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的网络,曾是一群这样女人的天下。
或如木子美、或如竹影青瞳,或如芙蓉姐姐,或如流氓燕。一个个以“露”为荣,“粉墨”登场。这“粉墨”二字,不但表现在她们放纵而夸张的身体语言,也表现在她们竟都喜欢恣意自己的粉色“文字”。换句话说,这些女人,从某种程度上或多或少都很自负自己的文笔,甚至自己的思想,对此莫要有太多的话去讲。识点字的女人,多存一些这样疯狂的幻想。一些浅白的裸露,一些变味的想法,又能有什么?
这样的女人,看客们倒不期望真要她们说点什么,或者渴望她们能谈出点什么。大家只是想极大满足被网络放纵和放大的“窥私”欲,所以除了借助文字的表述知道她们干些什么,想些什么什么外,也没更高的期望,倒是这些女人,竟是越来越认真地期望自己能写出点什么或者证明点什么。
搞些“坦露”的文字,摆些“歪拙”的理论,这些女人,好像都想给自己“无耻”的行为和想法冠些理论的高帽和深刻的动机,或如“新女权主义”,或如“个性自我”,或如“行为艺术”等等,不一而足。她们也许刻意要证明自己不但“胸大”,而且“有脑子”,所以“裸”、“露”,是要“颠覆”,是在“反讽”,甚至是在“思考”。对此,我持一定怀疑的态度。因为,以我的经验和常识,大脑皮层不可能长到屁股、脸蛋、乳房和性器官里。除非她们进化得快或是特种变异。虽然伟大的“思想者”是光着屁股思考,可不等于亮着腚就一定会思考,也不见得思考就一定要脱裤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2005年突然冒出一大堆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样的洋相。只记得社会学者李银河女士说过:“观察在如此短暂的历史时期之内,在中国这样一个传统道德根深蒂固的社会中人们行为模式所发生的如此剧烈的变迁,应当说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李女士把这些事情归结为“有趣”,按我善良的想象,应该是一种“反讽”。若她和大家一起,也真是津津有味地“研究”或“欣赏”,那这社会可真TMD完蛋了。
就我个人看法而言,面对这么一群女人在公众的视野里肆意表演,我并不觉得有趣。便是看客再多,叫好声再高,我也不觉得好玩。我不愿用勇敢形容她们,也不敢嘲笑她们,竟有一群这样的女人以“近乎无耻”的方式,来表演,来抗争,来发泄,我觉得不是她们的悲哀,而是整体中国男人的失败和悲哀。我只能理解她们是在表达一种集体的绝望和愤怒。
不要以为我们在心里骂骂人家傻B自己就不是傻B了。凡是跟着狂欢和起哄的,无论个人,还是专家或媒体,说到底也是一大窝傻B。女人对于社会大无畏的叛逆和对道义非常态的背弃,最能说明的问题就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男人群体出了大问题。
无聊的男人们,释放完他们的好奇、恶意、狂热、愤怒甚至还有意淫的精液,心满意足地走了。而兴趣还有时,各种媒体还会板着面孔或端着笑脸,心怀鬼胎地请她们做些采访,她们也会继续表演,光荣坦白,但只会是越来越没有力量和震撼了。其实,媒体的心态并不复杂,无非只是跟跟风,添添油,加加醋,捣捣乱,做些什么样的选题都不外乎满足自己或大众的好奇心罢了。当媒体榨干她们的新闻价值之后,除却无边无沿的落寞和寂然,她们还能有什么呢?
当女人变得不会害羞,不会伤心,不会害怕,不会相爱时,这个世界将会怎样?
我只看到,大众嘲笑的背后,显露出男人整体无能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