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很喜欢闯。不想在父母安排下走一条她们认定成熟有将来的路。我的父母没有帮过我什么,一切都是靠自己。好像有的女孩,在一个小小的城市做着一份不起眼的工作,事业单位又好,又或是公务员。总觉得很郁闷,没有生气,好像埋没了自己的大志。认为那不是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理想可能在小镇以外的高空,或是另一个钢筋铁筑般的城市。可我从不是这样子的,我喜欢小城市,呆的坦然和舒适,尔虞我诈会少很多。做了几年的销售工作,还是一贯的特立独行个性突兀。或许我可以做的更好,可我不愿意更多的违背自己的个人意志去阿谀奉承,显然我得不到更多人的喜欢。但是,我的工作无论业绩还是个人风格都不会让她人小看。
我就是这样犯下了一个错。我在等她,她结婚了,而我不愿意做她背后的那个支持者。我喜欢唯一,我曾对她说过无数次,爱情是唯一的。在当今天这个只允许一夫一妻制的天下,我不可能做她的情人。这是我的本性使然,这也是我一直追求唯美的爱情所要付出的代价。现在想想,或许我并不是那么爱她。在极端的孤独当中,毕业了一起参加工作住在一块,想当然的亲近加剧了友谊的变化。也许无所谓的爱情就是在这样的变化当中产生的吧。她去结婚的当天晚上,她曾给我承诺,她说无论她跟谁结婚那都只是一个形式。形式完结了之后,她会回到我的身边。事实上她做到了。结婚后的第三天,刘江雨就回到了我的身边。熟悉的样子,陌生的态度,冷冰冰的话语,她沉默许久谁都不愿意开口说第一句话。
我给她叫了她最爱吃的炒菜,大家互相夹菜谦让的过程当中明显产生了一种距离。但因为彼此之间的肌肤相亲,已让我们无可奈何,知道了自己爱的是什么尔后是更加的痛苦与不堪。爱非要折磨,爱就是要用来折磨人的。
“你爱我吗?”她躺在我的旁边问我。
“我爱你,怎么会不爱呢?”我轻柔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她脱去大衣,红色的毛衣,剩下的仍然是红色的文胸,红色的底裤,红色的袜子。我很想讥讽的说她一句这就是你们家乡结婚的习俗吗?每一位新娘子都要穿上这样的红色?只是我未开口,我也不愿意在回答她送给我的任何一个我相信不过的答案。当然,她会说这是婚姻,一定要走这样的一个过场,没有办法。这是最好的答案,我不得不接受的,最现实的,最需要她让我理解的。可我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我宁愿她什么都不说,可是她看到了我的眼神,我的难受与悲哀。她自然的给我解释了这些。
我别过头去,背对着她的身子。我不想听她说任何关于她结婚时的任何事情。她给了我一个拥抱。这个拥抱让我开始颤抖,因为她在我的耳边不停的说她爱我。她开始亲吻我的长发,她的手总不停的在我的小肚子上抚摸。可是她并不知道,此刻的我半点情绪都没有。我只想告诉她,我一时半刻还不能接受她结婚了,刚和一个男人有了性的关系,第三天她来找我然后想跟我做爱。我依然不敢张口,我只是回过了头来,用一种肮脏的眼神望着她,我希望她能明白我的用意。我想此刻制止她的情爱燥动,不要惹我,不要碰我,因为我想清白,想纯洁的和她爱。我现在不能接受她已是一个已婚少妇。
她就是我的第一个情人,刘江雨,我的同学。我的第一个恋人,她跟我和一样不分。跟我一样有着黑色的长发,刚毕业在一家相对稳定的公司工作。当然我并不知道,她已经在父母的安排下订了婚,她事后和我解释,在我哭的时候死死的抱着我。我求她不要离开,可是,她依然选择去结婚。她说她会爱我,但也要过正常人应该有的家庭生活。正因为她如此我在以后才去寻上了汪月。就此,让我们开始完整一个L的故事吧。(L全集1,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