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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银牙紧咬,拼命地挣扎,她真想撕碎眼前这个女人,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如此对我?但是没有用,尽管她有很好的体格。腿也被分开链铐在床栏上,此时的冬天不再是自己和别人的主宰,倒像是受难的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在受到践踏。
“我恨你。”
“我爱你。”
“可笑,你凭什么爱我?”冬天不屑。
安然语塞。然后狂妄似受伤的野兽的说:“你这个骄傲自负的女人,我会让你爱上我。”她恨真龙,因为她在自己的面前不停地讲她,讲冬天的故事。或者自己早就爱上了她。
冬天是真的被安然激怒,她拼命地挣扎,安然护着她怕她被绳索伤到,渐渐地她放弃了,是什么使冬天放弃了挣扎?是因为她很快被疲劳和醉意所征服,是因为她想到丝诺弃她而去,还是她被安然眼里的泪光所感化,她见不得女人流泪。这个女人嘴巴在笑,眼睛在哭。
安然看到冬天眼里的软弱,看到她的怜悯,因此由泣而喜,脸上再现淘气的笑意,自大又重新回到身上。
“不喜欢人家碰你是不是?”安然一副很得意很了解的样子。
安然拿了一把类似于手术用的剪刀,在冬天面前晃动了几下,剪刀背在冬天挺直的颈部轻轻的下滑,她剪开冬天睡衣的带子,让她的胸部完全赤裸,一丝凉意和恐惧袭来,冬天本能的想去拉上睡衣,但是没用,动不了,只有束手待废。
“这个看来没什么用处了,没有需要剪掉的什么紧身黑色内衣嘛”,刀尖在冬天的心口画了一个心形,停顿下来,安然盯着冬天看了几秒钟,叹口气,抬手顺势把剪刀仍掉,哐当落地有声。
安然不知又从哪里取出一根长长的羽毛,得意的在眼前晃动。
“你要干嘛,你这个妖女”
看到冬天眼里的怒气,安然开始耍赖,很无辜的样子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过的哦,我想怎样都可以。”
看着安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冬天真想拍S她。
安然用羽毛绒绒的尖在冬天的肌肤上滑过,从她的面颊,嘴唇,下巴,一路撩拨下去。
“啧啧”安然咂嘴,轻浮道:“没想到这么苗条的身材还有如此傲人的双峰”羽毛环绕着转动,冬天浑身颤抖。
安然像发现新大陆,继续着她的酷刑,在冬天的耳根下面徘徊,“你身上的敏感点可真多。”
冬天对这种羽毛类的东西过敏,更对这种前所未有的触感过敏。
冬天极力让感官麻木,安然手中的羽毛却停在冬天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画着圈圈,安然可恶的吻也印了上去,冬天倒吸一口冷气。
“啊,不要”这是她在心理上的抗拒。没人碰她,这是她的禁区,没人敢闯的禁区,她心爱的女人都不曾,却被这个才认识了几个小时的女人侵犯。冬天想杀了她。
安然似乎很了解冬天的感受,她离开那敏感地带,更轻柔的去抚摸她的身躯,轻舔她的耳垂,颈部,电流通往全身,冬天慢慢在迷失,安然的动作轻柔细腻的像她手里的羽毛,技巧娴熟地爱抚着她的艺术珍藏品,她的宝贝。
冬天的思想被抽成真空,她已经完全不能思考,手紧抓着那冰冷的金属物,身体不由自主的在扭动,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情感,安然加强了手上的力道,用毒蛇般的吻将爱火燃遍她的全身,冬天强制自己把呻吟吞咽下去,欲望的火苗却集聚在她的体内如春药一样扩散。
(省略1598字)再写下去,安然无事,我恐怕会被拍S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