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丝绒般的手指,又憎恨那手指留下的丝绒般柔软。
天天活着,天天想为什么要活着。想得到的很多,已经得到的就留下,而没有得到的也不可能有了。比如逝去的时光。谁也不能解决你的疑难,甚至不能理解你有吃有穿有房子住有书看有游泳池游泳还空虚什么。也许有人认为你缺少一个爱人、情人,可偏偏就是这条你绝对不能接受,因为你认为什么都可以去奋斗去争取,唯独这个是捕风捉影一场空的事。倒不是埋怨别人什么过错,恰恰是自己无法说服自己。这世界最大的规则就是无规则。那么,活着这个无规则可言的过程,有什么道理不随方就圆呢?!负载着你身体的双脚,若挪动得过于认真,那么脚下的路就不再是路,它就会变成一条绊人的绳索。爱默生有一次曾经提到,“所有的墙壁都是门。”我想,如果我们把生活看成是一堵巨大无边的墙壁,那么,我们不要到墙壁之外寻找出口吧......
青春期是怎样一种状态呢?
会跟自己过不去,拿来许多人生的重大哲学问题压榨自己――我是谁?我在哪儿?别人是谁?别人又在哪儿?干嘛要和别人一样?别人和我有何关系?我干嘛要寻找这种关系?这世界到底是个什么?男人和女人?生还是死?多少岁自杀?用什么方式了结?――太多太多沉重的问题我硬是让二十岁的敏感多思的神经全部担起,而且一分钟也不放过,这似乎成为我的一种生活乐趣。歪歪斜斜,半疯半傻,濒临崩溃地走着许多弯路,偏执于很多东西。
梵高的那只独自活着的聆听世界的耳朵...
他的另一只耳朵肯定也在追求这只活着的耳朵...
那只滴血的耳朵依然在我心中尸骨未寒。
我不爱长着这只耳朵的怪人,我只爱这只纯粹追求死亡和燃烧的怪耳朵,我愿做这一只耳朵的永远的遗孀!
关于爱情,苍白以后的另一种理解:
某个人来到被他所爱的人的门前,敲门。里面一个声音问到:“是谁?”
回答说:“是我。”
里面那个声音答:“这里没有你和我的位置。”
门依然关着。
在孤独和空虚的长长几年之后,这个人又回到他所爱的人的门前。他敲门。
里面的声音问道:“是谁?”
这个人说:“是你。”
门为他开了。
那个有秃头欲的女子说,
我不认为现在这一种平和心态是妥协的堕落的,相反,我觉得是健康的积极的,是松弛和谐的,不难为自己,也不难为别人。严肃的表情和神圣的架势,也并不意味着本质的深刻和真正的力量。人们的心理千差万别,也不一定都要弄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对别人坦然一点,友善一点,大度一点,换来的是自己心境的舒服与和睦。
那个有秃头欲的女人,她已经经历了一切。
而我,现在正踏在,她曾经的脚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