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我的毯子上,我知道她最喜欢这种自由涣散的姿势,台灯微黄的光线把她变成我的女主角闪闪发亮,其他的部分,都是黑的。
她覆压下来的重量,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激动。
绞缠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颤动,没有办法抑制的,蜷起双脚,一如蜷起我收缩几天缩水的心脏。
我们在黑暗中吟出快乐诗篇,岑岑汗液,涌动,抱拥,眷恋,多天未见的痛楚。
今夜还是离开,所以我们在时间的缝隙里偷欢。
你,我需要你。
我说。
我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说出这让人羞赧的词句。
我在等待。
于是新一轮的进攻突袭而来,我只觉得晕眩。呢喃让这进攻变得混乱而又有些爆烈,牙齿和皮肤的摩擦,加上柔软嘴唇的触碰,我舍不得慢慢咀嚼,就消失殆尽,她又坐起身来。
咬到头发,不知道是谁的,我们就拼命的笑,拼命的笑,打来打去,不知道怎样,才能够达到快乐的顶峰。
看见她,都是狂欢,眼睛的,还是肉体的。
我必须承认自己的欲念,对,我对她是有欲念的,就像我和朋友讨论出来的结果,那个人让你魂牵梦萦的到底是什么呢,你所希望拥抱的,不光是一个体温而已,或者说,她的微笑,她的心跳,她的手掌,她的皮肤,她的气息,她的纹路,一口一口温柔地吞掉了,我就觉得完整了,消失了,在你的身体里了,所以,我这样安静的看着你,眼角就流出泪来。
她没说话,用一打吻和柔纸巾弄干我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