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8-12-17 23:21:01 编辑:yihong 字体: 大|中|小】
l六
人变了心,言而无信.
人断了情,无谓伤心.
我一直聆听,
我闭上眼睛,
不敢看你的表情.
满天流星,无穷无尽,
我的眼泪擦不乾净,
所以绝口不提.
所以暗自反省.
终於,
我挣脱了爱情.
把爱,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
有许多事,
让泪水洗过更明白.
天真如我,
张开双手以为撑得住未来,
而谁担保爱永远不会染上尘埃.
把爱,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
越伤得深,
越明白爱要放得开.
是我不该,
怎么我会眷著你眷成依赖,
让浓情在转眼间变成了伤害.
我剪不碎旧日的动人情怀,
你看不出来我的无奈.
张惠妹的《剪爱》被抱着电吉他、穿着黑色超短皮衣、露着小蛮腰的“丝诺”演唱成狂野版,表现的更为淋漓尽致,薛冬天被歌声感染,完全进入了对丝诺的思念中,脑中飘忽着她们在一起的恩爱缠绵,悲欢离合,像MV一样在脑海里播放,这个城市还在,圣保罗教堂还在,幸运之星还在,可是我的丝诺不在,眼前的辉煌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冬天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在心里呼唤着她的丝诺,唇边似品尝到那一丝甜蜜,嗯?不对,那不是丝诺身上的味道,丝诺不用香水,完全是女孩子特有的体香,而现在鼻中的是能勾起人情欲的香奈儿的味道。冬天睁大眼睛,看到刚才那个激情艳丽的女歌手在亲吻自己,唇舌舔抵着自己因为惊慌而张开的口,一只手勾着自己的下巴。
冬天奋力推开她,顺手就是一记耳光,手在靠近对方的脸颊时被她截住,那个神似丝诺的女歌手玩味地抚摸着冬天的纤指,目光如炬,嘴角含着微笑表白:“我对你一见钟情,我爱上你了。”眼中的真诚程度不容质疑。
冬天抽回自己的手,把脸别开,不去看她。
“安然,你疯了?!”皇甫真龙喝斥道。
在座的人也被安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看她唱歌的水准和那身打扮,是个大牌明星无疑。
“对不起,冬天,她是我兄弟安然,这家酒店的少东家,她早就吵着要认识你,今晚的庆功宴也是她坚持要在这里办的,所以,其他客人都被拒之门外。”
伊萨撇了一眼安然,她是皇甫的兄弟?简直比女人还女人,性感十足的野猫,她看安然非常不顺眼,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抓起面前的酒杯,冲过去揪住(伊萨比安然矮了一大截)安然的衣领,狠狠地骂道:“就你这个臭德行还想追我们老板,啊?有几个臭钱就觉得了不起是不是?让姐姐我教教你什么叫做尊重。”啪,酒杯里的酒泼了安然一脸。
乐队始终没有停止演奏,这个时候也被伊萨给镇住了。眼睛都盯着主子安然。
安然没去擦脸上的酒渍,表情严肃地打了一个响指,说道:“进来。”音乐重唱响起,从外面进来一对花童,4、5岁的样子,女孩拿着一大捧红玫瑰,男孩抱着一瓶特制的香槟,表情天真地跑过来,他们一身盛装,漂亮可爱,女孩跑到冬天的面前:“姐姐祝贺你!”男孩跑到皇甫面前把酒给她:“哥哥祝贺你!”真龙抱起小男孩。
吉慧卿首先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对着真龙撒娇:“哥哥我也要抱抱。”皇甫抱住卿儿亲了一下。
大家都乐了,气氛一下就变了。
安然想腻歪到冬天的身边,伊萨护在冬天左右不给她靠近。安然不满地指着伊萨问真龙:“唉,哥哥,这个肯定又是你们家皇亲国戚。”
皇甫非常骄傲地说:“不错,正是我们家公主殿下”。
“是你妹妹?没听说过。”安然故意道:“好像世界上有点姿色的女人都是你家妹妹。”
“这个可是真的。我舅舅家的宝贝疙瘩。”
伊萨连忙对冬天解释:“我可不是克格勃啊,皇甫她不知道我在你这里。”
冬天微笑着用疼爱小妹妹的眼神看着伊萨耳语到:“那你以后做我的克格勃。”
伊萨呵呵笑着点头。
乐队被安然撤了。她终于挤到冬天的身边,递过来一杯香槟,“美女,敢不敢和我干一杯?”眼睛挑衅似地看着伊萨。
伊萨:“我们老板不能喝酒”斜睨了安然一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替你们老板喝?”
