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01-07 03:04:13 编辑:深秋小屋 字体: 大|中|小】
既是舞团,也是剧团的组合嬲,以现代舞展现出身体代表舌头的狂言乱语和失语。表演加入影像、装置、设计、现场音乐、环境艺术、行为艺术等视觉艺术,一种多媒体的舞台效果。
身体下躺着的这个城市,是聒噪的,冰冷的。家园在哪里?舌头会告诉我们吗?
失语和狂言
场景:集体生活-刷牙
在刷牙时也会刷干净舌头。满口的牙膏泡沫就像满口的胡言,也可以在漱口时洗干净吗?舌头是心的外在器官,心怎么想,口怎么遮拦得住谎言?
场景:脱衣
舌头不断地挣扎,在真假中为自己辩解。
场景:照相
穿着中山装,同样的麻木表情。规整的外表下的舌头也一样安分吗?(其中一人口里含着球,也被察觉被禁止)
身体与思想
场景:黑夜,梦里,舌头在呼喊。
进去了……现实世界……舌头燃烧至死,不必与身体一起挣扎。
剧终 与观众交流
文章是个人观点 不代表PClady和组合嬲剧团立场
图: momo, daisy-starr
文: daisy-starr
组合嬲剧团提供以下剧目文献
《舌头对家园的记忆》文学的创造在这个城市里慢慢死去,代之以斑驳纷杂的视像。上世纪八十年代,诗人王寅、陆忆敏写下他们关于这个城市的诗句时,我们的舞者才刚刚出生。舞者的父母与诗人同龄,刚刚逝去的那个时代在记忆中只留下革命话语空洞的回声,舌头作为集体主义的说话工具被人渐渐遗忘,可是身体属于个人,却记得器官有着神秘的欲望。舌头不仅活在它自己的味觉与触觉中,它记忆着自己,记忆着人,记忆着人的环境。有时,它是四肢之外的肢体,它是“第五肢”,当它开始独立活动时,四肢消失了,以它为中心,世界缠绕着连绵不绝,变得温热湿润,盲目而混沌。
诗歌残篇的文字和无意识中浮现的图像交替,往返编织一个存在于梦幻与现实之间的城市家园,这到底是文学的想象,还是舌头的官能征状?作品设置一个“中性空间”(liminal space),人似乎被禁囿在一种超现实的集体生活中,未知白天黑夜,不觉过去现在。表演者缠绵在床,突然起立,就地起舞,又循环遁回被窝。梦呓和梦游伴随着阵阵醒觉,威胁与压抑激发无常的悲欣。毫无预示地,最终出现了家庭生活场景,一桌四椅,安静地摆放在鲜花盛开的客厅里。
嬲
“组合嬲”成员常将自己称为“嬲人”,将自己的作品称为“嬲剧”、“嬲舞”、“嬲艺”。使用“嬲”这个字,纯为它的图画趣味,适宜做logo,读起来也好听,但也不妨进取其意蕴。汉字中的“嬲”,至今仍在方言中使用,与古意大致相同,是一动词,也可作形容词,读为niǎo,意为戏弄、纠缠、调情、tease、flirt with……
纠缠,搅扰:“汝能为歌,吾辈即去,不复嬲。”
戏弄:“弟妹乘羊车,堂前走相嬲。”
“他不爱胡闹,…又不喜嬲着女同学讲恋爱。”――茅盾《蚀》
“她又来嬲着亚洛夫,讨了一根香烟。”――《丁玲短篇小说》
组合嬲
既是舞团,也是剧团,就叫作“嬲团”吧。“嬲团”的作品,既是舞蹈,也是戏剧,实际上是一种肢体戏剧,或叫作身体戏剧吧。“嬲”的组合,是各门类艺术家的组合,它是独立艺术家联合体,不妨叫作“组合嬲”。“组合嬲”主要由一批八十年代出生的艺术家组成,他们的登台,宣告“80后艺术家”集体亮相舞台,影像、装置、设计、现场音乐、环境艺术、行为艺术等新兴视觉艺术、表演艺术终于进入了传统剧场,使上海的剧场顿时年轻了五十岁。
“组合嬲”注重各艺术门类的独立创作,即便是舞者,也讲究完善自身作为独立的“身体诗人”的“写作”素养。嬲人们时刻把“嬲”字当动词来使用,而且这动词,是互动之动词。嬲人们有许多互动词,秘密的,不可须臾离开。不仅嬲人之间在互动,也希望与别人互动。
身体
身体写作,与作家无关,与舞者有关。
身体写作,不是用文字写身体,而是用身体写身体。
身体通过身体懂得身体,这是人类无需传授的秘密知识。
嬲人的身体戏剧,是要中止有关“意义”的文学性思考,让身体“思考”身体。
思想的舞者
嬲人通过本能来保持悟性,始终自觉:作为舞者,不是用自己的肢体给人提供视觉的愉悦,不是炫耀技能以提高自己供人消费的价值,而是通过真正把握自己的身体,来书写和创造自己的生命,这生命既属于艺术,也属于生活。舞者不是无表情的动物,不是动作灵活的木偶,不是视觉效果的工具,不是活动的舞台美术设施,不是卖艺场上高难度危险动作的牺牲品。
嬲人认为自己不仅拥有“肉体”(flesh),更拥有“身体”(body),即有表情,有语言,有思想的生命整体。嬲人因此成为“思想的舞者”(a thinking dancer)。
忘情者
