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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结婚的日子了,这一天一大早,林威就来接新娘了。他被芯儿难为了半天,不管他怎么说好话,递红包,芯儿就是不开门,最后要不是安妮说话,门还开不了。林威见到芯儿这个淘气的伴娘,头都大了。他想:还是少惹这个小表妹为好。众人将天使拥了出来。林威见了天使那美丽的面容,一肚子怨气立刻化为乌有。笑得像个傻瓜。他赶紧把手中的鲜花献给天使,口中说:“天使,你今天真的很美。”众人一片欢笑。一起下楼坐车去教堂。
车上,林威一边擦着汗,一边对天使说:“表妹在是太顽皮了,我真受不了她。”天使宛然一笑,说:“芯儿就是这样,不要怪她,她难得有机会表现。”林威说:“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先把她灌醉,要不难的话,我怎么和你洞房花烛呢。”还用含情的眼睛电她。
天使只好含糊的笑笑,她实在不想打扰他的好心情。可是,她在心里默默的想:到时候你便高兴不起来了。
到了教堂,这座教堂不知道是什么名字,天使没有心情问,她一看到教堂,心里突然想起来阿红结婚的时候,心里一片空白,她有些愣神,林威说:“天使,你怎么了?”天使勉强守住心神,说:“我只是想这座教堂真的好宏伟啊。”林威说:“当然了,这是香港最美丽最大的教堂。”
教堂里早已经挤满了人群,他们脸上人人都带着笑容,可是天使却感到一点不对劲。原来这里四周全都是保镖的保护。怪不得喜庆之中还有一点肃杀之气。林威先进了教堂,天使进了休息厅去补妆。安妮一边替她整理一下衣裳,一边在她耳边附声说:“一切按计划办,在今晚喜宴敬茶的时候动手。”
天使郑重的点点头。
音乐声开始响起。天使准备进入教堂。
天使经过那长长的红地毯,一步一步。心中不知道有多么难过,她难道真的要说出我愿意嫁给林威嘛,不能,不能,我绝对说不出来。可是脚步却停不了。到了林威的面前,天使停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她的身上。她望着林威,林威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天使冲他歉意的一笑,正要想对他说话,只说了一个“我”的时候,被一个人打断了。
“我反对。”一声断喝。天使手中的鲜花掉在地上。
所有人一片窃窃私语。
天使不用回头都知道那个人便是阿红,她居然来了。难道她不明白我留的话吗,为什么她要来。一回过头,阿红脸色惨白,气喘吁吁。想必她来这里也是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的。她不管别人的目光,居然来这里搅局。天使心中一阵暗喜。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林威被突然来到的阿红给惊呆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是你,我想起来了,你凭什么反对我们的婚事?”
阿红没有看他,她的眼中真盯着天使,说:“就凭我爱她,她也爱我。”一片嘈杂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看她们的眼神都不对了。林威退后几步,他不相信这个残酷的现实,他摇着头,不肯相信的说:“这不可能,你们才见过一次面。你已经结婚了,这不可能。你骗我,天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望着天使,天使的脸上露出的笑容令他不寒而洌,天使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笑过,而且自从阿红的出现,她的眼角就没有再瞄他一眼,她的眼神是这么温柔,她竟然在对阿红笑,林威一抓天使的胳膊,大声说:“你说话啊,天使,回答我啊?”天使眼中依然望着阿红,口中说:“她不是都说了嘛。”更是惹得一片哗然。阿红对着天使伸出右手,说:“跟我走。”她的眼神带着不容拒绝的神采。天使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林威想拉住她,可是却拉不住,她就像被一根绳子牵引着,一定要走向阿红。阿红正向她微笑,林威望着天使,他知道如果天使一旦靠近阿红,自己便会永远失去 了,自己所付出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不能,她绝对不能失去天使的。林威在方寸大乱之下,失去常态,他一指阿红,说:“来人,把那个疯子给我带走,她是来搅局的。”所有的保镖全都扑了过去,准备将阿红赶走,天使说:“别动,如果你要对付她,先对付我。”林威怒火攻心,从保镖的手中抢过一把枪,直对着阿红,他的情敌。他声音颤抖的说:“你快走开,我不想看着你。你再不走,我就要开枪了。”他的眼中充满着嫉妒和恨意。手已经扣到了扳机了。随时都有扣动的可能。突然他的手停住了,天使已经用头顶住了枪口,她说:“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心上人,她便是我的心上人,如果你想动她一根头发,先杀了我。”林威不停的摇着头说:“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手一直在颤抖。天使的手已经搭在枪上,柔声说:“把枪放下吧,不要为一时之气而做出你终生后悔的事。”林威望着天使,他不能对天使开枪,手中的枪开始垂了下来,天使夺过他手中的枪。林威流下了眼泪,他说:“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到底有什么做的不好,你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对我?”他拉着天使的手,大声质问着,突然一声枪响,林威啊的一声,倒在血泊中,所有的人愣住了,天使并没有开枪啊,是谁开的枪。林杰天站了出来,指着天使说:“是你,杀了我的儿子。”从身上掏出手枪,对准了天使,天使出于本能,也把枪对准了他,两只枪同时响起,各中胸部。两个人都倒了下来。现场一片混乱,阿红抱着天使大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阿群,阿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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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阿红如何叫喊,阿群都没回答,她的双手已经垂了下来。那边林杰天亦是这样。阿红大声喊着,快叫救护车,人们才猛醒过来,纷纷打电话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中救护车,场面乱的像一锅粥。芯儿也想上去看个究竟,她刚一动身,手被安妮拖住了,安妮向她示意要离开这里。芯儿不想走,可被安妮硬是拖走了。她们走的时候,没有人发现,她们走的是小门,门后停留一辆早已经准备好的车子。两人上了车。安妮铁青着脸,车子开的飞快。芯儿不敢向她询问,憋了半天,眼泪终于憋不住了。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安妮向她吼道:“你哭什么,我又没有死?”