“喝就喝”伊萨不甘示弱。
冬天抢过酒杯一干而尽,眼睛在说:难道我怕你不成。安然眼睛里写满了笑意,另外还有很浓很浓的情波,其实安然很漂亮,安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冬天就像狼见了羊一样迫不及待,就想马上将她据为己有。
安然挑起了冬天不服输的个性,她们一杯一杯地在拼酒。
冬天迷惑地注视着安然,她的确和丝诺有几分神似,同样乌黑亮丽的大眼睛,睫毛很长,只是她身上的张扬的野性和成熟是丝诺没有的。她就是丝诺吗?冬天视觉和神智开始模糊。
安然看着近在咫尺的冬天,她清丽的容颜被酒染上了一抹酡红,愈发像娇艳欲滴郁金香,安然下意识的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红唇,欲望之火在心底燃烧起来,她想立刻拥有她,将包裹她玉体的衣服撕扯掉,直接触摸到她的肌肤,然后占用她,安然面对佳人,旖念丛生,眼里的火苗能把这栋楼给点着。
吉慧卿担心地看着她们,悄声对真龙说:“哥哥,冬天已经被那个妖女灌醉了。”
真龙也略有几分醉意,搂着卿儿说:“人生难得几回醉,你不觉得她们很相配吗?冬天也需要有人照顾,该是从过去解脱出来的时候了。你说是吗?宝贝”
“可是”吉慧卿的话被皇甫的热吻所吞没。
空调开得大了吧,房间里的空气有点炙热。
伊萨看到安然的胳膊已经搂在了冬天的肩上,老板也没有讨厌她的意思,嬉笑怒骂的醉态像情人间的调情,看的她心里很不爽。想冲过去拿开那只魔爪。
“安然,冬天就交给你了,我们回客房。”
“我送老板回去。”伊萨说。
“我不回去”冬天靠在安然的怀里,像是在抓住一个梦,一个有丝诺存在的梦。不想离开,不能离开。
伊萨失望地转身,抢先冲进了无人的电梯。
安然连拖带抱地拥着冬天进了自己的房间。
冬天看到床就倒下去,连带安然一同落在柔软的席梦思上面,安然的一只胳膊被压在冬天的身下,半个身体伏在冬天的身体上,身体的重量得到了释放,冬天发出了很舒爽的叹息,安然被冬天紧贴的身体温润和娇弱声息的诱惑根本就难以自持,她的吻落在了身下可人的唇瓣,辗转吮吸,灵巧的舌舔开了冬天的齿,与她的舌搅拌在一起,安然如饥似渴地吮吻着冬天口中的甜蜜,好像要把她的灵魂吸到心里和自己的融为一体。
是因为很久没有ML了吗?安然感觉冬天对她亲吻很敏感,每亲吻一处都像是在过电一样引起彼此的震颤。安然用自己的唇舌轻轻地触摸着冬天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耳朵,一直到粉白的脖颈停了下来,衣领处的雪白,让安然晕眩的雪白和体香,她吞咽下口水,深深的呼吸,心脏加速了跳动,她的手沿着冬天的肩和手臂抚摸着,当她揉摸着她的腰肢,隔着衣服想去触碰她胸前的柔软时,迷乱中冬天推开她道:“No,我去洗澡。”
冬天的站起来又倒下,喃喃道:“我要睡觉。”
安然把冬天的身体摆舒服些说:“乖,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泡一下会比较舒服。”拍拍她的脸说:“不要睡着了哦。”
冬天嗯了一声。
放好水,安然拖着半睡眠状态的冬天进了浴室,冬天转身脱去衣衫,她的动作很优雅,衬衣从肩头滑落时,露出曲线柔美、肤如凝脂的身躯,安然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最动人的裸背,此时,洁净精致的浴室只是薛冬天的陪衬,本来就亭亭玉立的身材,更映衬出凌波仙子神韵,见多识广的安然竟然也看呆了。
“出去”声音很轻却很霸道。
安然回过神来,用暗哑的声音说:“我去给你取睡衣。”
睡房宽敞,但是床只有一个,外面沙发也不能睡人。安然从浴室里进来时,冬天已经进入了梦乡。安然斜倚在床头,端详着熟睡中的冬天,薛冬天啊,薛冬天,洗尽俗世的铅华,看上去就像一个雪孩子,晶莹剔透,纯真无邪,嘴角还有些许稚气,直看得安然从心底涌出怜爱,她为那个睡梦中的孩子理了理额角凌乱的黑发,手指宠溺似的在她的鼻尖滑过,将自己的欲念沉入谷底,依偎在冬天身边合上睡眼,可是伊人在水一方也就罢了,而此时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安然难免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安然睡意朦胧的时候,身上有被压迫的感觉,睁眼看到冬天的腿搭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接着是胳膊攀援到她的胸前,梦呓着什么,听不清楚,但是可以知道她是把自己当作她最亲爱的人了,安然虽然有点不悦,但是她只有认命,谁叫自己认识她在丝诺之后,谁又叫自己中邪了似的爱上了这个女人。Why,前世的夙缘吗?
