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身材很好,眼睛长得十分骄傲,她的眉毛修过,象现代型的杨贵妃,但她不胖,这点她母亲做得很好。
我百无聊赖之下终于看了看表,下午5点45分,这个时候正是我在家里做梦的高峰期;在平时那些闷闷骚骚的下午里,总是有些蚂蚁一样的东西在心里面爬,又湿又热,好象身上那里有伤口,又毒又痒,很难受;全身什么力气都没有,我的手连烟都抓不住,只能软软地放在下面,然后跟着一起下沉,下沉,再下沉;直到一触即发,才象火箭发射那样直冲天堂,然后整个世界阔然开朗,水和烟调和成迷糊状的爵士涌上鼻梁里头的血管;在那个时侯,我的体温恢复了过来,原来我已经看得见窗外的夕阳了。这时候我通常会想到赤壁怀古水调歌头,但一点也不雄伟,后半句题目反倒是我肚子里的写照,象流水,千古留香。
真倒霉,看着苹果我居然陷入了对往日的回想,要是平时发生这种事情我一定会羞耻得脸都红了,现在也一样。我开始恨她!不管怎么样,今天是7月30号,广州的夏天有它的热,又黏糊又闷,夏天饿肚子一点也不爽;我记得冬天我胖过,象过了气候的鸟,清醒得将近死亡,能够陪我一同度过寒季的鸟儿已经死了,有的还没有诞生;我在记忆中伤害了无数的人,所以我知道如何消遣寂寞,也是因为这样,才爱上无数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