芯儿不敢再哭了,她低声说:“可是天使她会不会死?”
“她死是她活该,要是她听我的计划,一定不会出事的,真该死,那个警察,我不会放过你的,都怪她不争气,我早就警告过她了,离警察远一点,可她就是不听,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她自找苦吃。”
芯儿问:“什么计划,那个人是警察吗?她和天使是什么关系?”
安妮说:“不干你的事,你别多问?我现在送你回家,你马上坐飞机回新加坡,不许回来了。”
芯儿问:“那么,妈妈你呢?”
安妮说:“我不会再回去了,你告诉你爸爸吧?”
“那爸爸会不会生气?”
安妮冷笑的说:“离开我,他会好过的多。你也是,没有我的管教,你也会开心的多。”
芯儿说:“哪有啊,你是我的妈妈啊!”
安妮说:“真的吗?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当我不知道吗?告诉你,一切都结束了,你也别抱什么幻想了,乖乖回去做你的大小姐吧。”
车子停在陆家门口,芯儿下了车,临进去前问:“那您去哪里?”
安妮说:“我自有去处,你就别问了,你也大了,我在你这个时候,已经独立了,你也应该这样。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车子开走了,芯儿呆呆的望着车子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安妮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如波涛翻滚一样,她回到她自己的秘密居所,就是放那幅画的地方。
进了门,她没有开灯,只开了屋里的台灯,台灯并不是很亮,刚刚够照亮那幅画。看到那幅画后,她才把心静下来。她用手轻轻抚着那幅画,喃喃的说:“虽然我已经替你把伤害你的人除去了,可是却损失了你宝贝女儿的一条命,你会不会怪我,可是虽然她死了,却完成了我二十年来的大计划,我真的很开心,为了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真的是太久了。”她把脸贴在画上人的脸上。
安妮声音突然变得份外温柔,她说:“只有我是真正关心你的,没有人比得上我,我是这么喜欢你,现在伤害你的两个男人都死在我的手里,他们都陪你去了黄泉,还有你的女儿,你会不会很开心,放心,我很快也会陪你去的,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一点留恋的地方了,我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
安妮回忆起过往温馨的场面,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突然她的眼中神色变了,她大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的爱,当我向你表达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是如此冰冷,你说你的心中只有你的丈夫,还让我离开你,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我知道,如果不除去肖俊,你一定不会接受我的,可是肖俊死了,还有林杰天,他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允许,我所爱的人被别人霸占。他们都不配拥有你,他们只会把你推来推去, 看不到你每晚偷偷哭泣到天亮的样子,你的心里只有这两个男人,一点都没有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已经声嘶力歇了。
“你知不知道,为了除掉肖俊,我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可是为了你,我绝不后悔,可是你看到他的尸体,看到林杰天手中拿着枪,你竟然去自杀,你为什么要自杀,你这一死,我所有的付出还有什么意义。你宁愿死也不愿意面对我,既然你这样对我,我只好在你最心爱的女儿下手,如果她知道她亲手杀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应该很兴奋吧?可惜的是,她永远不知道这件事了?哈哈,哈哈哈哈?”安妮残忍的笑声回响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更显恐怖和阴森。
安妮正在笑间,突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声音很轻,但是在她听来,却如雷贯耳,这个声音好很熟悉,是天使的声音,难道她没有死。
灯突然被打开,屋里被照得清清楚楚,安妮发现天使在屋里,还是阿红和林杰天,他们用同一种表情在看着她。
安妮不相信的摇着头说:“这不可能,你们不是已经中枪了,我还看过。”
天使说:“是的,我们是中了枪,可是不好意思的是,我们都穿了一件防弹衣,至于装死,也都是为了演给你看。”
安妮狠狠的望着天使:“你居然骗我?”
