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2-09-26 00:00:00 编辑:深秋小屋dongdong 字体: 大|中|小】
九月末的一个Party上,我的儿子突然对着一个空盘子大哭起来,我要他告诉我原因,他却紧搂着保姆不愿再吃东西。保姆带他上了楼,二十分钟后,她与另一个参加Party的朋友下楼来。
“怎么样?”我问道。
保姆点了点头,说一切都恢复了。旁边的那位朋友则走过来拍拍我的肩,笑着说:“你儿子是因为我姐姐的儿子吃光了属于他盘子里的那份冰淇淋,所以才哭起来的。”
“我儿子总是这样小器。”我说。
“不,你应该让他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入幼儿园生活。”那人说。
我看了看面前的人,她约摸二十五岁左右,短发。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看上去有一种成熟的气质。
“你是……”我想不起来她是谁。
“哦,你还不认识我吧,我姓欧阳,叫涟漪,欧阳白雪是我姐姐。”
我明白了,白雪是我大学里的同学,她经常向我提起她的在上戏念表演系的妹妹。此人就是她妹妹了。
“听说你不久前去了台湾拍戏,是吗?”我问。
“呵,我已经被学校点名通告了。戏没有拍完。”她耸耸双肩,蛮洋化的举止。
“为什么?”我开始对她产生了兴趣。
“学校有规定,学生必须在第二年才能在学校的批准下,接拍影视作品。我才第一年。”
原来她比我想象当中的远远年轻。她今年20岁,刚入上戏第一年。她所经历的事情,已远远超过了与她同阶年龄女生所经历的。我曾读到一篇花边报道,提及她正被一个台湾富商包为二奶,这是演艺界必经的事,特别是正值青春的女艺人。演艺界的内幕,我很清楚。
“你的最新长篇小说在上海很热卖。”在打桥牌的当儿,她突然对我这样说道。
没等我说话,她又告诉我,她不喜欢上海,喧闹,人多,乱。
“但每次有你新的小说推出,我总会买来看。”她打出一张牌,补充道。
我笑笑,把要说的话咽下去,转身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站着一对陌生的男女,女的趴在洗手台前,屁股对着男的,男的则在奋力翘动着他赤裸的下半身,看上去,两人正在欲仙欲死的当儿。
我曾把一对在半空中交配的苍蝇,狠狠拍死在餐桌上。这一次,也不例外。
“请你们离开这里!”我愤怒地吼叫道。
男的转过头来,眯着惺忪的眼,难看的脸上堆着一丝淫荡的歉意:“让……让我们干完……马上……就……”
没等他说完“就好”两个字,我就冲上前去,抓住那男的上衣,疯狂地把这对狗男狗女分开。
女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呻吟,那个男的在我手里突然一阵神经性的痉挛,我听到了精液射到洗手台上的声音。
“去你妈的!以后再到我家来,我就叫警察!”我大声叫骂,声音响得把所有参加Party的人都引到卫生间来。
“啊!天啊!大伟你干什么啊!”看到那两个裸露着下身的奸夫淫妇,白雪叫了起来。
“又是你叫来的!”我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白雪,“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的Party干净些!”
这个晚上的派对在我的保姆一遍又一遍擦洗洗手台中不欢而散。我的儿子又在楼上大哭起来,我叹着气,把朋友一个个送出别墅,有时,我真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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