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7-10-15 12:00:33 编辑:林兰 字体: 大|中|小】
(二十五) 媾
不清楚当时是怎样的心态。有孤注一掷的考验试探?有暧昧不明的成全默许?有冷眼观望的阴暗?有尝试新奇的刺激?有委屈求全的无奈?亦或有破釜沉舟高风亮节的纵容和给予?
都有,又都不是。
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的唯一,谁是谁最终的归属,谁又能破解说的清呢。
“怎么,不敢?没胆?怕老婆还是怕我?”梁珊对仍尴尬僵俯在自己身上的人说这些时的表情千变万化,让蛾感到很陌生。
水晶脊背挺了挺,蛾提起的心跟着猛然抽动一下。或许她更渴望这个人能直起腰背起身离开,至少可以减轻高难度弓身俯卧的强度。那实在不是舒服的姿势。
但是,没有。
水晶是狠狠亲下去的,不像对待蛾那样除了霸道更多的是轻柔细腻,而对待梁珊的吻只剩了霸道缺少温柔。
男人亲吻女人是怎样的心态?而此刻,看着眼前这两人唇舌之间的攻与守,蛾联想到男女间的施与受。
衣服是梁珊自己脱掉的还是被水晶扒掉的,要么就是二人上下齐手?蛾记得不太清楚了,除去那身原本就寸缕的遮羞布,应该不需太费周章吧。
好象水晶先是摸了一把女孩的下体,一言不发就把手指插进那里。伴随着一声闷哼,蛾的周身一紧,不晓得为何自己的小腹会跟着热起来。
梁珊收着的双腿叉开来,水晶突然拽过呆楞一旁的傻瓜。再看向那里,蛾的心跳加速,那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女性的下体。书上描绘的‘花丛、花瓣、花蕊’,在她看来毫不沾边,只是一片泛着亮泽的暗红色沼泽地。
谈不上有什么强烈的生理反应,更没有亢奋的心理占有欲,更多的是羞耻感和好奇。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那事的时候只感觉疼痛,而毫无愉悦感呢?怎么自己就和别人不一样呢?会不会生理有问题?
也许是蛾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片沼泽地太过专注,水晶拉过她的手放在那里,说,你来。
碰触到那片湿地的刹那,伴随着大声地呻吟,泽眼泉涌。
梁珊始终大眼灼灼地直视着那个笨拙机械运作的傻瓜。若那两盏大眼灯扣熄会不会比现在少些难堪的罪恶感呢?蛾当时的感觉就像自己是个十足的强奸犯、流氓分子。
“......摸我的...阴蒂!......”梁珊脸色潮红,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最好别让蛾这个白痴来做这些事,因为她根本不懂‘阴蒂’为何物。
经过那次见习考察,梁珊认识到后果严重。她说有必要有责任也有义务向蛾这样的性盲进行亲力亲为指点江山。通过手口并用理论联系实际的科学教育推广普及性知识,充当起蛾的御用私人教师。(当然这一切在招之即来挥之不去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中进行)
师傅领进门,学艺在个人。以蛾的聪明才智,性觉醒收获颇丰。性技巧虽然称不上登峰造极,女人那套摄人勾魂本领却也达到了于蓝不光叫床时喊得那是惊天地泣鬼神,连床第风骚迎合的功夫也青出浪高一筹。
风情万种?见他妈鬼去!‘风骚’一词来得多直白坦诚。风情?压根就是矫柔造作、欲盖弥彰的遮羞布!
学以致用得以在最后一次有意识地与汪静的实践考核中得到验证。
以蛾的鉴定,汪静与梁珊虽同为女人,性好却不尽相同:前者更喜驾驭玩弄别人,并从受方的性反应中获得感官快感;而后者可能更喜互相戏溺,攻多于受大概也只是取决于蛾的被动吧。
有一个隐情梁珊至今不明。之所以总是因痛而拒绝她的进入,不仅仅是她所下的断言:从未像爱水晶那样全身心的真正接纳她。
蛾很想告诉那女孩,除了自身的心理抗拒和生理磨练不够,还有对方那涂满彩甲蓄留已久可与慈禧相媲美的五股叉,着实可怖。
后来据水晶酸溜溜贼兮兮地讲,梁珊爱着你。你们是不是早就眉来眼去勾三搭四上了?!
该死的!竟敢倒打一耙反咬一口?!
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蛾忍了。
其实听了那厮如是说,很奇怪,蛾骨子里的本能反应不但不像表面那样怒目而视,反而有一丝莫名的快意(真TM变态呀)。
事隔多年。
不是冤家不聚头。
某年某月某一天,昔日爱人今日朋友促膝再遇,彼时桥段旧事重提。
甲对乙说,从前放浪形骸的种种,很多因素是做给乙看的,她自始至终不知道对方是否爱着自己,至少从乙的反应只读到无动于衷。因为无论尝试用何种方式刺痛,乙始终不曾表现出在意自己,因此任由疯狂的报复与扭曲的做派倾轧颠覆。
却料造化弄人杂沓两误,终将自毁良人苦果自食。
乙也很想说,“我也是”。终未出口。
两个性格迥异的人,在骄傲抗衡的情路上越走越远,桥道疏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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