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之外*
姑娘们依旧带着笑容或神情严肃地走过,同样却不相同地漂亮或者有个性。秋天,是不是也是发情的季节,我在簌簌下落的绿叶间感觉到水从体内上涨,我不希望自己孤独。
就当作风景欣赏,可爱的姑娘们或猥琐的少年们,该保持适当的距离适当的微笑。原谅他们的冒犯,为他们的天真可爱,为自己明知不该有的傲慢和敏感道歉,因为我们是没有关系的人我不能肆意妄为。
我终于明白了她的这番感受。我只是个无关那么为什么非要来在必定会抛弃我之前给我温温暖暖的拥抱与言语。
放过我,让我安静地在硬壳里度过余生。看着那些无关的人光彩照人地盛放我感到真的满足,我容易得到惊喜因为我没有期待任何东西。滑过头发的柔软的手停留太久了,让我有想握住它的欲望这真愚蠢。
黑暗的影院中的我是真实的我吗。她的眼睛明暗着脸上带着温顺的可爱神情,我在银幕的灯光下看着她恍惚的幻影,我心痛地低吼:我想要她。在红楼昏暗的楼梯上在狭窄的环境里,密闭恐惧症的患者忍受着。她的身体在空中压迫着我,并且同样的傲慢口吻。她是神吗?或不是?她是我的兄弟吗?或其他人的?或所有人的?或没有人的?
形式算什么?不算什么?!是这样的么?
说什么现象是本质的现象本质是现象的本质听起来真废话。但不是么?说现象与本质不相一致实在愚蠢,如果不是出自内心那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让她生气?说什么爱情啊,弗洛姆大人说爱包含关心,责任,尊重和了解。现在呢,我对她做到了什么呢?
没有东西。
姑娘们的笑声在我旁边我几乎感到幸福。我的灵魂想留在此刻的我的世界里我想属于某个人。这个瞬间是宝贵的,此外的多数时间里我是局外的,对于我的城市或我爱着的人们。
想跳下去,从第一级楼梯上安安全全地飞下去。而现实的烦恼也是有的,这个星期还要测立跳。
BACK TO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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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世界似乎太远了。有我,无我。
有她,没她。
我曾经成功地忘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