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01-19 22:39:10 编辑:林兰 字体: 大|中|小】
第十一章 又见风鸣
甲乙对弈
(两人的故事)
我输了...彻彻底底输给了你
心甘情愿把全部输给了你;
我赢了...当一切结束的时候
――我赢得我自己
我说过,当一切已成往事我会悄然离去
刻意地漫不经心
你是否曾留意
――而此时你无言我亦无语
你说过,只求曾经不争朝夕
把此句轻描淡写
默默地封存照片里
――多年后褪了色的影集
月如往 日如夕
你的天空绚丽你的天地;
海之角 天之涯
我在默默收拾自己的行李;
昨天
淡泊里获得一个人一生一世的在意;
明天
繁华中注定一个人独自演绎
lin
游荡在霓虹闪烁的十字街头,拖着一副空壳,我举步为艰.
不想再给屈苑添麻烦,更不想她为我担心,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足矣。前面的路何去何从,我迷茫。
不管怎样人还要生存,要面临今晚的安身问题。诺大的天子脚下,竟无一寸落足之地,我有自甘堕落的冲动。
突然出现在安妮面前,她很吃惊。还是照旧翘腿坐在吧台吸烟,背影冷艳孤独。两个孤独的灵魂,哎......
佩服安妮处事不惊的镇定,没有问任何话语,只倒了两大杯扎啤,“铛”碰得山响。我仰头灌进去,没感觉苦辣,只有痛快的凉热瞬间交替。痛快得接着灌,我表现很亢奋。
“音控!来段探戈!我要和媳妇妹妹操练操练!”安妮喊话的同时打了个漂亮的响指。
今天,我的舞步越舞越乱,最后我们俩都乱了,像喝醉了酒。我匍倒在她的怀里,一切归于平静。
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强烈的阳光刺得我又闭上眼睛。
“妹妹,你醒了么?” 安妮轻柔地抚我的额头。
没化妆的她脸上很干净,多了分苍白,少了分脂粉,更显得眼睛深陷,像蓄了一汪水。
我想起身,抬手发现挂着点滴,便无力地转过头去。安妮焦灼地要去叫医生,我另一只手拉住她说不必,我没事的可以走了。
来到安妮的住处,这是个不像家的家---第一印象如此。很凌乱,很简单,好象只是睡觉的场所。
“不好意思,太乱了,别见笑啊!” 安妮局促地说。
从没见她表现这样不安过,感觉有柔软的东西在胸中蔓延。
“你先躺会儿,我去买点吃的。呵呵,很少在家吃饭,什么也没准备。”安妮歉意地笑。
“不用,我不饿的”
“那怎么行,你第一次来我家就饿着,多不义气!”说着拎起皮包下楼了。
环顾四周,床上地下扔满衣服鞋子,梳妆台上化妆品琳琅满目,镜子上还用唇膏画了个叉。呵呵!不明就里。
枕边竟然放了几本书,翻开都是外文,我基础差看不懂。有英文也有日文,甚至还有几本漫画书。------她对我来说是个迷。
只认出一本是《飘》,一本是《小妇人》,太深奥我读不懂,就像读不懂安妮。
“我回来了!”安妮轻快地迈进厨房。不一会就端出来一碗香喷喷的面。
虽然没食欲,但她的笑脸盛情难却。味道居然不错?奇怪她会做饭,我把最后一点汤都喝干净了。看着我吃完,安妮很开心。
“妹妹,我没告诉你......张文彬出事了。”
“...... ?出什么事了?”
“他昨晚酒后驾车出了车祸!”
“啊?!怎么会...?他怎样了?”
“还好,只是把人家碰了,他没事。”
“你怎么知道的?”
“我老公告诉我的。你喝醉了在医院里,他去帮张文彬一起处理事故了.”
“结果怎样?”
“问题不严重,只是赔点钱就摆平。”
安妮点了支烟,“听说他前妻也在现场...”
“哦,挺好。那我就放心了”
“你打算怎办?”
“我从不走回头路!”
“哎......何苦为难自己!”
安妮和人称“三哥”的男人不住在一起,他有家室,据说他有几个家室。――多龌鹾的坏男人都不缺女人,很为安妮不值。她却说:正合我意
不懂,还是不懂她的内心。
日子又回到从前,重新扮演堕落的天使。但又有不同,那就是跟安妮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也可以说毫无追求的宿命感。起码在这样的环境中大家是平等的,谁也别鄙视谁,包括男人和女人。
堕落一族
冥冥中一个人独舞
我却不知身在何处
繁华中被热情拥簇
看不到黎明的夜
冲不开包围的雾
别窥探隐忍的深处
别打听杯中何物
只要醉.最.罪
醉它个天翻地覆
照旧是安妮为我挡酒;照旧听安妮用低沉沧桑有点沙哑的嗓音反复唱《我只在乎你》;照旧和安妮或疯狂或优雅地跳舞。只是她不跟别人跳,而我跟。
---仿佛沉沦只为迎接更惨烈的命运,很荒诞很幼稚,因为看不清生命存在的价值,珍惜为何物?
直到某一天才如梦初醒。------惊醒时也太迟了!......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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