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子前面，看了许久，从来没有看镜中的自已这么久，看着自已的眼睛，瞳孔里能见到自已的影象，这个就是自已吗？我一直在怀疑？我够竟在做什么？想要些什么？感觉自已好象迷失了。。。。。。。。。想要一个人，却又得不到；想要快乐，没有这个人又怎会快乐；想要随心所欲的每一件物，可没能力。

天还没有塌下来，但以感到一股压迫感。逃离会是解决的方法吗？我想不会是。迎接着，看余下的戏。

   和谈了三年的女友分手了，没有伤感是骗人的，说不遗憾也是假的，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放手后的解脱，不想再为了她而苦苦挣扎，在爱与不爱的边缘上徘徊。人生就好象一场梦，我什么也没有失去，什么也没有得到，除了一阵莫名的失落外。这一瞬间的强烈反差使我很难过。刚才我还在幸福中怎么一下子就跌进了失落？   
     

   我想每一个 LES 也曾有过一段真致的感情，但当这段真情爱过与痛过后，人就会变得轻浮与无所谓。跟她分手后的我就变成这样一个人。

    手机一直开着，奇怪的是到吃完晚饭还竟没响过一次，出奇的一天，我将它关了，一个人独坐在房子中，感到很呐闷。妈妈跑到房中来，说： ” 瞳啊，你知不知道呀，今天我在街上见到他呀，见他载着个女的呢。  “

   “ 谁啊？ ”

   “ 就是兴文罗，你啊，不想想，还有多少次机会让你虚渡过，人家老实忠厚，这样的男生现在真是难找啊。。。。。。。。。 ”

   妈妈一直说个不停，我没有回话，因为这样才能减小她说话的时间。

  “ 你说人家没本事，他还年轻啊还有时间，什么东西都是慢慢来奋斗的啊，你不看我跟你爸也不是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生活过得平稳安定吗？前两天我在商店时见到他，他还帮我提东西，还问起你的事。。。。。。。。我想那个女的，好象是她的什么亲戚吧，你就紧张一下行不行。。。。。。 ”

“ 好啊 ! 你喜欢他你稼他好了。 ”

妈妈以退休，退了休的她更多的时间是放在家人的身上，三天不够两天就给我哆嗦几句。我不想跟妈妈说我是 LES, 因为她身体不好，脑中有个硬块，曾经无故晕倒过，年纪大了的她我更不想让她担心，永无安灵的日子我也不想过，种种的原因另我隐瞒。
    
   一个女孩，特别是一个好女孩一旦被情所伤，就会毫无生活的目标，也害怕再次受伤，就会把自己深深的包裹起来；另外她们又需要寻找自己丢失的梦，这便是成了每次务色对象的原因。现在的社会还有真正的爱情吗？说什么海誓山盟，   只是想把你骗上床的把戏罢了。说什么沧海桑田，只不过是临时的道别罢了 …… 要找真正的爱情只有中学生那里找吧！真正的爱情太少了。

每夜的雷打不动的聊天时间，每日手机上甜蜜醉人的短信息，从一些伤感的心事转入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或多或少地似乎受过沧桑的心在一个很虚拟的世界里彼此得到了慰藉。很自然地，我跟她不再满足于单薄的网络与电话，她甚至从来没有见过我相片，我邀请了她。

那个夜晚，我们很自然地拥抱在一起。重复着网上打过几百遍的情话，每一次都让两颗孤独的心激情汹涌。她的身体是陌生的，带着淡淡的忧郁的味道，   我们长长久久地纠缠着在一起，深夜里两个寂寞的灵魂，互相需索，毫无保留。   

回来了。   
　　我想起了风靡的一夜情，有点自嘲，是不是呢？   
　　还是在相约的时刻里上线，手按在键盘上的那一瞬，我莫明地有一种预感，我们的开始就是结束。   
　　消失了，互相消失。   
　　而那样的一个夜晚是不是也消失在温柔酸涩的记忆中？   
　　也许会，也许永远不会。   
　　但终于分清了 DD 网络只是网络，现实总是现实。   

