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传《逆女》的一些说明(转载请务必保留此说明)小说《逆女》的作者是台湾作家杜修兰。共14回。网上的《逆女》小说前6回是台湾的一位网友敲出来的,贴在台湾的某个非公开BBS上,一位大陆的网友Oscarhan看到了,就转发给我。2001年的6月到9月,我在站上就陆续上传了1-6回。但是台湾的这位网友2002年就要联考,2001年9月份以后学业非常紧,连电脑都被家长锁了,听说她本来在BBS上想找个人接替她的工作,但是没有找到,所以连载在2001年9月后停了。一直悬着。2002年5月,好久没有了《逆女》的消息了,我在聊天室认识了新朋友,香港的傻蛋,当时她手头有本《逆女》,正在看,偶然向我提及,我随口问她能否整理出来发给我。傻蛋满口答应,她有扫描仪可她不懂得用它扫文档,居然将第六回以后的部分逐字敲出来!!!呵呵,傻蛋你真是太可爱了!同女天地 2002-06-10
第七回在得知詹的死讯的第二天,收到了詹的一封信。难道詹没死?只是一场误会吗?我颓丧的心乍然出现一丝曙光,心噗通噗通的跳,我看了邮戳,日期是詹死前一天寄出的,打开来一看,里面只短短的两行字:我们并不伤害别人,为什么他们要伤害我们?我先走了!我将它折起,放在铅笔盒里,它从此要跟着我,再不会分开了。很奇怪的,当我确定了清清死讯后,虽然悲痛整个心却安定下来,日子没有了牵挂,没有了祈求,反而不再那么难挨,只是觉得这件事把过去和现在的距离整个拉长,我飘忽忽地既不在现在也不在未来,而过去呢?也回不去了,生活只是一片空白,空洞的空白,要跨过这段距离,我知道要借助外力来驱策我前进,不然会陷在这忧伤的泥淖里不能自拔。我开始在家里大扫除,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要累死自己似的作个不停,借着肉体的磨难忘掉心灵的创痛,然而深深烙上去的痕迹怎能忘掉?只能稍稍转移注意力而已,只要手一停下来,心里的痛便鞭策我:再做!再做!我不在家人面前流泪,不习惯在他们面前喊痛,没人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样的挣扎,我只是安静,平静而痛苦,痛苦甚至好象不见了,因为我已成为痛苦的化身,一种持续而稳定的悲痛状态。现在我连嘴也不跟妈顶了,也不和天厚分辨什么,最珍贵的已失去了,还有什么好争的?老妈倒很高兴捡到了个听话的女儿,吃年夜饭的时候,她对大家说:『你们看!离开家才知道家的好处,天使啊住校一学期,回来变得多自动啊!还大扫除咧。』妈几乎没称赞过我,面对她的称许我却没感觉。天厚点头赞同,老爸面对家里难得的好菜,塞得满嘴的鸡肉,也眉开眼笑地猛点头,不知是称许妈做菜的手艺还是她的话;只天明面无表情,妈不能忍受有人不接受她的至理真言,又再一次对他说:『也该让你住校,你才知道家的好处,住外面哪里能像家这样方便,你看天使,住校时累得溜回宿舍睡觉哩,你当住校好玩啊!天厚是学校太远没办法我才让他住校的。』我扒了几筷子便出去看店,即使除夕夜,妈的宝贝杂货店还是舍不得关上,我呆坐在店里看着年年千篇一律的除夕特别节目。发生的事情越多,我和家人的距离也越遥远,是这些事情阻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吗?还是这些问题凸显了原来就存在的隔阂?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今年的春节也显得格外凄清,除了间接的鞭炮声提醒我现在是过年外,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当一个孩子对过年不再抱存任何期待与幻想时,差不多他就已经长大。我知道我已完全长大,詹的事让我一夕之间成熟,我确切体会到美好的时光不可能再回,时间把它带走了,由回忆来填满,而因为回忆,又更让人痛心到那一切繁华都只是过往------存在永不再回的遥远时空里只能追忆:我成为再无法承诺的骗局里那个被生命愚弄的信徒。天厚春节期间忙着和女朋友排两个小时的队去看场电影,天明终日不知去向,老爸忙着四处给老长官老袍泽拜年,我越沉默,越显得妈的唠叨,她不断嫌天厚的女朋友不懂事,过年还约人家出来看电影,嫌天明的朋友看起来像小流氓,嫌老爸的朋友个个是外省猪仔,嫌过年期间生意反而不好,嫌一切她所能接触到的人、事、物。我安静地听着老妈的抱怨,呆坐在店里,看晨曦悄悄爬进店头,像一只阴骘的巨掌无痕地慢慢移进店后厨房,攫走什么后又无形无声的一寸寸地隐退回去。墓色像油画般一层层加重黯淡的颜色,不知不觉又笼罩在夜幕里,一天,过去了。原来它盗走的是人类的岁月青春,然后夜色又渐渐褪去,黎明,对我来说只是另一个明天。寒假终于过去,新学期开始,学校弄了个心理辅导老师来开导我,大概怕我也想不开吧!那么学校一下子有两个学生自杀,铁定会引起舆论的攻击和教育部的注意,那真的就对『校誉影响太大了』。其实我并不会选择这条路,自杀是对乖舛命运作最后挣扎的抗议,而我的本能是妥协,与现实与残忍与家庭懦弱地妥协。我还注意到:上课时各科老师都装作对我目不斜视的样子,却趁我低头看课本的时候,偷偷迅速瞄我一眼-------詹的死让我成为全校师生无人不知的人物,我的第六感对这样不友善的眼光特别敏锐,有时我迅速抬眼和他们来不及撤离的目光相对时,有的老师甚至瞠目结舌地忘了下句要讲什么,便干咳几下掩饰尴尬,常常,我干脆低头低久一点,让他们观察个够,看清楚我这个怪物和寻常女孩有什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