天使淡淡的说:“彼此彼此,我不过是跟你学的,你骗我行,我骗你不行吗?”
“可是我看你看的这么紧,你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林杰天的,怎么会?”
“人总会想办法的?其实我只是给了他一张纸条,让他结婚当天穿一件防弹衣,他就穿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安妮哑然问:“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天使说:“其实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你,一直是你逼我相信你的。其实整场戏你都导演的很好,只是出现了几个漏洞?”
“什么漏洞?”
“第一,你太想替妈妈报仇了,甚至威胁我,这太费心了,试问一个局外人这么热心,这不值得怀疑吗?”
“第二呢?”安妮恨恨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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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顿了顿说:“第二你为我做了换骨髓手术为什么要花如此代价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如果只是为了不让林杰天知道我的身份可以跟我说,让我做点手脚应该不成问题,可是你没有这样做。还有如果是我,我是绝不会将仇人的东西放在身边长达二十年的,除非这件东西对我很重要。可照你的描述,林杰天只是贪恋我妈妈的美色,并不是真心爱她,。又怎能可能有妈妈的头发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安妮点了点头说:“我没有想到这一点是我的错,但仅凭这两点还不能说明我有问题?”
“对,如果仅凭这两点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不听你的话的,可是你犯了一个致使的错误不该让我看妈妈的画像。”
“画像有什么问题它不是一直在这里,动都没有动过。”安妮脸色发白的说。
“画像是没有移动过,可是这画多了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
“我知道一个画家在完成心爱的一件作品时,会不断的修改。虽然我只见过这画两次,可是我看出来第一次和第二次并不相同。”
“怎么会不同?”
“这幅画的确有很长的历史保护得也很好,没有强烈的灯光刺激照射过,妈妈身上的衣服有了轻微的变化,只是裙角多了了一点颜色,很淡,不过不好意思,我看出来了,这使我肯定一点你在说谎,如果照你所说的,这幅画是我父亲画的。试问一下,一个死人怎么会来补这几笔,我想这幅画是你画的吧,也许你这二十年来不停的画这幅画,你自己也观察不到吧。”
安妮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然对我动这么多的心眼。”
天使平静的说:“比起你对我做的事实在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她的声音提高了:“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妮冷笑一声不回答她,她的眼中开始盯住林杰天一脸的恨意,这时一直不说话的林杰天终于开口了。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想不到你竟然是我的女儿,真是想不到啊!”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事情是这样的,二十几年前,我和你妈妈阿馨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同时我和肖俊是最好的朋友,但是阿馨并不认识肖俊。因为他是黑社会的老大。我们已经约好要一起结婚的时候,肖俊因为犯了一件事,他被捕了,如果承认了便是死路一条,而我并没有犯过事,出于哥们义气,我替他顶下了罪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一顶便是五年。而且,我刚一判刑,阿馨便托人来告诉我她已经怀孕了。我后悔极了,可是想要出去办不到了。在当时的环境中,一个女孩子未婚先孕是件伤风败俗的事情,后果非常严重的事,我急坏了,找来肖俊商量。他一听,就决定把阿馨绑架过来,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敬她如大嫂一样。我相信了,事情也正如他所说一样,他把阿馨带到山里,对她很好。不久你就出世了我在牢里积极表现想早一点回到阿馨的身边一家好团圆。可是我没想到,当我做完牢,才知道阿馨已经嫁给了肖俊,我气愤到了极点,冲到山里准备和肖俊决一死战,谁让他乘人之危抢走我的爱人,可是当我看到肖俊的脸,我惊呆了。肖俊本来长得比威廉还要英俊,可是却变成红色一片上面全是疤痕一只眼睛还看不见。我这才知道肖俊是为了救阿馨才变成这样的。肖俊一看到我,就向我下跪,他说他对不起我,可是当他第一次看到阿馨的时候,便情不自禁的爱上了她。本来他想极力控制自己,可是却控制不了,在那场大火之后,阿馨便一直在他身边不离开,他怎么骂她都不肯走。我听了之后去找阿馨,我永远忘不了阿馨看到我的神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她带着笑容,可是眼中却滴着泪,她说她已经爱上了肖俊,不可能回到我的身边。我虽然痛苦万分,但是造成这个结果的全是因为我。我于是想要离开山里。我向肖俊辞行,可是肖俊不让我走,还说要把阿馨还给我。说他配不上阿馨阿馨本来就应该属于我。我们两个推来推去,一点也没有顾及到阿馨的感
受林杰天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她说不下去了。
安妮恨声说道:“你现在后悔已经迟了。你知不知道阿馨的痛苦。”
天使说:“难道你知道?”
