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04-02 20:36:22 编辑:林兰 字体: 大|中|小】
(八) 停车 起步
谭琴打开门的时候,丈夫雷明远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看着疲惫的老公,心里有些愧疚。也想踏踏实实跟这个男人过一辈子平静的生活,但骨子里的那些驿动,生来就不可能给这个婚姻安逸和从容。
对女性的幻想,从情感到身体,始终支配自己抗拒男人的进入。但今天,是完成一个妻子最基本义务的日子,别无选择。
也许他不是最好的男人,但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一个对自己有着深沉眷顾的丈夫。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给男人盖毛毯时,雷明远醒了,轻握住谭琴的手往怀里拉,谭琴站立不稳,顺势跌坐进丈夫宽厚的怀里。她是那么娇小,以至于推不开男人凑上来的一吻,热烘烘,急切的舌吻。
不喜欢男人硬硬的胡茬蹭脸,更不喜欢直接了当的亲吻。那种感觉跟女人完全不同。一种是直白的入侵,一种是含蓄温婉的缠绵,谭琴痴迷的是后者----女性身上特有的馨香温软,而不是男性体腺发达的浓重的烟草味。但此刻无法抗拒,这是自己必须扮演角色的责任。
谭琴微仰起头,半闭着眼睛,看似陶醉实则退避的任这个长吻继续。
丈夫终于收回挺进的舌头,呼吸急促地一把抱起谭琴柔软的身体,向卧室走去。谭琴知道下一刻将有什么样的狂风暴雨来临,但她仍闭着眼睛,思维在游移,像晃动的不是自己的躯体,而自己是个局外人。这样的思维分裂对谭琴来说不是第一次,为了适应婚姻,适应男人,她已习惯成模式,也可以算麻木不仁。
“我还没脱外套,把衣服都弄皱了。”谭琴半责怪地想起身。
“宝贝别动,我来脱。”雷明远军人雷厉风行的作风尽显床第,三下五除二就褪尽了谭琴的衣裤,女性柔美光滑的躯体一览无遗,在橘色的台灯下闪着神秘诱人的光泽。
谭琴扯过被单盖住自己的腹部,她不习惯被人这么贪婪地俯瞰身体,脸因羞涩泛出红晕,略显娇弱无力的雌性诱惑,更吸引对方燃起攻击.占有.征服的雄性欲望之火,分明已经熊熊燃烧在这个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的胸口和眼里。
不忘提醒丈夫带安全套,一是不想直接接触男性器官,二是避免怀孕。为什么不为老公生个孩子?这也是雷明远一直闷闷不乐得不到答案的原因。
常不是很湿润,但忍着微痛拒绝丈夫用手抚弄,她觉得男人的手指像他们的那里一样,粗硬不洁净。但是女人不同,细心.温存.柔软.互动,让人消魂。
谭琴一边被动地随着节奏晃动,一边搜肠刮肚地想自己曾经渴望的某个女人,但没成功,因为胸口被丈夫压的喘不上气来,想推开他,又没有足够的力气,就这么死气沉沉的等待结束。脑子默数着秒:十九.十八.十七.十六。以平时的经验,老公在倒计时到五秒之内就该结束了。
但今天似乎谭琴的预算失灵了,丈夫并没轻易放过多爱她的机会,竟要求换个体位继续。
“噢!我的命真苦!”谭琴简直受够了那种单调的摩擦。
在看不见男人脸的时候,谭琴感觉不再那么痛苦。也许是太久麻木了,也许她认命了。此时她忽然有了一点想要的念头,因为冲动来自黑暗里谭琴看见一个模糊的倩影,正微笑望着她:齐耳短发,眼神灼灼的女人在欣赏她的躯体。
她是谁?轮廓模糊看不清。反正谭琴想这个人的时候,那里不痛了,乳房也不再感到被揉搓得生疼,同时,也暂忘了男人毛茸茸恐怖扎人的腿毛。只有运动.运动,直到一切静止,只剩下一个趴在背后均匀的喘息声。
天气越来越热,怕学员中暑,整天的驾驶暂改为上午半天。
汗浸湿了每个人的脊背,很少出汗的谭琴拼命摇着遮阳帽,仍赶不走燥热,肥大的运动背心里面像有条小溪流,延着脊椎的凹槽慢慢流,汗水很快粘住衣服,粘湿得很难受。好在很快就结束,只等一解散就跑回家痛痛快快洗个澡。
娟姐难得没喊热,慢条斯理地用超微型的水果刀切西瓜。透过紫红太阳镜,周妤娟递给谭琴一块最小的西瓜问:“下午不练车,你都干嘛?”
“我没什么可干的,还不是在家发呆。”谭琴吃像还算雅观。
“我在附近有套房子,要不要去坐坐?”妤娟貌似漫不经心,实则忐忑不安地试探对方。
“好的,...不过我得回家洗澡,太热了。”谭琴没料到娟姐会邀请。
“哦,我家也能洗澡,如果你不介意,就在我那洗吧。我也一身臭汗,得好好冲个凉水澡。”娟子故做轻松地摸摸后背。
“恩......好吧,只要你不心疼费水,我可要大洗特洗哟!”谭琴做个鬼脸。
“欢迎美女浪费,要不要来个鸳鸯戏水呀?”娟子眉飞色舞地调戏谭琴。
就爱看她娇羞的样子,哪怕是假装生气剜人一眼的模样也娇媚。看得妤娟心神荡漾。
或许在这个燥热的下午会有无比新奇的体验?妤娟有点期待,有点企盼,还有点惴惴不安,那种想尝试.想冒险.想探知奇妙感觉的欲望升腾在心间。
未来会怎样,她不想知道,只想那个时刻快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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