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DD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不幸。DDD
1997年,我差不多要从纽约州立大学毕业的时候,碰到了去那里参观的广州的一个商学院的院长。他对于我很赏识,并且希望我能去他的学院。我在国外呆了将尽十年,也不想回去高雄,于是毕业后,我来到了广州。事情没有定下来,我因此没有住在商学院里面,而是住进了旁边的一件大酒店。
这大约是夏末初秋的时候。我到的第二天,就去商学院所隶属的Z大学探望一位故人DD曾教授。他曾经是我母亲的同事,比我更早去了美国,他在美国对我也很照顾。后来他在广州定居下来,听说娶了一个广州姑娘,在这里成了家。我一到就很热心的去看他。
要去家属区,必须经过教学区,教学区路上的两旁是浓密的大树,超过百年的树龄,抵住了淡淡的阳光,变成阴凉的一块地方。在刚刚穿出教学楼的时候,路过的是一个羽毛球场。不少学生在锻炼。一个红色衣服的女孩抓住了我的视线。她穿的是短短的白色裙子,短袖的红色上衣,红白相间的球鞋。黄昏的阳光一下子聚焦在她的身上,我眯着眼睛赞叹了一番。这个姑娘的样子我其实是看不清楚的,她的全身罩着金黄色。我却感到一阵活力的美,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没有停留太久,我就继续走了。
曾师母是个和蔼的广州人,挺年轻,在客厅了却显得无所事事和悠闲,不象是一个主妇。在曾教授家里坐了一阵,畅谈了一阵别后的情形,当然还有我的母亲。忽然,门铃响了,师母去开门,我无意地抬头一看,吃惊的站了起来。
进来的是那个红衣少女。
“这是小瑞,林瑞。这是柳嘉。你们认识一下。”曾教授介绍说。“林瑞刚刚从纽约大学毕业,我一直是非常赏识的,很有才气。这个柳嘉也是我的高材生,我的眼光一定不会错的!说不定,不出两年,她也就去了美国那个州了。哈哈!”柳嘉像我微微笑了一下,点头致意。然后大家愉快地聊起来。在言谈中我得知她是曾教授的学生,大三了。可以看出柳嘉很聪明,也会做人,因为她不仅跟上了我们的话题,而且还把曾师母拉进了话题,使气氛十分融洽。看来曾教授一家都非常喜欢她。
不久,我起身告辞。正好柳嘉也要走了,曾教授拍拍我们的背,很开心的笑着说:“都是栋梁之材啊!有空多交流一下!”于是我们一起离开了。
到了门口,天色已经昏暗了。我问柳嘉:“你去吃饭吗?”
柳嘉很是高兴的说:“你请我吗?”
我们打车去了外面的一间西餐厅。在二楼靠窗的一个位置坐下了。柳嘉很有趣,她不停的笑着,说一些班里的笑话给我听。末了,又让我讲纽约和高雄的各种事情,听得很专著。她吃西餐的动作很优雅,看起来是吃得多的人,非常的自然娴熟。我不禁又暗自赞叹了一声。有气质的女孩子当真很少了,单纯的也少,而自然的更少。而我喜欢的,偏偏必须是有气质,既单纯又自然的女孩。我几乎以为她们已经绝种了。
那天发生了一件我意料之中而柳嘉意料之外的事情。后来柳嘉告诉我,得知我是女生那一刻是她一辈子最难忘的一次尴尬。吃完饭,柳嘉的谈兴不减,我对这个小女生也很有好感。于是我们顺步走了走,最后进去了一件咖啡店。坐下以后,我说要去一下洗手间,然后离座。我正走进去洗手间的门,忽然听到背后一声惊呼。我不由自主的回头一看,柳嘉正满脸惊色的看着我,她的一声惊呼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少人在不解地看着她。
当时我以为她遇上什么麻烦,于是走回去,问她怎么回事?柳嘉定了定神,尴尴尬尬的说没有事。等到大家的目光收了回去,柳嘉起身,在我耳边低声地神秘的说:“嗨,你刚刚进了女洗手间,你知道吗?”
我一愣。然后笑了起来。我知道柳嘉可能看不出我的性别,可是我没有想到她到现在还是没有醒悟过来,我也低声在她耳边说:“我是女的。”
柳嘉的反应很大。她盯着我看了许久,呼了一口气,然后也笑了起来。
以后的聊天里面,柳嘉对我的态度和热情并没有改变,这让我的心有一丝的轻松,仿佛给她知道我是女生的身份,是落了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却又有一丝的惘然,说不清是为了什么。我常常宁愿自己是个男生,所以穿着打扮都非常的男性化。但是柳嘉的这次错认,使我意识到我的穿着也许太过火了。
结帐以后,我把她送回到了宿舍门口。在离去之前,她留下了她的电话。我顺便问了她的年龄,她出奇的小。18岁似乎不是一个正常的读大三的年龄。
一个月以后,我没有按原来的打算进去商学院,而是在一家公司开始工作。似乎一切都稳定了下来,我的生活开始变成有规有矩起来。因为这里的陌生,而我在这里又没有根,我很满意这种状态。一种自由的状态。但是,寂寞还是会暗暗袭来。
我后来去找柳嘉玩了好几次,通常都是开着车在她的宿舍门口等她,她总是轻轻的跃上我的车,于是活泼的空气刹那扑满整个车厢。通常我们会去看电影,听音乐会和看画展,一些她平时非常想做但是没有钱做的事情。
“有时候非常非常想变得有钱,”她说:“足够我买下任何我喜欢的东西。不过后来发现我有足够钱买一样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