上世纪后半叶起,欧美日各大城市里,所谓“话剧”(drama)在全部剧场演出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小,时至今日,现在可说话剧已经退缩到一个狭小的角落去了。戏院里说话声渐渐低落,音乐声渐渐高昂,或者说,听觉渐渐让位给了视觉,语言变得非常不重要了。追究当代戏剧语言越来越少,乃至沉默的原因有许多,其中不可忽视的一方面,是与“发达国家”的“情压”――“知情压力”减弱有关。
一切开放社会,经过一定时期文字言论的开放,知情压力减低,语言的效能和紧张性必然相应减弱,松懈气氛弥漫,“舆论”分散,思想疲软,意识形态支离破碎,价值观“去极”而“酬常”,语言“魅力”遭“祛魅”,不仅剧场中通过语言揭晓真理的“震撼”作用消退,就连压迫阴影下言辞讥诮的风趣与幽默也被消解。没什么要紧事可说,这正是欧美日社会话剧衰微的原因。
剧场里说话声低落,并不意味着剧场要关门了,恰巧相反,越来越多的剧场正在为少说话和不说话的演出敞开大门――语言沉睡之后,所有其它的感觉官能都开始苏醒,剧场自此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美学时代。时代不是越来越沉默,而是开始用另外一种声音说话。
中国当然不是“低情压社会”,不必担心话剧的衰弱。可是将近一百年了,这个“高情压社会”一直没有出现伟大的话剧作品,难道我们还要再等一百年吗?让我们换一种“语言”说话,用个人从集体中夺回的身体发言,它是“无言”,却诉说能够被听见的一切,只要你像对待自己一样迷恋、狂热、一醉方休。身体的不知情,是唯一可以被自己享受并与人分享的。
嬲人嬲语
小珂:;:;:;:;:;:;:;:;:;:;:;:;:;:;
囡囡:我现在,正在路上……
NuNu:向东走,向西转,向南奔,往北……是要飞的。
子辰:渐渐的,我感觉到世界是一个个圈组成的,我从一个圈走到另一个圈,而进入不同圈的目的,只是为自己找一个出口。
刘BB: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知道,我就快要羽化了。
殷漪:
11月9日 星期三 小雨
爸爸望着窗外,“等雨小一点吧。”
爸爸今天穿的非常得体,让我不能怀疑当年有不少姑娘向他示好。“难道我们骑车去?还一人一件雨衣?”
11月11日 星期六 晴
爸爸的CT片和验血报告显示一切正常。
“我明天要买风筝线。”我看着报告上无法认清的字。
“哦,家里没线了?”
“不是,我要买更长的。”我好像笑出了声。
张学舟:在生活中扩展胸怀,用你的胸怀去探寻智慧,智慧中蕴含着技艺,技艺成就你的艺术,把艺术献给生活。
何艳:迂回了那么久,真的记得出口在哪儿吗?
越界:海上剧场后现代表演艺术展示季第二轮演出
FRINGE: Hi Theater Festival
《舌头对家园的记忆》
Tongue's Memory of Home
演出日期:2005年12月28日开幕;2006年12月30-31日(演出结束后有aftertalk和party)
演出时间:19:30
演出地点:海上剧场 HI-THEATER(大连路海上海新城内 飞虹路568弄49号)
订票热线:54483368
附近公交线路:70 79 220 145 55 123 910 746 576 6 871 853 17
票 价: 80元 (学生半价)
剧团:上海第一个后现代舞团“组合嬲”
Nu Nu 小 珂 囡 囡 子 辰 刘B B 崔 萍
殷 漪 张学舟 何 艳 葛家麒 马 悦 张 献
Thomas Lee Petterson Akakpo Folly Gabin
身体写作,与作家无关,与舞者有关。
80后艺术家群体亮相 独立艺术家联合体
主 办: 上实发展 海上剧场
出 品 人: 陈伟恕
监 制: 卢 铿
统 筹: 梁嘉禾
顾 问: 金雨时
演出经理: 吴 斐
工程技术总监: 沈浦阳 潘军
总 策 划: 唐 颖
艺术总监: 张 献
制 作: 王景国
平面设计: 子 辰
宣 传: 臧宁贝
摄 影: 方 雷
技术支持: 闵培列
合 办:
上海戏剧学院
上海国际表演艺术研究中心(SIPARC)
上戏创意学院
上海上实房地产有限公司
上海海畅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上海万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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