其实我并不想这样，我想真心的找一个可以依赖可以信任的爱侣，但这是谈何容易。
　　在工作的地方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朋友打来的。 ” 怎么了？玩失踪，几天找不着你了，手机为何关了啊？ ” 跟他们谈论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事。 ” 是啊。。手机关了，忘记带了。 ” 三两句就给挂了线。不知怎么心情空得另我发慌，跟同事说要休息，就步出了公司。

一个人漫无目的，坐上了公共汽车，有站就下，有车就上。在车上坐着，脑是空空的，我想要的是什么？真的想不出来。下了车，才发觉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没有一点怕，我想世界上以没有了让我怕的东西，就算是死，也好象没所谓。我步入了一所大型的商场，一个人逛了很久，到买衣服的店子，会顺步而入，看到合适合眼，走到更衣室里去试。很合适很好看，但不会买，不是因为没钱，而是想做些我平时不会做的事。到了电玩场，有身上的全部钱都买了代币，我死劲地在玩一个跳舞游戏，大汗如注方就罢休。之后到一台睹搏机前，将所有的代币都投进，结果出的是双陪的代币，我想上天还不想我死。我半价将那些币买给了在场的人。步入了一所高级的餐厅，我对务服员说，我身上有 800 元，给我按排一个好的晚餐。 馆 晚餐没让我失望，我很满足，步出了餐厅。

身上一无所有，感觉很好。人本来就无一物，又无何需招尘埃。

我的手被抓住了，后头一望，竟是大伯母。

“ 瞳啊，这么晚还一个人在街上走啊。 ” 她是我爸大哥的妻子。

“ 我好象迷路了。 ” 我不得不这样说。

“ 你怎会来到这里？ ”

“ 我是工干的啊，但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客户的地址呢。！ ” 我用我的慌言来染色自已的行踪。

“ 还好，你遇上我啊。我刚探完朋友呢。到我家去吧。都这么晚了。 ”

到了大伯母家，我先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免得家人担心。

“ 今晚不要走了，当是陪陪我，你堂哥们大伯们都不回家呢。 ” 大伯母给我倒了杯茶。 间

我其实很喜欢跟大伯母聊天。

“ 瞳啊。我想我要跟你大伯离婚了。这么多年来，我随你大伯南下来打工，得到的是什么？我感到自已真的是为生活而生活，日子好难过的。 ” 大伯母说亲切地说。

“ 难道离婚就是一种解说吗？你们都不小了，六十都来啦，还要离婚。不是说我思想比你们保守，而是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 其实很多时，他们的事我管不了，只是我很怀念春节时，我们四代同堂的场面。

“ 瞳，你说的也有理，想着想着都这么多年了。 ”

“ 大伯母啊，还有两年你不就退休啦，到时回你的老家去吧， 我想那里会是你的乐园。 ”

“ 瞳，你这孩子真不坏，其实我早有这个打算，来广东三十多年，最开心的日子就是见到你堂哥结婚，感情对我来说是肓目的，余下的日子我想过得开心。 ”

“ 就是就是，你们湖南啊，生活指数低，几十万在那里可当个富婆啦，捐资几万就可拥有自已名字的 xx 学校， xx 公厕啦。。。。。。 ”

说着，我们都笑了起来。其实我觉得，有时人的一生，也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想得到什么？走了几十年的路，才回头说我想要的只开心。我会替大伯母感到开心。

  

第二天我正常地上班，工作还是很多。科长说： ” 瞳，要是还有时间就整理档案。 ”

很想让工作占据我孤独的思想。晚上九点半我才做完手头上的工作。我又到我常光顾的珍珠奶茶店。走进，坐着。买奶茶的女生以对我熟悉，不等我叫她便知我要的品种。她替我打包好，我没有跟她说话，拿出包好的奶茶，自倒地喝了起来。

“ 哦，今天不拿走啦？ !”

