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天亮的时候，天使离开了那里，临走时将西服披在已经睡着的林威身上。林威醒来的时候，找不到天使的身影，只嗅得西服上透出的阵阵体香。不同于任何香水的香味。
　　林威回到家中，把西服好好收起来，驱车来到公司里。
　　天使已经在那里上班了。只见她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一样，一如既往的工作着，甚至工作得更加努力。她是想用工作麻醉自己的神经。有事做，脑子才会不空。
　　天使正在电脑上操作着，从身后伸出一手，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她回过头去，只见林威微笑着说：“昨晚一整夜在外面，今天怎么还工作，女人一夜不睡，不好好休息是补不回来的。”
　　天使说：“我不累，昨天没来上班，已经让公司蒙受损失了，今天我怎么可以休息？”
　　林威说：“你如果生病了，这才是公司巨大的损失呢，来，放下手上的事，跟我去吃早饭，我猜你一定没有吃东西。”
　　天使拒绝道：“我不饿。还是不去了吧。”
　　林威说：“可我饿了，看在我昨天陪你一夜的份上，就陪我吃一次早饭吧，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一直站在你身边，你到哪里我跟去哪里。”他一边说一边咳嗽，咳嗽声音很大。天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点头答应了。林威得意的向天使眨眨眼睛。
　　两人到了公司下面的餐厅里吃早餐。
　　天使其实真的吃不下去，可是林威为她点了很多东西。天使说：“我哪里吃的下这么多？”
　　林威一边咬着面包，一边说：“要多吃一点，你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吃多一点东西，心情会好很多。”
　　天使看着林威的吃相，林威的吃相还挺好玩的。天使的嘴角微微上挑，跟着他吃了下去。真的，吃了东西之后，感觉好多了。
　　两人吃完了之后，一起上楼，这事被公司员工传得乱七八糟，说他们既然一起吃早餐，不知道进展什么样子。林威他一点也不在乎，他甚至希望传得更厉害才好，天使也不在乎，她根本不注意这些。
　　周末一大早，林威他身着便服来到天使的家门口，摁响门铃。天使把门开了，只见林威捧着一束好漂亮的玫瑰花来到她的门前，她倚着门，问：“林总有什么事吗？”
　　林威说：“现在不是在公司，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可以进去吗？”
　　天使板着脸说：“不可以。”
　　林威吐了吐舌头，说：“还好我不是来拜访你的，我来是邀你去一个地方，这花”
　　天使打断他的话语：“这花我不接受。”
　　林威说：“我知道，这花可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一个比你美丽一百倍的美女的。你想不想看看这个美女。”
　　天使说：“不想。”
　　林威说：“来嘛，反正你一个人在家也没事，我保证你看过这位美女之后，一定会喜欢她的。”
　　天使知道如果不和他去，他会一直纠缠下去，说：“我只去一会儿，马上就要回来的。”
　　林威说：“行行行，我们走吧。上我的车。”
　　天使说：“我有车，你开着车，我跟着你。”
　　林威耸了耸肩说：“好吧。”
　　两人开车来到一家康乐园里。
　　林威一下车就喊：“大美人，你的崇拜者威廉又来了。”
　　天使正奇怪的望着他，从里面跳出一个老公公，拿着扫帚向他打来，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花花公子，为什么死缠着她不放。我要和你拼命。”
　　口里虽然这么说，可是扫帚并没有真的向他打来，只是做做样子。林威还夸张的一边叫着一边躲闪。
　　门里又出来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婆婆，只见她虽然年纪很大了，但还化着淡淡妆，仪表高贵，皮肤雪白，一头乌发，衣服也是干干净净，好漂亮的一位老太太啊。
　　林威把花献给她：“大美人，我每次见你都不容易，杨伯伯现在是越来越恨我，怕我把你给抢走。”
　　大美人一笑，说：“你现在越来越会甜言密语了，这么漂亮的小姐在身边，也不向我们介绍一下。”
　　林威说：“这位我的朋友陈天使小姐，天使，这位就是我向你所说的大美人岚姨。那位是杨伯。”
　　天使向他们问好：“岚姨，杨伯，你们好。”
　　林威向她说：“我没有说错吧，岚姨真的比你美一百倍吧，她已经八十岁了。”
