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每当我回忆起柬埔寨的时候,就会记得它住在水中的高脚屋,一棵孤独的椰子树。
记得泼水节,街边的小孩赤着博,向汽车,摩托车扔过去的水袋,夜间围着音乐跳舞的人群。还有神秘的吴哥窟,那碧绿的护城河拥着的城堡。 我记得那里人的说:柬埔寨是一个有灵性的土地,在那里的你许下的诺言会要实现。
我曾几乎在那个世界投入,忘了回来。
我的耳边还记得柬埔寨那独特的音乐,无论那里总可以听到类似和尚吟颂的音乐。我从无数次梦回到那绿色世界,留恋不愿回转。
我那时是到一家柬埔寨的工厂做经理秘书,兼管那里的进出口部,手下管着几个当地人,用英语和他们也可交谈,边学当地进出口的流程,最大的学问就是如何向当地官员进贡小费,又如何降低进贡的金额,而又让他们不恼怒。那时的我,为去热带把原来的一头长发剪来,留了一个男孩式的短发,但那时还喜欢穿套装和裙子。在中国刚刚面对自己暗恋了9年的女友结婚,也和几个男友谈过几次短短的恋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种的人,只知道那时是因为伤心,所以离开自己的故地。工厂在金边的市郊,过了水紧化(也叫日本桥)大桥8 公里,沿途是很多卖玉米的小摊,可以在吊床上吃泡菜,煮玉米,还可以烤一串牛肉串,切个椰子和本丢(有未孵出小鸡的鸡蛋,加入胡椒和一种香叶的当地小食)。我们下了班在吊床上躺着看对面的远山。每个周末就会到金边去玩一下。那时工厂的一个女华人就常常陪我去四处看看,她开着她爸爸的车子带我逛,我才知道在柬埔寨1000美金就可以买一两二手车,比国内便宜好多。她叫舒娟,一头披肩的长发,人看上去蛮干净的。我们去看了金边有名的塔指山,在下山的时候,她神秘西西的告诉我有一个台湾的男朋友追她,她说:“我想去看看这里的脱衣舞,昨天听张小姐说起,很想看看是十么样的?”
我奇怪:“你不是本地人吗,在这里这么久多没看过?”她说:“你不知道柬埔寨的女孩子是管的很严的,不可以到那些不好的场合去的。我当初嫁的时候,连老公的面多没见过,后来嫁了谁知道他看重我们家里的钱,骗了钱逃到美国去了。我们晚上一起去,你不要告诉别人。”我答应,自己也很好奇。舒娟还叫我把美金换开,她听张小姐说在里面要给很多次小费,我就换了20元美金,一块美金相当于3500柬币,我口袋里装了满满的一叠钱,很感富有。
我们等他的男朋友过来,一起进去,第一眼的感觉象进了浴室。里面全是脱光光的女孩,当中是一个舞池,正在有一对同样光光的女孩在舞蹈。我们坐了下来,付了饮料钱,舒娟就打趣,叫我叫一个小姐过来,和她男朋友打趣,我就好玩真的招手,果真有小姐过来还座在她男友的身上,把大大的胸部叫她男友摸,弄的他面红耳赤,我也在一旁觉得好笑,等笑够了,我就给3000柬币给她,她接了钱笑笑就走,开了先例,不一会又来一个,我又给钱,大概是我给钱的动作给多了,有一个小姐座在我旁边说要帮我按摩,她梳着两条小辫,很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她轻轻的抚摩我的腿部,觉得说不出来的舒服,我的心不知道还有些动,特别是我看到了她全身雪白的皮肤和大大的胸部。她用国语暂我皮肤很白,我问她是柬埔寨人吗?她说不是,她是越南人。我后来才知道在金边有很多这样的越南女孩,我也会走在大街上看得出来迎面走来的女子是本地柬埔寨人还是越南人。只是没想到,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第二个女人,竟然都是越南人。而且第一个就是做按摩的,第二个是开按摩的。我到现在记得她们两个都有一头乌黑的长发,