我点了点头。

“ 经常跟你一起来的女生呢？怎么最近不见她了！？ ”

“ 我是女同性恋。 ” 不看她的表情，不听她的回音，我抛下钱，拿着奶茶转头步出店子。

  坐在房子中，我一连喝了完了两杯，自跟她分手后都是这样，习惯不会改变，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

隔了两天，我又到奶茶店去买奶茶，那女生不见了。我重新跟陌生的女生说： ” 我要两杯椰果珠珍豆浆。 ” 走时我还跟那陌生女生说： ” 以前常在的那个呢？ ”

陌生女生指了指我背后。

回头看时，我见她对着我微笑，我点点头，便离开了。

  

之后，珍珠奶茶我没有连喝两杯，她说自已其实并不太喜欢喝豆浆味，只是见我喜欢就投其所好。她叫 ” 惠 ”, 性格温顺，外表是小家碧玉的玲珑娇媚。是个处女座的女生。

说句真的我并不太喜欢她，她只可以说是我寂寥的充塞。

我小了光顾她所在的店子，因为奶茶会随着她象外卖般送到家中。我对她很好，好的程度远比跟了三年的女友，我感到自已好象在做弥补，弥补对以前的她付不够的爱。她说很爱我，我说这是应该的。有时我也会觉得生活过得太平静，我会刻意的不找她，其实也不可以说是刻意，只是我也不爱老是贴着一个人。但每次总是三天不够她就来找我。她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不觉得她烦，只是觉得她的心以被我征服了。

可能我就是那种得到了就会不懂重珍惜的人。我发觉自已也没有了以前那样的重视她，她叫我陪她去逛街买衣服，而坐在电脑前的我，只会跟她说： ” 好啦 ! 钱包在衣服里，拿去自已买啊。 ” 通常我会将我的钱包都给了她。 她回来时，总会给我买上一两件衣服，但我钱包里的钱就原封不动。

  有一次，我看到她手上戴着一只新的手表，问她： ” 新买的？ ”

她说是个男的送的。好几次，她跟我说： ” 瞳啊。最近有一个男的常来店子等我下班。 ”

通常我只会 ” 哦 ” ，就没别的反应。

“ 怎么？你不会吃醋的？ ”

“ 会啊。 !” 太多的话，我也不想再说。

  其实不是我不爱她，只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以不需要再做多余的反应与动作。我对她的冷淡，她嘴上不承认，但内心就明白得很。

  

收工回到家，步入房子不到十五分钟，妈妈便来敲门。

“ 瞳啊，兴文的妈妈妈给我打了个电话，这次连他的妈妈也紧张起来啦！你们有好几个月没有联系了呀？还有啊，那天他载的真是她的表妹呢。。。。。我就觉得我跟他有缘啊，今天又在街上见到他，他还跟我打招呼，这小伙子很有礼节的呀。。。。。。。 ”

“ 好啦 ! 我一会给他电话。 ” 我很不耐烦地说。

“ 就是啦 !   我真的不明白你，你总不可以让妈妈。。。。。。。。。。。 ”

没完没了的，妈妈在哆嗦了好久好久。我尊重她，从不跟她顶嘴。

“ 喂……！ 是兴文吗？ ”

“ 是啊。瞳啊。？ ” 他的语气有点激动。

“ 我求求你，下次在商场见到我妈不要跟她拿东西，在街上见到她不要望她，更加不要跟她打招呼。。。。。。 ”

“ 哦。。为什么呢？ ”

“ 我妈妈好象爱上你了。 ”

“ 哈哈。。。。瞳啊，我喜欢的人是你，怎么了，你最近总是找不到。。。。。。。。。。。。。。。。 ”

“ 你是什么星座的？ ”

“ 处女座 ”

  

随后我跟兴文来往多了起来。他打我的手机，我不会听，打到家来，也不接，让妈先接了，才叫我听。只要是他约我，我都会去。

我喜欢跟处女座的人交往，这个星座的人追求的是简单而纯粹的真理 ， 我喜欢跟简单的人来往，太复习的人我会应付不来。更多的是因为跟了三年的女朋友也是处女座的，很想尝试一下跟处女座的各样人来往。


　　 “ 惠 ” 在一次意外中见到了我跟兴文在一起。她向我提出分手。我接受了，也没有跟她解释说是因为应付妈妈。她走了，留下的一句是： ” 我很恨你。 ” 分手我是不想的。但只要是她提出我都会答应，因为我无权留住任何一个人。

  