她引导着冬天在她身体上的动作,手指所到之处,火焰蔓延和燃烧着。
冬天逐渐攀附到安然的身体上面,像溺水的人寻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缠绕着安然赤裸的身躯,安然心痛地去爱抚着怀中的佳人,帮她脱掉睡衣的袖子,配合着她的触动,冬天在她胸前的乳峰上噬咬和舔吮,强烈刺激着安然的欲望,让她痛并快乐着, 冬天的手向下抚摸着安然的敏感点,迷乱中,没有规则的上下其手,让情场老手的安然也招架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的狼吻送入天堂又突然给丢下地狱,安然要疯掉了,想不到冬天斯文的外表下其实是披着羊皮的色狼,她强忍着就要溢出口外的呻吟,意乱情迷的时候,冬天的手指突然插入了安然紧缩的花径,有点粗鲁地在里面进出。
“啊”无法控制的快感从安然的紧咬的嘴唇里叫出。
手指停在安然体内,冬天似乎清醒过来了,自上而下的高傲地俯视着安然,睡衣退到了纤腰以下,别样的性感令安然着迷。
激情难耐的安然类似呻吟地道:“不要停”
月光给冬天的雪白的肌肤和娇颜笼罩上了神秘的背影,五官格外的突出清晰,眼里闪烁着黑夜精灵般的光。是安然、是情欲、还是黑暗或者是对爱的绝望给了她权利,冬天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安然的身体上游走,慢慢的停留在安然傲人的双峰上,唇齿蹂躏着她的坚挺,同时在安然爱液横流的密道里又增加了一个手指进去,随着冬天身体和手指的律动,安然的叫床声不绝于耳的回响在静夜中,娇喘声刺激着冬天的欲望神经。
冬天将唇吻上了安然的乳头,不停地吸吮和轻咬她的敏感,将揉按她的花溪的手指又加进出一个,加速了抽送的速度,强烈的充实和节奏下,快感传遍了安然的全身。
“啊啊,哦”安然的大脑一片空白,叫床声能穿透隔音效果极佳的墙壁。
快感在延续,手指留在安然溪水泛滥的花径中俏皮的扭动抽送,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花径紧吸着冬天的手指,“啊,我要”安然抱紧她,冬天加快抽送的频率,“啊啊。。啊”安然再次被送上快感的巅峰。
呻吟喘息。。。。。。
冬天疲倦地倒向枕头。
高潮后的安然满足的像个慵懒的醉猫,她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她很渴望冬天的一个拥抱,但是没有。是一个有点暧昧有点潮湿的光滑的却冰冷的背,安然的手指在上面不厌其烦的划过,留恋的不肯罢手。
沉默。
“我累了,睡吧。”一个淡漠的声音。
没有回应。冬天转身,把身体躺平,看到安然眼里的泪光。
“你想怎样?”声音有一丝怜悯。
“我想怎样都可以吗?”
“随你”
“你说的不要后悔哦”安然眼里闪过狡黠的神情。
冬天“嗯”了一声,闭上困倦的眼睛,任其所为。
当冬天感觉落到腿上的有压力时,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的手臂被捆绑在铁床的栏杆上,安然正坐在她的腿上。
靠,冬天想,我太小看这个安然了。
安然骑在冬天的身上笑得像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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