同样修长的身材。我记得第一个女朋友的一双深深的眼睛,和第二个女朋友甜甜的笑容。
我记得她们,同样想忘却。因为她们让我回想往事对自己也震惊。但我回想的一瞬,仍想到她们的经历,痛苦,让我不敢遗忘。我曾经在DREAM中仍飞回那快故地,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又看到她们,我问:“你为十么还这样?”曾经努力想与她们共同走出来,走一条好的路,可惜世界不同,好象两个人在拔河,我曾努力把她们拖离原来的世界,可惜只能拖回一半。她们也把我脱离原地,让我站在一个位置上,看到她们曾经的泪,迷失了自己的界限。
看了脱衣舞后,我问我的一个手下职员,他说因为洪深,他们的总理,在打红高棉时得到越南的帮助,所以柬埔寨对越南是开放的,金边有很多的越南人。很多柬埔寨不喜欢越南人,他们掠夺了我们的土地,他说,也霸占了柬埔寨的男人,因为越南女人在这里很多是做小姐的。
那时正到了7月,我白天正在金边的市区一家船公司,突然响起几声炮响,所有的柬籍员工多跳了起来,也许经历过太多的战争,他们有本能的反映。等我赶回工厂,已经炮声隆隆。新闻里说第一总理勾结红高棉,被第二总理洪深击退,我看到一辆辆摩托车带着一家人看过,好象逃难的镜头,突然问自己,假如我现在死了,我真的十么也不曾有过。炮声平静了,接下去是谣言,要打更大的仗了,每一国多派飞机把本国的人接回去,我也去参加了中国大使馆的会议,我们问我们的飞机在哪里,但接到的消息是不会有战争了。公司也为我们办了去越南的签证,准备万一可以逃到越南的工厂避避。尽管炮声消失了,但谣言比炮声更可怕,生命好象一瞬间可以消失。我当时的念头就是等战争结束后我要享受生命。
那时我手下的2个船务就住在隔壁的高脚屋,一个叫ROTA,瘦小的个子,他说他挣得钱多是给了女人了。平时一到周日,他就跑到金边找小姐了。空时就到他们那里,喝一壶茶,在高脚屋下摆个桌子,听他们讲红高棉的故事,那个时候金边整个是个空城,所有的人被赶到乡下,吃着臭鱼,他们有个亲戚,那时村里说要银行招人,他报了名,结果送走了他就一去无回,那时就是这样用招人把知识分子找出来杀掉的。柬埔寨本是个物产丰富的国家,曾经是东南亚富有的国家之一,还开过奥运会。她曾如一个美丽的女子,可惜饱受了后来的劫难。
战事平息了,工人又回来上班。我又忙着出货,工厂生产刚刚恢复,交期不正常,很多海运航线也不正常,加上出口文件的部们官员也开始变动,出口文件申请也变的很不顺,一切给我很多的压力,很想放松,脑海间还记得那越南女孩抚摩我的感觉,我打听了一下那里有好的按摩,公司张小姐说去Julina 饭店,那里是不带色情的泰式按摩,7块美金1小时,她说她常去那里按摩全套,不过我ROTA说他认识一处还有便宜的,星期天我便按他的地址去找。到了那里,是一个大厅,我看见很多女孩,穿着同一的汗衫和短裤,随即就是一个大大的铃声,弄的我很诧异,等再抬头,那些女孩已经整齐的分三排座在一个舞台上,然后走过2个老板娘的人物,问我要选那个小姐。我说你们推荐给我一个按摩好一点的吧,老实说他们的眼光把我的汗多吓出来了。他们叫来一个女孩子,很象中国江南的女孩,很清瘦,她带我到一个房间,开了空调,便开始按摩,她很仔细,也有点怯生生的样子,我问她叫十么名字,她说她叫阿明。她很小心的从我每一脚趾开始捏起,我看到她开始出汗,真不忍心这么小的女孩子出这么打的力,临走,我给了她1块美金的小费,出来的感觉很轻松。我第二次去那家按摩院的时候,仍是打零,
