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强完全是因为性格不合而导致离婚的,那时,他已经是电视台的新闻编导了,由于他本职工作的因素,他认识了其他女人。我无法忍受我的丈夫有外遇,有一晚,我在家中的厨房间发现他在和一个陌生女人性交。事后,他声称对方只是一个他在做一档节目的外景地中无意认识的高级妓女,我对他的言辞打心底感到恶心。虽然,我们俩都曾试着挽回这场婚姻,但是,每当强要和我造爱时,我都无法抹掉那个女人的影子。我们连续了半年多没有发生性关系,有一次,强在我喝的咖啡里放了很多兴奋剂,可悲的是,我依然对他的爱抚没有好感。他彻底绝望了,我们都彻底心灰意冷了。因为尘尘,我们的离婚书才递交到法院办理。
我们俩都想要尘尘,那时,尘尘不到四岁,由于年龄比较小,所以,法院最终把尘尘判给了我,强给予基本的生活抚养费,直到尘尘满十六周岁为止。
一个单亲妈妈所要肩负的责任我很清楚。但是,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
下午两点,我的手机响个不停,我拿起来接。
“hi!大作家,是我。”是涟漪的声音!
“你在哪?”我急切地问道。
“你打开门就能见到我。”
我跑出别墅,看到涟漪衣冠楚楚地站在大门口,淡淡的阳光照在我的别墅下,涟漪的倩影楚楚动人。
我打开大门,迎上去,紧紧抱住涟漪,整个举动都不像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所做的。
“我……”
“嘘――嘘,不许说话,我知道。”对方是科班出生的演员,一举一动都仿佛戏剧化了。但我喜欢。
“昨天晚上你打电话给我干吗?”她问。
“为什么你认为是我打的?”
“凌晨两点,那么晚,还能有谁?”她亲了我一下,点燃我对她深埋很久的爱火。
“告诉我,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想你。”
我们迫不及待地走进我的卧房,激情地在床上抱成一个球体。
涟漪细腻地用舌头舔着我的乳头,弄得我全身瘙痒无比,难以克制地激动。我回吻着她――在她的颈项、腋下、胳膊、胸脯……又饶有兴趣地舔吸着她的肚脐眼,她的肚脐眼下方穿了一个小环,银色的,一闪一闪地,分外动人。
涟漪气喘吁吁,腹部性感地一起一伏。我俯下身去舔她,她发出娇嫩地呻吟。我把手指探进她的体内,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地抽送起来,非常地主动和疯狂。
“啊――啊――啊”她柔声尖叫,我感觉伸在涟漪体内的手指湿润了。我俯上身去把舌头深深刺入涟漪微微张开的口内。我的舌头配合着涟漪抓住我运动的手的节奏,一伸一缩,这使得她更加发狂起来。不一会儿,我的手指在她的肌肉里轻微地弹跳起来,她把两条修长的玉腿猛烈地一夹,把我的手指推挤而出,我看到我的三根手指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并且已经被浸得胖胖的了。
“噢,亲爱的,你今天可真厉害!”涟漪长喘一口气,一把把我搂进怀里。
“向你学习。”我调皮地说道。
“告诉我,除了我,你还和其他女人做爱吗?”涟漪问我。
我趴在她芬芳的玉体上,嗅着她的体香――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女人的身体是香的,而男人不是。
“除了你,我没试过和其他女人。”我老实告诉她。
“你爱我?”她这样问我。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年轻,娇柔里自有一种硬朗的帅气,直爽中,又有一番妩媚的姿态。她是那种集于阴柔与阳刚一体的女子,是我小说人物中完美的真实体现。
“你吸引了我。”我回答她。
“你是个不轻易向人说爱的女人。”涟漪又为我总结了。
我朝她笑笑,爱,已是我好多年来未曾讲出口的字眼了。每次一碰到“爱”这个字,在我脑中浮现的,一直是强第一次对我说爱我,吻我的那个画面。我想,那或许是我最刻骨铭心感受真爱的镜头了。但是,真爱却最终抛弃了我!
“尘尘呢?”她问。
“被他父亲接去北方过年了。”
“你同意了?”
“尘尘也需要父爱的。我想,我不能不让他和父亲见面。”我有气无力地说完这些话,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饥饿袭击而来,涟漪说要带我去吃饭。我们开车去了市区的一家西餐厅。
我一直认为我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就好象做爱这件事,我可以尝试和不同的人做爱,而不对他们留下真情。
可是,当我在西餐厅的角落里发现那个不久前和我发生性行为的男生时,我发现我的想法错了。
他穿着一身清纯的白色西服,样子斯文地在和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中年女子对话。那个女子看上去比我大五、六岁,属于白领阶层。
我突然想起来,他叫杰米。此刻,他不经意地回过头来,也看到了我。他的视线从我的脸上轻轻划过,没有留下任何意味,一点也没有。他似乎完全陌生地看到我,转而又毫无表情地转过头去,继续和那女子对话。他们两人煞似亲密,我的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无名的怒意。这个男人,几天前还把他的粗长阴茎塞在我的体内,现在竟然把我当陌路人一般!连笑都不笑一个给我!
我有气无处发,只一个劲地吸着杯子里的果珍。涟漪接下来和我谈的话题,都没引起我的任何兴趣。我推脱突然感到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