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1-12-17 00:00:00 编辑:无名 字体: 大|中|小】
可能是因为由开始我们就没预算过将来、没有责任没有负担,所以我们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我开始很喜欢听她的话语。时常在深宵夜晚,切切细诉,很有吸引力很有磁性。
“ 我想问你一件事很久了”
“问吧” 她的声音只可以用诱人来形容。
“在我发觉你是双性人那晚,我听到你在聊电话,电话中你说爱人,而你是用男声跟那人说话的。。。。。。?”
“ 我不想瞒你,那人是女的,她是个lesbain. 在我还没有认识你以前,我以有跟女的来往。其实你知道吗? 那时你每天在看我跳舞,应该是你来了你第三晚,我就开始注意到你,给我的直觉,已觉得你是lesabin,可过了一阵子,你带上了个女的,我知,那人定是你的女朋友,之后好久一段时间不见你的到来,本来早以想离开那酒吧到外地去转转,但还是留下来等你,那时感到自已从来没有过的笨。结果实在耐不住了,就找了家离原家不远的场上班,很希望再能遇到你。”
“那你那时侯就以有女朋友,还等我干嘛?”
“ 我根本不喜欢她,跟她一起是因为无聊吧。”
“看你这幅德性,好象可以跟任何人for one night (419) “
“好笑,我会是这种人吗?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想得到的东西,很小会得不到,不论是人还是物。”
“ 那你现在算不算得到了我?”
“ 不算,我知道不算。” 她的语气沉静,如有磁力般吸诱着我。
其实谁也不会得到谁,也许我们的一起是因为寂寞,说得好听是在制造大家的回忆。
两个性格、生活方式不同的人生活在一起是需要时间的磨合。我可以很容易去适应一个人,而她好象不那么可以,但我们从不会骂架。两个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我知道欣还有跟好个人所谓无聊而走在一起的人联络。
现在的社会竞争真的很大,那里都是竞争上岗、能者居之。公司理事长一职也拿出来竞了。十三名同事,竞选正副两职。算在公司的资历我是最低了,可是我的学历就稍比老资格高。我也知道我这样的年纪与学历正是公司的培养对象,机会不是没有的。可笑的是我竟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这一天,我被老李和几位同事拉了出去吃饭。
“青啊! 你还年轻,以后机会还多,虽然这岗可连任三年,虽然工资是高了点,但对你这种无负担的人来说没多大的作用吧。”老李苦口婆心,一字一句语气显得甚为凄凉。
“我啊还要养家,一家四口,老妈还有病,就等着我的这份工资。我以没学历了,在公司工作数年,有的就是深交情啦! 谁也会得看我面色。”
我知他的明示暗示。也知道他意思是如果竟了他的岗在公司我也被孤立。
“ 呵呵,就这次竞岗嘛!!又要面试、又要笔试最后还是互选呢! 我是注定没机会了,老李就指望你了,当了科长可要关照着。” 另一位同事和唱了起来。
“就是啊,老李,素青这年轻人怎会跟你争呢,虽然现在是说学历与能力,但还有重要的是感情啊,你在公司这么久,要真的不是你当,那就天没眼了。” 老李的心复也在旁豉吹起来。
简直好笑,三个人一唱一和,象在做戏。
我只坐着一旁,时而点头时而付随几句,他们见我没有明确的表态也急了起来。
老李还是厚着面皮地说:” 青, 你真的不会跟老人家争吧,你到公司才那三四年,而我可是二十三年啊!!”
“ 李伯,我那够这资格,以后还是要你多多关照呢!!”
“好啊,来干这杯,要是当上了大家有好日子过,哈哈哈、、大家随便吃!”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什么人也有、不公平的事到处都是,看他那幅嘴面真想吐。
有些人就是爱出风头,虽然当上后私底下会有油水捞,但是我可不稀罕,成为众目之的也不愿。这个时代,老老实实的人是最吃亏的人。
回到家将这件事告诉小欣。
“你太没心计了,跟你在一起的人会很没安全感。”她不懒不慢地说。
“这是你太复杂,做这样的人不会累的吗?” 我说
她笑了笑,也没说话了。 心想着也是,个人的能力就是生活的保障,我就可能是那种没得出位,顺迹而行的人。或许是这个阶段的自已还没有这种功成利就的欲望。
小欣说我笨,她试图改变我放弃竞岗的决定,但我就怎么也不想这样。
日子久了,虽然大家都没有说爱与不爱的情话,但从她平时的举动我能察觉得到她是爱我的。我要她小抽烟,她也能小抽,由原来的三包减至包半。外出时间出短了,不是上班就跟我呆在一起。有一次她还跟我说不想再做这份工,想过我朝九晚五的生活,虽然只是话,我知道她不可能做得到,但还是高兴听到。
星期天,我跟小欣一起去逛街,小欣说要买衣服。于是我们便去逛时装店。小欣将我引到一个商业广场,拐弯抹角的到了一家小小的服装店。服装店并不起眼,因为并排的都是这样同形式的小店。
“ 青,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仃了衣服进去拿,一下就可以啦。” 小欣松开了牵着的手说。
“ 好啊,我也想到洗手间,一会再来找你吧。” 我说。
在我转身离开时,透过厨窗的磨沙玻璃看到了店内的女人,看样子她很年轻,但看眼神年纪跟我相仿,她长发、微曲、挑染着棕黄色,单眼皮,脸杯尖巧,五官象雕塑般突出,很有时代感的女人。 这样的女子局限于小店真是有点浪费。回来时,小欣以在门外等侯。接过她手中的两袋衣服,我们又在广场逛了好一段时间。随后到了大型超市买日用品。逛了一会,不知怎么跟她失散了。加快脚步走了超市的几行商品架,都见不到她。于是打她的手机,可是关机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有理她了,挑好了要买卖的东西自已走去结帐了。
在超市门外等了约二十分钟,看到她提着东西走出来了。
“ 你怎么搞的,不见你啦,跑去那里了。” 我走向她说。
“ 我到化妆品那里看啦。” 她喘着气
“手机为什么会关了的?”
