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5-10-10 19:58:20 编辑:深秋小屋 字体: 大|中|小】
火攻蚂蝗
独龙江地区年降水量4000毫米,
许西回乡政府等我们归来,我们又走了约半小时,小杨感到左手大臂处不对劲,卷起衣袖也看不见什么,含羞脱去外衣,一小指粗的褐色蚂蝗正在拼命吸血。两位女孩花容失色,大呼小叫,我也身上发麻,边安慰她们说没关系,边叫罗科长拍DV。按照在乡下治蚂蝗的经验,不能用手拽,那样会把蚂蝗拽断,吸盘留在肉里会发炎难愈。只有叫小杨忍着点,抡起巴掌狠抽蚂蝗。几巴掌下去,皮肉已红了一片,蚂蝗依然毫不松口。我也料到会有此情况,忙执行第二套方案,拿出一瓶碘酒浇到蚂蝗身上,蚂蝗还是不松。我楞了,没办法了。拍DV的罗科长收起DV,说:“用火烧。”打着打火机,也顾不得会殃及皮肉,对准蚂蝗火攻起来。这一招有奇效,蚂蝗立马缩成一团滚了下来,罗科长这才松了口气解下毛巾擦汗。幸亏这一解,毛巾上数条蚂蝗正在寻找突破口,结果自然全部葬身火海。
鸡蛇大战
在路上,
在迪政当村,我们去拍纹面女开远时,她正在伺候前晚被蛇咬伤的丈夫,这是今年迪政当村第三位被毒蛇咬伤的。如果用草药救治及时,一般不会死,一个星期可以痊愈。
我们一行人中,没有一个是不怕蛇的。在县城时买的一盒100多元的季德胜蛇药,放在伸手可及处。
一路处处小心,多次有惊无险,在返回的路上,有时我也走在前面,也不时时紧盯路面了。正走着,忽听后面小杨、小李齐声惊叫,同时感到脚下踩到软软的东西,瞬间弹跳起来。“竹叶青,一条竹叶青蛇。”竹叶青可是绝对致命的。它没有攻击我,窜进草丛中去了。从此我不敢当尖兵了,还老是把走在前面的黄绿相间的胶底鞋当作竹叶青,惊出一身冷汗。
最刺激的是,一次路过村边的竹林,忽然听到一阵公鸡怪异的叫声,寻声而去,就在我前面约5米处,一只大公鸡正和一条二尺来长的蛇搏斗。公鸡啄住蛇的颈部使劲摇晃,蛇拼命挣扎,吐出长信……经过几个回合的战斗,蛇钻进竹林不见了。我看的出了神,照片和DV都没顾得上拍,只有当时激烈的战斗画面深深印在脑中。
无奈小虫何
毛主席《送瘟神》一词中一句“华陀无奈小虫何”,
独龙族的房子都是悬空搭建,下边养牲口,上面住人,跳蚤无处不在。进山带了两瓶灭害灵,睡觉前狠喷数遍,晚上还是经常被奇痒弄醒。擦风油精、擦红花油,早上起来,衣上、身上还有跳蚤。我被这小虫弄得几近崩溃,至今也没想出对付的办法。
小咬在独龙江上游,早晚铺天盖地,满世界嗡嗡声,烟熏有效,火塘边没有小咬。在外面拍照时,罗科长不得不点燃几支香烟在我脸旁晃动,以驱赶小咬。
听说独龙江蚊子很厉害,我们预先都服了预防疟疾的药,但这次很少见到蚊子,或许上游水流太急,蚊子难以繁衍,下游没去,不知蚊子多不多。
生死迪政当桥
迪政当有一座藤网桥,
独龙江江水并不深,但落差很大,几乎是倾泻而下。扔下一段树枝,不见浮上来,即被冲走了。罗科长说,流速可能有10米/秒。江里遍布乱石,船是绝对无法行驶的。过江只能靠吊桥或溜索。县乡领导一再关照我们不能过吊桥、溜索,但不过去就不能拍到所有的纹面女,只好拼了。
迪政当桥约80米长,藤条两端拴在主索上,中间兜着一块块平衡木般宽窄的木板。这木板有斜的、歪的、半朽的,藤条间的距离有的可以掉下一头牛。只要有风,桥就在晃,人走上去,晃得更凶。迎面的江水、天空、桥都好象向你飞过来。过桥时,需一个人一个人过,不然会晃的更厉害,藤条断的可能性也增大。过这样的桥,没人能帮你,每步都踩 在生死线上。我不止一次心慌腿软。
在我们过这座桥的一个月前,村里的一位学生摔下去失踪,这是这座桥近几年摔下去的第五个人。
钢丝吊桥比藤桥耐久,断得可能性小,摇晃还是依旧。
这样的吊桥我们过了七座。
溜索和绅士
溜索按架设方式不同,
怒江上多是陡溜,可以直接溜到对岸,但要掌握好“刹车”,如果“刹车”不及时,冲到对岸木桩上,会造成伤亡。
怒江上溜索很粗,可以两人同过。在怒江上带我过溜索的是一位藏族小伙子,过了江这个小伙子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自走了,连感谢的话都不要听。
听说,英国绅士帮助别人也是不言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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