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1-12-17 00:00:00 编辑:无名 字体: 大|中|小】
我能感到自已的废颓与堕落。每天晚上不变的时间,我总出现在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喝酒抽烟,以不能麻醉自已了。我开在始吸食起毒品.从贩毒拆手那里,我买了200元的白粉,跟着他们吸食了起来,初时我感到呕吐,头昏,几次后,感觉飘渺,无欲无求,象是想要什么就有能得到什么,没有烦恼,没有牵挂,身子不受控制在舞池里不规则地摆动,音乐节奏强烈,身子如椭镙,转转转转,。。。。。舒服,我终于可以忘记她。。。。。。。
手臂被一人抓住。转身望向,模模糊糊,是阿缓。她对着我笑,我回笑着倒到她的怀里,抱着她,好紧,好紧,我好累,现在终于可以睡一下了。
醒来,环境是陌生的。望了望熟睡中的枕边人,是小欣。我想昨晚是她将我来到这里的。忍不住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她真的很象阿缓,只是轮廓更清析,身型比阿缓更高挑。她微动了一下,我缩回手,合上眼睛装着睡。我能感到她起了床,并且离开了。
“哦。。是小欣。?” 我坐了起身。
“是啊,青姐。是我带你回来的。” 小欣身穿长T恤,内裤,T恤及至小腿,修长的腿显得性感,长发洒落,没有化妆的她还是自然清纯。”你昨晚神志非常不清,我知道当场有几个男人想带你走,所以我还是先把你带走。” 她用手语不停地比划着,我能明白大概意思。
“ 小欣,真的谢谢你,不知如果感激你好有空出来吃饭吧,现在我也该要走了。”
小欣向我走近,拍了拍我的头。我感到她的亲切。
“ 没事,好吧,有空再聊。” 我没有再说什么,还着疲累的身躯离开了小欣家。
当我吸食到第20天,我发觉无论再怎样吸,快感再也没有了,继续加大用量,继续加长时间,甚至一刻不停地吸,但那快感还是没有了!我在想,我还需些什么呢?
我没有再到小欣所在的酒吧,我到了别的场去玩。当我在厕所吸毒时,突然民警破门而进。我被送进区留所了。这一夜简直比死还难受,我的身在抖,呼吸感到困难,内心的闷抑令我变得疯狂。我需要它。。。。。。。需要它来解除我的痛苦。
第二天,家人来保释。得知我正在吸毒,他们的面容一个个好象被扭弯似的。他们将我送进了戒毒所。
痛是苦不堪然的,是内心还是驱体! 经过二十天的戒毒疗程日子总是熬了过去。我的方向是什么?好象真的想不到。家人骗着公司帮我说了个慌,产保住我这份工。回来后,我还是做回了以前的自已,重操着旧业,每天上班下班,有如行尸走肉。经理曾质疑我的工作效率,说我不比以前的好,我承诺着改,但实在有心无力。
再次踏足于酒吧夜店。现在我只想找个人来抱抱。
在别的场,见到了小欣,见她在台上舞姿诱人,顿觉她成熟韵媚,她好象比我初时见她长大了不小。她扭身转入后台,我申了申手示意我的存在。昏暗的灯光,我见到她的微笑。
小欣换了件衣服,站于我面前,抖动的烛光影射着,她的眼睛用了过多的黑色眼影,显得很大很妖,唇色是深棕像似埃及妖后,长发贴着脸,灯光射线,发头又红又绿。感觉她根本就是活在黑夜里的人。
小欣向我冲着投怀送抱。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本子,写道:”青姐,好久没见你了,^ 0^. “
由于酒吧的昏暗与糟杂,她不得不用笔来代替她的手语。
抱着小欣的感觉真好,好象阿缓又回到我身边。
“ 怎么? 你到这个场子里干了?” 我将声音提得很大。
“ 是啊。在那场做得太久了,没新鲜感,是这样的,我们这行久了就必须换换啊。!”她低着头,靠着烛光不停地写。
我给小欣递了一支啤酒。当她接手时,我见到她的手肘处用一些肉色的贴伤胶贴着,仍能看到血迹涔流。
“你的手怎么了?”
“ 昨晚跟人打架,那人用玻璃瓶画了一下。” 她用拿着的那支啤酒做了个打人的动作,我明白是这个意思,而她的样子却象是什么也没生生过似的,也许,对于她来说这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吧。
看着伤口的长度。” 你应到医院去理一下它。”
“没必要。”她摇晃着头。
“ 明天下午有空吗?一起吃顿饭。?”
小欣扒在我的背后,意思是 “我要睡觉啊!”
“ 那晚上吧!” 跟小欣聊了一会,交换了联络方法,看看表以是一点多了。此时,一男子忽然走至,拉着小欣的手 :” 小欣,有一老板看上你,走吧!”