　　岚姨反对说：“我不是八十岁，我是四十公岁，正年轻呢。”
　　天使笑了，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有趣的老年人，说：“岚姨当然比我美一百倍了，如果我八十岁了，一定没有岚姨一半漂亮。”
　　岚姨说：“好了，客人来了，我们进去吧。”
　　他们一起进去了。
　　林威到了这里，好像到了家里，他很熟悉这里的一切，只见他帮着照顾小猫，还亲自下厨。反是天使像个客人一样呆坐在一旁。
　　岚姨坐她的身边和她说话。
　　“天使，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你和威廉认识多久了？”
　　“连今天算起来，一个多月了。”
　　“我和杨伯认识威廉都两年了，今天他是第一次把一个女孩带来这里。我们都很奇怪，但是现到你，我们都觉得威廉的眼光真的很好。”
　　天使的脸微微红了，她不是因为是林威第一次请来的客人而感到害羞，而是被岚姨说的脸红，她一直对年纪比她大的人感到压力。
　　岚姨说：“我和杨伯都是无儿无女的老人，来到这里，虽然衣食无忧，但是总觉得很寂寞，幸好威廉经常来到这里来看我们，照顾我们。使我们有了安慰。”
　　天使望了一眼厨房里的林威，有些不相信，说：“他经常来吗？”
　　岚姨说：“是的，别看他的外表，其实他是个好孩子。他口口声声的叫我大美人，其实是叫给杨伯听的，随叫他不敢追我。”天使笑出声来。
　　林威正好从厨房出来，看到天使如花的笑颜，不觉看呆了，一直以来，天使总是面无表情，他还以为她不笑了，可是今天，终于见到她的笑脸了，好温暖的感觉，能够把人一下子拉近到她的身边，这种笑容是由心发出，不是别的笑可以比拟的。看来，今天带她到这里是对的。
　　林威说：“两位大小美人，如果可以的，我们入席吧，菜做的不好，不过还能吃。”
　　天使帮林威摆放菜肴。岚姨和杨伯两个人好像小孩子一样打打闹闹，看得天使和林威笑得前仰后合，这一顿饭吃的很开心。直到夕阳西下，他们才离开康乐园，临走时，岚姨要他们常来，天使点头答应了。
　　他们出了康乐园的大门，取车时，林威说：“今天我是第一次看到你是如此高兴，早知道能让你这么开心，我真的应该早点让你来。”
　　天使问：“我不明白，以你的地位和身份，为为什么会来这里照顾老人。”
　　林威望着天空说：“照顾老人好像不应该顾及身份，我很喜欢老人，虽然我出身在富裕的家中，但我经常去做义工，在加拿大文读书的时候，我曾经休学一年做义工。一个人不应该只想赚钱，也要想为社会多做一些事，既便是很小的事，只要做了，也是好事。我是经常捐款，但我认为这不够，他们更需要心灵的安慰。”
　　天使好像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他有点大男人主义，但他是个好人。她有些伤感，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好事。
　　天使说：“你真的是个好人，而我正相反。”
　　林威听了愣住了，他实在无法把眼前的天使和坏人联系在一起。
　　天使说：“谢谢你，今天我玩的很快乐。”
　　林威说：“我也很开心，天使，你可不可以在没人的时候，叫我威廉，老是林总，林总的，我不习惯。”
　　天使说：“好吧，威廉，我想我该回家了。”
　　林威说：“下个月十号，有个慈善舞会，我想邀请你当我的舞伴，可不可以？”
　　天使说：“为什么请我，不是有很多小姐吗？”
　　林威说：“我是很怕她们，如果我和她们其中一位在一起吃顿饭，她们一定以为我要娶她。我看还是算了，最起码，你不会要我娶你吧。去吧，很有意义的。”
　　天使点点头，说：“好吧，我答应了。我真的要走了，再见。”
　　林威望着她的离去，兴奋的直在马路上转圈，他感觉到他和天使之间进了一步。他相信一定会更进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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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很快就到了十号了。
　　晚上，阿红和小马穿着晚礼服来到黎家。
　　望着豪华宽敞的大厅，小马感到自己有些底气不足，虽然他也穿着名牌的西服，就是穿不出上流社会人士的风度。小马小声对阿红说：“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阿红今天穿着一套黄色镂露背的晚礼服，头发烫成波浪型，将她的美背、纤腰、美腿表露的完美无缺，吸引很多人的目光。她说：“我也不喜欢这里，可是主人黎绅士是我爸爸的多年至交，他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上次没有喝到我的喜酒，今天特意邀我过来。没办法。”