这次我比较看仔细些,我想按摩,还是找个有力气些的,一眼看过去,有个女孩看上去胖胖的,一双深深的眼睛,正很开心的向我笑,我便点了她,她很开心的下来,和阿明不同的是,她很活泼,虽然不会讲中文,但她一直看的出我需要十么,她的按摩很细腻有力,我觉得混身说不出的舒服,刚见到她时,她还胖胖的,我记得我还拍拍她有点肥肥的肚子。结束后我对老板娘说她很好,我下次来不用打铃了,就是她吧,她在一旁很快乐的笑着,还对我有点不舍。
她就是后来我的第一个爱过的女人:KIM,我后来用越南发音叫她阿南。以后我每个星期天就去按摩,每次她多好象在等我,看见我很开心。我也常常买礼物给她,给她的小费也从1块美金增到5块美金。为了和她交流,我还买了本越南字典,点着和她交流,还有一点,觉得她渐渐瘦了,变成宽宽的肩膀,但身材苗条。渐渐熟了,按摩完了,也跟她看她住的地方,我去的全在白天,看到他们有的在清洁房间,有的几个人打牌。阿南的朋友还有阿明,就是第一次和我按摩的女孩,她会静静的跑过来,还是很羞色的样子,阿南还有一个朋友阿麦,阿麦个子很高,长得很漂亮,据说她是混血。老板娘的哈巴狗看到阿麦就要咬她,她便到处去躲,一边还凶那只狗。老板娘有一个18岁的女儿叫蓝蔚,她常叫我带她去唱卡拉OK,然后大吃烤鱿鱼,对着话筒说:“个笼喂”我后来问了阿南才知道,原来她在说越南的粗口。看我和她女儿熟,老板娘问叫来她手下,有一个会说一点点英文的伙计问我有没有去哪里玩过,我说没有,她说可以把她的汽车租给我,她说“金丝外很好玩”于是我出了20美金租了她的车,还给了阿南一天外出的钱,还带上那个伙计当翻译,刚开一点路,车子就没油,一加油,就又付了汽油钱,很得我
骂娘,车子开到那里,原来还要租船,船开我们到水上的一个个小楼上,我们到了那里,躺在凉席上,叫了可乐和烤鸡,阿南靠在我身边,她靠的很紧,一双眼睛不时看我,还把烤鸡撕开喂我吃,不是有小船划过,叫卖水果和小吃。我感到她的气息,懒懒的躺着,心里很想拥着她。等夕阳下的时候,我们叫渡船回去,渡船便要付费,我一看帐单,天啊,一只鸡几个可乐要40美金,我前几天和客户吃的西式大餐3人才20美金,当我冤大头,我便和船家讲了半天,最后杀到30块才肯渡回我们,回去见了老板娘,她听手下的伙计说了也说忘了提醒我,那里要杀价,她说她去那里也是杀价杀到嘴巴干了,才杀下价来。她说今晚她老公回来,请我喝酒。我说不要,但她要阿南过来说,便留下来喝酒,她的老公是个华人,好象还是军官,老板娘是她的老婆之一,那个军官见了我,便说大家多是华人,特别亲切,一杯一杯的干杯,我的酒量不好,觉得头昏昏的,他便说喝酒好了按摩很舒服阿,便叫来了阿南。 我记得阿南把我扶上去的,接下老板的女儿蓝蔚也来问我这么样,我说:“我很难受”她们问“这么难受?”我说:“心难受”他们便把我的衣服揭开,拿冰来擦。我记得我昏昏的睡着了,半夜醒来还是难受,看见阿南睡在我身边,她好象一直未睡,看见我醒边也起来,我觉得胸口翻腾,跑到TOILET大吐了一次,头脑才清新过来,回去,阿南已泡了杯柠檬加冰给我喝,她用调羹一口口喂我,我看到她深深的眼中有很多的关切,我突然自己也吃了一惊的抱住了她,她也竟然抱住了我,我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
房,她的舌尖也向我吐来,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女人相拥相吻,我觉得我可以死去了,因为我终于找到我要的感觉,如此甘美热烈,我终于明白我为而来,我想起那炮声,纵然死我也可以甘心了。阿南也紧紧抱着我,因为按摩我太多次,她是如此熟悉我的身体,她的手伸向我,摸着我敏感处,竟然也是那样高潮,我觉得我在她的手指间起伏。我的手摸着她的躯体,每一处多那样让我幸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