事。
我不记得这样持续了有多久,也记不清,我是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我只记得那一晚的夜空很美,虽然我没看见,但是心里面已经用温馨勾画出了那一晚的夜色。
之后我才开始慢慢真正了解了她。
她其实并不是叫“因”。她叫熊英,属羊,比我大7岁。(当我听到的时候,我并不相信,她居然比我大7岁。因为她身上找不到那种该成家的感觉。她象个小孩,可爱,温柔的小孩。却又有女人该有的细心和宽容,那种母亲的味道。)因为她酷爱“因”这个字的特别,所以朋友们都这样叫她了。在我之前她谈过三次恋爱,最长的也就三个多月,最短的一个星期。她没有和男生恋爱过,所以说,她是一个天生的LES。
她曾经深爱过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叫做潘宁。当我知道有这个女孩的时候,也就在那个暑假里,她去了英国读书。那个女孩比她大两岁,家庭条件也很优越。身边有许多男生围绕,谈到她们分手的原因,是因为潘说她不爱因,她觉得和因只不过是对这种生活的好奇。她其实只是把因当做很好的朋友,谈到这里的时候,我看的出,在因的心里也还有她的影子。因为她提起时还有痛。当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和潘一样,只是对LES充满好奇。直到后来和因长时间交往下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我深爱着她,非常,对她的依赖就象出世的小孩对母亲的依赖一般。
由于我比她小许多,很多事情上,我们的思想会有出路,我就象个任性的小孩。她却无时不刻的包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