安妮眼泪下来了她回忆起曾经发生过的事。
那是在安妮快要过十五岁生日的前三天,这天晚上,安妮还是习惯的将阿群带回了阿馨的房间她一直照顾着阿群的生活。当她将熟睡中的阿群抱进房间的时候,突然听到卧室里传来一声声低低抽泣的声音。她将阿群放在她的床上。来到了卧室看见阿馨正趴在床上哭泣。这是怎么回事,小姐是从来不哭的。安妮看到阿馨哭成这个样子。 一阵心酸,如果不是为了那两个男人小姐是不会伤心成这样子的。安妮不由随着阿馨也哭了。阿馨听到了安妮的哭声,不由抬起了头,安妮哭的比她还要伤心。阿馨不禁问道:“安妮,你为什么哭啊?”
安妮一边哭一边说:“我不知道可是看见小姐你哭我就情不自禁的哭,你伤心比我自己伤心还要难过。”阿馨替她擦眼泪,说:“傻孩子,我哭我的不干你的事,你就不要伤心了?”
安妮扑到她的怀中说:“可是你不开心啊,你不开心我就不开心。”
阿馨托起安妮的下巴,说:“你知道吗?一个人的眼泪不能轻易为别人流的,流的眼泪越多,自己的心就会越痛。你还这么小,不要为我流泪,眼泪流多了就会变淡了,没有味道了。”
安妮望着阿馨的脸,萌生了一种冲动,她不由的说道:“可是我愿意为你流一辈子的眼泪,一辈子。”
阿馨的眼睛睁大了,她不大明白安妮话的意思。安妮看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干脆明说了:“小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心里就有了你我白天见不到你的时候就会神不守舍,夜里做梦也会见到你我真的是很喜欢你。”安妮欣喜的向阿馨表达自己的爱意。突然阿馨抱着她的手松开了眼神也开始不对了,她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安妮你今天是不是发烧了,不是和我开玩笑,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吗,这一点也不好玩。”
安妮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她说:“我说的全是实话,这个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我不爱你爱谁。”
阿馨皱起眉头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安妮,叹了一口气说:“你不用说了,我想你是没有接触过其他异性才这样子的。都怪我没有考虑到你已经长大的事,我想,你只是一时糊涂你下去吧,今天这事我不会向任何人提的。”
安妮刚想说什么,阿馨说:“我累了要休息,你先下去。”语气已经开始变了不再亲热。
安妮心里知道不妙,一夜也没有睡好觉。第二天一大早肖俊找她去说话。
肖俊对她说:“安妮,阿馨对我说你已经长大了这里全是男人,你一个女孩子也不能总待在这里所以我们决定把你送到外国去读书,这样你将来也有好结果。”
安妮恨的牙的咬出血来她说:“我不想走,我可不可以留下来。”
肖俊以一种不能置疑的语气说:“不行这已经是决定好的事。你一定要走。”
安妮知道事情已经没有转还的余地,她说:“好吧,可是请允许我在这里过完生日就走,还有三天我就十五岁的生日了。”
肖俊点点头同意了。
安妮出了门拳头握得很紧,她恨恨的想道:让我离开阿馨门都没有,谁要防碍我谁都要死,不管他是谁。肖俊啊肖俊,本来我不想杀你,是你逼我的。她的眼中带着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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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虽然想杀肖俊,但是肖俊并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以安妮的身手要杀肖俊,无异于以卵击石。但留给安妮只有不到三天的时间,安妮在房间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苦思冥想,却想不出什么计策来。她知道光凭自己一个人,绝对不可能杀了肖俊,一定要找人帮忙,找谁呢,找谁呢。杰克,不行,他绝对不可能帮我,肖俊对他有救命之恩。虽然我知道他喜欢我。如果告诉他,他还不把我给吞了。安妮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小陆子,是肖俊最亲近的心腹,每次看到他,小陆子的眼中总是火辣辣的,对,找他帮忙,可是这不是普通的事,他能帮我吗,除非,可是这样我不是吃亏了吗,算了,为了不离开阿馨,牺牲一次算什么。她打定主意后,于是当天晚上趁着夜黑偷偷来到小陆子的房间。一进门,但哭得像个泪人一样的扑到小陆子的怀中。
小陆子本来一看到安妮来,高兴得不得了,安妮可从来没有来过他的房间。可见安妮这样子,吓得赶紧替她抹眼泪,安慰她:“安妮妹妹,有什么事,受了什么委曲,跟哥说,一句话,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安妮一边哭一边说:“真的吗?小陆哥!”