　　小马说：“原来如此，你怎么一直站着，不肯坐下。”
　　阿红说：“你以为我不想啊，这套衣服是租的，十二万八，杀人啊，光一天的租金就二千块。如果弄皱弄坏怎么办。”
　　小马说：“你如果喜欢，不如买下来。”
　　阿红说：“你以为我是印钞票的吗？”
　　小马说：“我可以为你买。”
　　阿红说：“别，我们不是说的清清楚楚的嘛，出了门我们是夫妻，关上门我们个过个的，我可不想和你在经济问题上纠缠不清，这衣服除了贵之外，还是给男人的。”
　　小马望着阿红，不作声了。
　　两人正在说话，只见主人黎绅士和他的夫人一起走了过来。
　　黎绅士笑着说：“怎么，都成夫妻了，还有说不完的知心话，连我这个老头都不理了。”
　　阿红和小马赶紧向他问好。
　　黎夫人责怪的说着丈夫：“看你，人家刚刚结婚，亲热一下也是正常的。别把人家吓坏了。阿红，上次我们因为旅游错过你的喜酒，今天你们要多喝两杯，还要向我们敬酒。”阿红笑着答应了。
　　阿红说：“今天这个慈善舞会，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小姐来啊，还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黎绅士说：“因为今天会来一个本城最年轻的钻石王老五来，所以好多名媛都来了。不过，没你的份了。”说着，大笑起来。
　　他们正说着，突然门口有人报：“林威先生来了。”
　　立刻有一群少女围到门口，而且是齐声尖叫，只见门口处来了一男一女，男的玉树临风，女的宛如天仙。林威居然带着一位女士来，这太奇怪了。他从来没有带过一个女士来过正式场合。
　　阿红不经意的望着门口，眼神突然变了。直愣愣的发傻。小马看到阿红的不对劝，回过头一看，心突然凉了，那个女的不是阿群吗？怎么会是她。她来这里干什么？
　　阿红脸上惊喜莫名，想要前去迎上来，要拥抱她，身子刚动一下，被小马用手拽住了。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阿群的手正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他们怎么可以这么亲热。
　　林威轻松的分开众人，挽着天使到他们身边，介绍说：“黎绅士，黎夫人，你们好。这位是陈天使陈小姐，天使，这两位便是我向你经常提起的黎绅士贤伉俪了。”
　　天使向他们一一问好，眼光一瞄，看到了阿红和小马，也傻了，她们怎么也来到这里。我该怎么办。黎绅士热情的：“威廉你真是太小气了，有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早点让我们见识见识。”
　　天使今天穿着粉红的晚礼服，微微露出她的香肩，头发盘起，愈发高贵，她美好纤细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妆化得很漂亮。气质高雅，如一位美丽的公主一般，是全场的焦点。
　　阿红看得入神，天使的眼神在回避着，躲闪着。黎绅士说：“来，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世侄女，江日红，这位是她的先生，马小马先生。他们刚刚渡密月归来，新婚燕尔。阿红，小马，这位是林威先生，这位是天使小姐。”
　　新婚燕尔，这四个字深深刺痛天使的心，她故作镇定，说：“很高兴认识两位佳偶，真是幸运。”
　　阿红刚想说什么，小马接过她的话：“是，我们也很荣幸，见到两位，两位真是壁人。”
　　天使不看他，对林威说：“威廉，黎绅士很忙，我们不打扰他吧，你不是说有很多朋友介绍给我吗？”边说，手又挽上他的胳膊，身体也靠得很近。
　　林威很高兴，今天天使怎么这么亲热。连声说：“好的，我们去那边。”两人走向大厅那边。
　　阿红正想跟过去，小马在她耳边低语：“你要冷静，不管是为什么，你要顾及黎绅士的面子。有什么事，过了今晚再说。”
　　阿红这才冷静下来，可是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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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天使漫不经心的应付着林威介绍的朋友，她能够感觉到阿红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可是她不能够回头，她怕自己一回头，会忍不住投入阿红的怀里。她勉强笑着，可是心里却在流血，为什么自己总是躲不开她，只要一有机会，总会遇见她。她就像一个影子，自己总是摆脱不了她。