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对她,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爱情,而是有种亲情的连系。
第二天,我并没有给小欣打电话,原因是我也忘记了。再隔了好几天,我的电话响起了。竟是小欣: “ 青姐,有空吗? 你欠我一顿饭。” 说话的不是她,也许是她身边的朋友。
双约出现在那间我喜欢的欧式西餐厅。
小欣今天很品味,骤看是十足十的小妇型,身光颈靓,头发卷曲还略带色彩,但并不觉得做作与俗气。
“头发刚从发型室搞的,不是电的播,是夹出来的,好看吗?” 小欣摸着随在臂上的发丝。用手语示意着她的意思。
“ 嗯,好看! 你可以有很多个做型啊! “ 看着她那可笑的表情,我也感到舒畅,她真的很逗人开心。
这一晚,跟小欣聊得很开心,她认了我当她的姐姐。我也很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妹妹。我买了本书,花了一段时间自己学了手语,就这样我想我跟小欣的沟通会顺畅些。
小欣不断地在诉说自已的经历,其实不可以说是诉说,只是我不停地问她,而她就不等地在回应着我的话,她会用笔与手语来表示。跟她沟通我不感到吃力,反而有一种过早的默契感。
小欣不可以说是个孤儿,至小她的父母现在还健在,但在她的口里,就跟没有了差不多。她说她从来不会去想家,想家里的人。问她原因,她说是因为他们自小都没当过她是女儿,对她的刻薄程度比任何一人要惨,所以她很小便离开了家,过那种自力更生的活儿。她说自已这些年来到过很多地方,而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呆超过一年。我为她这种洒脱与不长根的生活感到善慕。试问世上,真的有那种人会这样,过种飘荡不定的生活,也许她还年轻,还有这种精力与心思去骂与玩吧。我想,她也会有一天会累的、、、、、、
从她的表达我感到她不受父母欢迎的原因,我想也许是因为俗世的迷信,因她在纸上清脆地写着 “我命带孤星,祸害众亲,所以不可以有最亲密的人。” 我为她这一段话感到好笑,笑声很大,大得让我感到自已的失态。
“ 小欣,你可放心,你姐我是信天主的,什么黑星扫帚星都与我无关。” 我为人类这种无知而感到不快。鬼神之说我从不信取。
她用用手划着道:“其实我也从来不信这玩意,说着玩的啦。有没有将你吓坏了?” 此时的小欣样子笑得好象比我还开心呢。
小欣的出现,让我本来伤痛的日子好过了些,最起码在想阿缓的时侯可以找她聊聊,有时我会想,小欣是阿缓的替身,代替阿缓来将我的痛苦减轻。
时间过久了,我跟小欣越来越熟,有空我都会找她,聊天、逛街、吃饭,我们的感情真的好比亲妹子。有时晚了她会留我在她租住的单人套房住宿。她真的当我是她的好姐姐,我的事她不敢过问,凡事也只会听从我的意思。
我感到自已不能真正的将毒戒掉。心瘾作崇想起戒毒时的辛苦程度,心想再吸一次后再决心再毒品告别吧。复吸着并变本加厉,我采用了静脉注射的方法。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也知道快感以没有,只是想找种精神的依赖。
我又忍不住在厕所里吸了起来,这一次被小欣知道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劝告我,要我不要吸。但她望着我竟没有作声。我想,她也许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吧。
由于过份的吸食而导致呼吸衰竭,我被送到医院急救了。说真的,我真的不能体会到自已的生存意义。什么时侯走就什么时侯走吧,我不渴望能得到什么。
这段时间,小欣都陪在我身边,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这次入医院的事,并没有让家里人知道。小欣邀我到她的家里住,说是好照应,加上小欣在此处无人无物也想找个伴儿,日子也不会至于无聊难过。我便答应了,还带着小欣回家,跟家里人吃了一顿饭,跟母亲说小欣是我的同事,我跟小欣一起在外合租房子住。母亲是不放心,拉着小欣在一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我想是告诉我吸毒的事,让小欣不要让我再粘上这些话。但我想母亲也想不到小欣是围护我的吧。
自那以后,小欣的家也成了我的家,我也很自觉的给了小欣一半的房租费。小欣没说什么也就收下。我感到这样的生活很好,感到比家人的看护自由多了。但我并没有在家里吸毒了,因为我很怕小欣看到而有样学样,因为她还小,担心在所未免。每次吸毒我都会跑到楼下的厕所里去。
流鼻涕、打哈欠、出汗、脉搏加快、失眠、焦虑、、、、我知道自已的毒瘾又来了。我不得不跑到楼去,向隐君子买两针。 再回家时,以是凌晨4点了。想着小欣也应下班回家睡着了吧。
打开门锁,转身进屋将钥匙抛到桌子上。
这时,见小欣从厕所步出 : “ 哦。小欣? 怎么还没睡啊?”
她的表情木木呐呐,还有点神志不清,脚步浮浮的好象要倒。我快速走至,将她扶住:”你干嘛啦? 这个样子的?”
看望了一下半开的厕所门,烟雾轻漫,一股异味冲鼻而入、、、、
“ 天!!!!!!!欣,你竟然吸毒!!!!!!!!! “ 我几乎要疯了,努力去营做一个不被污染的世界,现在也竟将欣变成这样,我感到自已的恶毒与悔恨。
我将小欣拥着泪水不禁掉下 :” 不要、 不要、、、你可知道这祸害的痛苦、、、你是我的好妹妹,不要变成另一个我”
欣 将我推开 :” 如果你不想我吸,你就戒毒。” 她用手语说话。
“ 对不起,对不起、、、、、” 知道深受着这种人不如人鬼不象鬼的报应,是上天让自已生不如死,我真切的希望这种事不要发生在小欣身上,我明白她的用意,我真的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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