一句小陆哥,把小陆子叫得全身酥软,他大声说:“当然了,我的安妮妹妹,这条命是你的,你要的话随时拿去。”
安妮说:“我不要你的命,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要走了,再也不回来。”
“什么?”小陆子吃惊的说:“去哪里?夫人怎么会你走,她不是最疼你的吗?”
“是的,就是她让我走的。”
“我找她去,我要让她把你留下来。”
“其实,她让我走,也是为了我好,如果我还在这里的话,老大会对我不利的。”
小陆子不相信的说:“肖老大,不可能啊,他不是也很喜欢你的吗?”
“是,他是喜欢我,昨天,他把我叫进房间,对我动手动脚,还说要我做小?”
小陆子拳头一拍桌子,一蹦三丈高,恨恨的跺着脚说:“什么,他居然敢对你无礼?他不是有夫人这个美人了,还想对你心怀不轨?”
“他说夫人不能替他生儿子,他想要儿子,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后来怎么样,他有没有得手?”
安妮说:“当然没有,要不然我早就没面目见你,就在他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夫人来了,她救了我。并且准备让我离开这里。”
小陆子这才放下心来,他说:“你准备怎么办?”
安妮叹了一口气说:“我有什么办法,如果我留在这里,迟早会成为老大的人,这是我死也不愿意的,我才不是夫人,受不了他的丑样子。可是我不在这里,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会很难过的。”
小陆子激动的说:“安妮妹妹,你说什么?你见不到我会难过?”
安妮瞟了他一眼,说:“是,谁都看出我喜欢你这个傻瓜,只有你看不出来。”手指一点小祟子的头。
小陆子一把抓过她的手,一阵狂吻,安妮说:“其实今天来,我是准备和你在一起的,你要不要我。”
小陆子口中不迭的说:“我要,要,要”
口中说着,向安妮扑了过来。安妮一边强忍着,一边还装作很高兴的样子。
安妮躺在小陆子的怀里,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陆子点燃一支烟,一口气抽了大半根,他说:“我们不如一起逃吧,反正我也不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多了安妮的五个指印,他被安妮打愣了,安妮恨恨的说:“我看错了你,我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个大英雄,可是你却是个胆小鬼,只会钻在女人裙子底下。你滚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完,起身要走。
小陆子赶紧抱住她,说:“好吗,好吗,是我不对,我掌嘴,从今以后,我都听你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敢不听话。”
安妮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她说:“你想想,我们要是出去,人生地不熟,靠什么维持生计?靠你讨饭?还是我靠我卖笑?”
“那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说你是傻瓜,你就是傻瓜,你守着一个金矿不会利用?”
“什么金矿?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是肖俊的财产啊!”安妮淡淡的说道。
“肖老大,这绝对不行,他是我的老大啊。”
脸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小陆子不敢顶嘴了。
安妮说:“可是你老大想要你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戏。他算什么老大。如果你承认他是你的老大,可是你现在已经动了你老大想要的女人,你想他会放过你吗?”
“这,这是个问题?”
“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要么杀了他,要么杀了我,拿我的尸体去向他邀功,说我想杀他。”
小陆子赶紧表白的说:“我听你的,这些年我为他拼死拼活,可他一点好处都没给我,还想霸占我的女人,我要除掉他。”
“对,干掉他,夺去他的财产,这样你可以少奋斗二十年,我们过着舒服的日子,人人都围着你转。恭维你。”安妮诱惑的说道。
“可是,如果我们杀了他,让其他兄弟知道,还不杀了我。”
“这个当然了,但是如果其他人知道杀肖俊的人是他的情敌林杰天,而你又抓到他的话,你说你是不是肖俊最好的继承人?”
小陆子一拍大腿,说:“是个好计策,你真聪明,我的好安妮。就这么决定了,我听你的,为了我们的将来,赌它一赌。”
安妮说:“是啊,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一定要成功。”
小陆子又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热吻,他又沉浸在销魂的境地了。安妮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狞笑,她知道,小陆子已经全部受她的控制了。她一定会成功的。她在心里暗想:阿馨,为了你,我可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你一定要偿还我。我会让你知道,谁是最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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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