　　林威看到天使的脸色有些不对，细心的问：“你怎么啊？”
　　天使说：“没什么，可能是人太多，我不习惯面对这么多人。”
　　林威笑着说：“你真的很棒，既大方又矜持，你知道吗，你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和你站在一起，我好光荣。”
　　天使淡淡的笑道：“是吗？我可不知道。”
　　她嘴里说着话，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找寻着阿红的身影。奇怪，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小马将她拉走了。天使看不到阿红，心里立刻变得空荡荡的。林威说：“我们先去跳舞吧。呆会儿还有慈善拍买呢。”
　　林威作出个潇洒的邀请手势。天使把手交给他。两人在舞池中心跳起舞来。不一会儿，他们身边挤满了跳舞的男男女女。
　　天使正跳着，眼角余光望见小马和阿红正在跳着，一边跳着，一边向她移来。小马他居然搂着阿红的腰，要知道阿红的腰后面没有什么衣服挡着。而且搂的这么紧。天使看了一眼，把头扭过去，不去看他们，她的身体轻轻颤抖。林威觉察到了，轻声问：“怎么啦？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天使说：“我太紧张了，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林威在她耳边私语：“你的魅力不但男人都感觉到了，连女人也都在看你。你看。”
　　天使回过头来一看，只见阿红正盯紧她，一点也不看小马。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桶，不知道是酸甜苦涩。阿红的目光太利害，她不能不躲闪，她猛的回过身去，不小心撞到后面一个女士。
　　不巧这个女士正是林威的仰慕者之一，而是超级的。她本来就看天使不顺眼了，正好借题发挥：“你太没礼貌了，居然撞人家。”天使感到所有的目光都在看她，她没有经历这种场面，红着脸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就行了，我看你根本是成心的。”
　　林威看不过去了，说：“好了，我替她道歉，她不是有意的。”
　　“威廉，你好偏心。为什么这么帮她，我不干。”
　　天使觉得自己来这里真是个错误，一团乱糟糟的。她想走，她不由回过身去，快速转身，没留意，被不知道什么人拌了一下，身子向前倾倒。就在她快倒地出丑的时候，被一个人抱个正着。天使一接触这个人的手，那双手如此熟悉有力，她抬起头，看到阿红的眼睛，眼睛充满疑问和关切。天使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别的人了，只看到阿红，她的眼睛中闪烁着求助的光芒，阿红半扶半抱起天使。林威已经过来了，他帮阿红扶起了天使，回过身来说：“我要你道歉，你太过份了。”
　　那位女士委曲的直哭，说：“是她自己不小心跌倒的。关我什么事。”
　　林威说：“不行，你要道歉。”
　　边说一边问天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
　　天使正望着阿红出神，她的手还被阿红握着。被林威打断了，说：“是我不好，不要让这件小插曲坏了大家的情绪。”
　　林威说：“好吧，我们不跳舞了，这里人太多，又闷，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
　　天使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和林威走了。阿红握着已经空的手，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抱紧阿群，带她离开这里，跑的远远的。不要这个地方。这里不适合阿群。她只适合安静的角落，这么人多会吓坏她的。阿红想跟随她而去。小马不声不响的走到她的面前，眼中尽是黯然神色。阿红这才想起，自己是小马的太太，哪有妻子不理丈夫的话。她说：“我们接着跳吧。”
　　天使坐在沙发上，有些失魂落魄。林威递来一杯饮料，说：“你先喝一口，压压惊。都是我不好，带你来这里。让你多了这么多的敌人。”
　　“敌人？”天使一时没有会意来，不过她很快想明白了，原来说的是那些小姐们。不可否认，林威的魅力真的很大，把这些女生迷得神魂颠倒，可是自己一点也没有心思见识他的魅力，阿红的出现，把她的心全给搅乱了。刚才那一刻，阿红握着她双手的时候，她真的想投入她的怀抱，好久没有被她抱了。她呢，天使望着舞池，阿红还在和小马跳舞，她们跳得很愉快，很合适。天使闭上眼睛，她不要看，不要看到这种场景。还好，音乐很快结束了。晚会重点马上要开始了。这次拍卖的是私人捐赠之物，其中不泛名贵的物品。最贵重的要属那串钻石项链，是一个不知名的人捐赠的。钻石颗颗切割得完美晶莹，无论光泽、克拉数还有造型，都是可以算得价值连城。