跟兴文来往一段时间，我越来越发觉他简直是个超超超无聊，，，，，，，常规的生活，无主见的行为，一成不变的话语。

这天， ” 惠 ” 来到我家。说要跟我出去玩玩，见到她好象瘦了一圈。

我俩到了一家 KTV 玩。

“ 我唱一首歌给你听，你要留意歌词啊！ ”   惠开心的跟我说。

  

仍然难禁看看你这个坏人，有甚么的吸引？

残酷至此更让我想靠近

心知要换个别人还有人

如同前世久下你的吻   还怎么敢怒愤

  

喜欢你让我下沉   喜欢你让我哭

能持续获得糟蹋亦满足

喜欢你待我薄情    喜欢你为人冷酷

若是你也发现     你也喜欢亏待我

就让你永远痛爱着我 ……………..

  

这是容祖儿的《痛爱》。我明白 ” 惠 ” 是深爱着我的。

  

我主动敲了妈妈的房门。走进后我跟妈妈说： ” 妈妈我以想得很清楚，兴文真的不适合我，我这么大个人以有主见。 ”

“ 你有没有想清楚，人家可是条件不错的，。。。。。。 ”

“ 妈 ! 我不是你的傀儡，我有思想，听我的好不好。你淘的是什么？不也就是为了我过得开心？ ”

“ 是啊。妈妈只是想你有个幸福快乐的人生，但你这样拖拖拉拉，什么时侯才可以独立？ ”

“ 这个我知道啦，我会撑握。。。。 ”

妈妈无话可说，她是爱我的，她会尊重我的意见。其实我很想也将我是 LES 也告诉她，只是我现在还没有真正很爱的人，还没有能力独立起来我不想将现在的想法也告白。

  

不知从什么时侯开始，我很喜欢养鱼。我将小小的鱼缸放在床头柜前，睡醒张开眼能见到小鱼在鱼缸中浮游，感觉它们很自由无束缚。其实自由的定义也很难定，看似自由的小鱼，自由不过也离不开鱼缸。人也一样，得到了自由，不多不少还会附带着别的烦恼，所以根本没有自由的人。我不太响往自由与无束，我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但我还选择了离开，年中的时侯我用正常的途径办理了到澳洲的出国手续，钱不够是问家人要的。我知道妈妈这么紧张我的婚事，是不想我离开。

但很多事是始谬不及的，爸爸的生意重戗欠下巨款，将所有清还后，还好是房子还没变卖掉。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爸与妈好象老了十年。我感到自已不能离开。

我的生活不能再象以前挥霍。就连手机掉了也只能用回前几年的旧机。 街也小去了，更多的时间跟 ” 惠 ” 在一起。我跟 ” 惠 ” 在一起是平淡的，没有激情，只是我能体会到爱。当钱包的钱所剩无几时，我会发觉会无故多上几张。我会用，但我跟惠说，我会还。

  

然而在这时，跟了三年的女友给我打了个电话，： ” 瞳，我发觉，我不能没有了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

听了她的话，我觉得很好笑很好笑，几乎要笑出来。

” 不要了，没必要，过去的让它过去。 ”

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当初她跟我分手，我不是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吗？现在她要跟回我，我为什么要拒绝？ 只是我觉得，我们再在一起也不再会有以前的感觉，两个以变了的人再走在一起，后果将会是如何？可能只会是一种习惯，一种依赖。过去了的东西不会返会，感觉最为显眼。

没有过去就没有现在，没有过伤痛就没有成长的里程。

  

传说，人在去阴间的路上都要喝一种汤，可以把人间的一切永远地忘却。这种汤，叫做孟婆汤。   很想喝这样的一碗汤，让我忘记以前的伤痛，忘记那种冰冻，让我可以再次爱上人。我祈求神再次给我一片空白，让我好好的爱身边的 ” 惠 ” 。
     “ 惠 ” 跟我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因为有我。妈妈跟我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因为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总算是个无忧的时光。对幸福的理解各人有不同的看法。别人认为幸福的事，你或者觉得是痛苦，而你认为幸福的事，在别人眼内可能认为不可思议。我要的幸福是什么？可能现在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也可能不是。我的内心还是载着些杂乱的思想，再次祈求神让我空白的思想留在最顶端。

  
黑妹
2001/1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