“ 是吗?让我看看。” 她拿出放在手袋的手机。” 哦,没电了。”
“ 好啦,回家吧!!”
叫了一辆的士人跟物品随车回家了。
回到家,小欣说要自已做饭,叫我坐着等吃。我当然答允,因为以累得要命。”B、B”响了两声,我的手机没电了,想起小欣也说自已的手机没电,于是从她的手袋里拿出手机,心想也帮她的手机一起充电。插入叉电器,手机灯就是没转红色,打开手机,电量是充足。我将它关了,然后又放回手袋。
她是一个很懂得保护自已的人,她的内心是没可能跟人完全淌开。所以她在想什么将会做什么,没人会知道。其实也不想知道她的什么东西,只是为但她欺骗而感到反感。我不想胡乱地猜测她所做的事,但这也是情不自禁、、、、、、
有一段时间,她突然好象变了。
感到自已越来越爱她了,已到了不能对她所做的事不闻不问的地部了。我开始偷听她讲的电话,详细地问她的去向,这一切也感到自已的烦。
这一天,小欣打来电话。说要在外几天,几天后才能回家,问她原因,她就说有事,要我不管。 我越来越变得小心眼,跑去她上班的地方,竟说她休息了。没办法,只好等了。
两天后,她回来了。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以前的她。在她去了洗澡的时侯,我拿起了她的手机。翻开电话记录,发现来电中多数都是一个叫”泳”的人的来电。再看了一下短信息,内容就是说,很想你,不能离开你,希望快点见到你之类的情话。她外面有情人是我知道,但不知是男女,于是我拔了那个叫”泳”的电话,过了一会,接的是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我再在短信那里打上了一条:” 泳,今天晚上九点,城市广场门前的旗杆下等。” 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女人是怎么样的,没办法,我必须这样做。
晚上九点,我来到了城市广场,但我不出现在旗杆下,而是找了个隐藏自已而又可以看到她的地点。
她出现了, 原来就是那天跟小欣一起买衣服所看到的那个女人。
我真的不能想象她还有些什么东西在瞒着我。见到了那人后,我便离开了。到了个清酒吧,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电话响起了,不出我所料,是小欣打来的。
“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小欣说。
“ 我现在在xx酒吧,你来吧!!!” 我说。
不一会,她来了。大家沉默不语,气氛空洞。
我邀来服务员,递了张点唱纸。过了一会,台上的传来:
如果我是半张废纸 让我化蝶
如果我是个空罐子 为你铁了心
被你遗弃 被你活埋 让我愉快
让我瓦解 任我为你盛开 颓废中那媚态
留我做个垃圾 长留恋于你家
从沉溺中结疤 再发芽
情爱就似垃圾 残骸虽会腐化
庭园中最后也 开满花
被世界 遗弃不可怕 喜欢你
有时还可怕 没法再 做那些牵挂
比不上 在你手中火化
不需要 完美得可怕 太快乐
从无牵挂 残忍不好吗
被世界 遗弃不可怕 喜欢你
有时还可怕 没法再 做那些牵挂
比不上 在你手中火化
不需要 完美得可怕 太快乐
如何招架 残忍不好吗
灰烬 被彻底消化 我以后 全无牵挂
什么都不怕
《垃圾》这首歌由男声与吉他唱出会有另一番味道。
“我发觉自已越来越不可以忍受同床异梦的生活。” 我还是先说话了。
“你想我怎么样呢?”
“分手。” 我说。
“好啊。这是你说的。” 小欣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其实我并不想这样,但情愿早早收场也比自已的继续沉沦好。我没有离开,坐在原处,听人唱歌,但心很烦,我叫了一打啤酒,喝了起来。这一晚我没有回小欣家,住了酒店。第二天就正常上班去了。
思想被她的影子所笼罩,打了个电话给小欣。” 我今天晚上来收拾东西。”
“好啊!” 小欣说。
就这便挂线了。我是爱她但不能不离开她,难受的感觉不想再延缓。
走在熟悉的步级,回忆起跟她一起喝醉酒呕吐过的地方,还能看到污秽。没有按门铃,用钥匙开了门。 见不到小欣在客厅,她可能去了上班,找了个旅行袋从衣柜里收拾衣服。在我转身的时侯,看到小欣就站在房门前,望着我并没说话。
“怎么? 我还以为你上班了。”
“没有,我在等你。”
“怕我拿错东西吧!!”
“我在阳台一直看着你上来,我在想,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还用说,当我小气好了,不想跟你吵。”
“我跟那人在一起又能证明什么?”
“证明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你的心在想些什么,最好你问一问自已。一句话说我不能忍受背叛。”
“你要是全完地占有我是不可能的,但我不想跟你分开。”
“你很矛盾。”
“是啊,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拥着我哭了起来,她哭得很利害。
我没有跟她说任何的话,这一夜我们久久地缠在一起,谁也没有离开谁。我感到她是可怜的,她的泪水是我宽余她的武器。不理了,就算她外面有情人也不理了,只想多留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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