　　立刻有人举牌，价格从59万一一路飓升至500万，没有人举牌，林威望了一眼天使，说了一声：“一千万。”满场震惊的声音，再没有跟了。
　　拍卖师宣布，这项链属于林威了。
　　林威接过项链说：“我把这项链献给今天最美丽的女士。”他把项链戴在天使的脖子上。而且大胆的吻了一下天使的脸。一片欢呼声。数不清艳羡和嫉妒的目光。阿红气的站了起来了，她真的很想把林威狂扁一顿。小马急得不得了，阿红快控制不了。天使也他吻愣住了，望着阿红正在看她，她只好说声：“对不起。”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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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林威追出门外，只见天使在外面等着他。一看到他来了，将早已取下的项链抛还给他。
林威接过后说：“这是什么意思？”
天使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林威说：“这项链不管你在不在我要拍的。因为那位捐赠者就是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多的钱来拍。”
“我说过，我今天本来就是来捐款的，但我对其他拍品不感兴趣，所以就请黎绅士把这串项链拍出，这一千万是我本来准备捐的。至于这项链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要我交给我的心上人的。我觉得你才是最合适的人。”
天使激烈的说：“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我并是不是喜欢你，还有你当众亲吻我，一点不顾及的我感觉，你这个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林威说：“我根本控制不了我的感情，你知道吗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寻找的对象。是可以和我共处一生的人。你是那么与众不同，你不在乎名利，不在乎地位。而且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我刚才是情不自禁。”
天使说：“你就不问问我的感觉，我根本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
林威说：“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是又怎么样，你不能把她从我心上抹去。”
林威说：“我没有打算把他从你心中抹去，我只想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心上，刻得比他更深。”
天使说：“这不可能，我不喜欢比我年轻的男人，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林威说：“我才不相信你的话，我不相信你和我在一起一点动心也没有，不是我自夸从来没有女人能够拒绝了我的深情。”他一步一步向天使走来。
天使说：“你以为我怕你吗，你以为凭你强壮高大的身体，英俊的相貌，显赫的家世就能轻易征服我吗？你太小看我了。”
林威说：“如果你这样认为我，那你也小瞧我了。”
他走到天使的面前跪了下去，说：“我承认，因为我从小生活的环境，使我有些嚣张有些傲慢，大男人主义十分严重，可是为了你我可以改。我真的是对你动了真心。我在你面前骄傲不起来，你的美丽使我迷恋，但我真正爱上你的是你的性格。如果你不是这么美丽，我依然这么爱你。”
天使有些慌乱问：“你这是作什么？”
林威说：“你难道不明白吧，我在向你求婚。”
天使说：“我不会答应你的，我们从不了解彼此。”
“我们可以了解的，你的过去你想说我便是最好的听客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一句。我只喜现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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